安陆魏营一番遭遇战。
魏石、文聘设下空营,待孙权军入营之后,放火杀将而出。
一番激战之后,由于孙尚香吸引了魏石的注意,孙权好不容易得了个间隙,被凌统从乱军阵中救回,暂时退回蒙冲船上。
孙权军将卒水战本领出众,有船只遮护,也不惧魏石晚上前来偷袭。
当晚。
孙权在蒙冲舰上召集众将议事。
凌统立下大功,被孙权赐座,年轻的脸庞上尽是骄傲,颇有几分凌操当年的影子,让孙权看了不胜感概。
凌操死于甘宁之手。
这个仇,他一定要帮凌统给报了。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收拢凌统的心。
与得了厚遇的凌统相比,宿将韩当则被罚站一旁,低着头缩着脖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擅自擅退!
又不顾主将生死,溃逃。
最后还间接害得孙尚香,被敌军主将魏石所俘。
“从今天的战况来看,魏贼手里也就千余将卒,就算往大了说,也不到三千人,等子义赶到,我们再攻魏贼,就不信胜不了他。”
孙权发了狠,看向韩当的目光,除了忿怒之外,还是忿怒。
这是他亲自指挥的第一场战事,对手还是魏石。
本来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打败对手,却不想稳操胜劵的局势,被韩当给破坏了。
——
就在孙权等着太史慈援兵过来,准备再次与魏石决胜时,在对面的魏石营中,其实早已人去营空。
占了孙权一把便宜。
又意外的俘虏了孙权的妹妹孙尚香。
魏石这一下冒险,已经赚翻了。
见好就收,才能长长久久。
再说了,魏石这一次断后,虽然打退了孙权的这一波进攻,但麾下的千余将卒,也折损了不少,其中还有不少是跟着魏石从汉中来的叟兵。
叟兵是招募来的,每损失一個,魏石就要破一笔财帛。
而更重要的是,叟兵死伤多了,想要再向賨人部落招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历史上,蜀汉北伐到后期,军中叟兵的数量也是越来越少,连带着战斗力也跟着直线下降。
等到张嶷统领的最后一支无当飞军全军覆没后,蜀军就再也不是魏军的对手了。
魏石要想保持汉中军的战斗力,眼下就不能让叟兵折损太多。
还有一点,江夏郡的得失,其实不关魏石什么事?
这里是黄祖、黄射父子的地盘。
反正,有这一场遭遇战作证明,也代表他已经尽力了,黄祖、黄射想要到刘表那里告状,也是没门。
文聘对魏石在断后过程中的神勇表现,很是佩服。
他与没什么名气的凌统交战了数时,相互之间不分胜负,而魏石的对手是名将韩当,却能一下子杀得韩当抱头逃窜。
文聘其实不知道,凌统虽然年轻,但却是江东一员悍将,而且正处于上升期。
相比之下,韩当的名气虽大,但早就过了搏命的阶段,现在的韩当,就是一个空有名气、但骨子里却想保存实力的江东割据小军阀。
魏石引军从涢水北撤,在路过安陆城时,正在城上观望的黄射,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隐隐约约的,黄射感到了不寻常。
魏石可不是吃亏的主。
不过很快,黄射就知道了什么叫不妙。
怒气冲天的孙权在会合了太史慈部后,起兵追着魏石北上,一直杀到安陆城下,依旧不见魏石的影子。
找不到魏石,自然也报不了仇,救不回孙尚香。
想到这里,孙权心里就越发的对魏石恨之入骨。
这个时候,孙权还没有想到,魏石此时,正在江夏郡北部文氏家族的别宅内,提着鞭子抽打不服气想要逃跑的孙尚香。
“想逃跑,逃得了吗?要是让你跑了,我就不姓魏?”魏石甩了一下鞭子,朝着被绑在榻上的孙尚香威胁道。
在床榻旁,蔡婵正挽着袖口,帮着魏石将孙尚香的两条按住。
孙尚香被俘之后,就安置在了张礼修营中。
因为是女眷的缘故,看管的不严,这让孙尚香心思活络起来。
她依旧对被魏石俘虏之事恨恨不平,要不是坐骑太过窝囊,她又怎么可能一、两个照面,就被魏石给生擒活捉了。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而要报仇,就必须先逃走。
孙尚香想得挺好,但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同在营中的蔡婵看在眼里。
与未经世故的孙尚香不一样,蔡婵察颜观色的本事出色,仅三言两语,就套得了孙尚香的信任。
等到孙尚香误以为蔡婵也是被抓来的女俘,合盘说出逃走的计划时,结果很悲催。
她刚刚偷了件校事官的甲衣,想要遁出营寨,就被魏石带人堵了个正着。
而更让孙尚香绝望的是,魏石的身边,还站着蔡婵这个好大姐。
“你们,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孙尚香恨得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很大,看着魏石和蔡婵不放。
魏石看着不停挣扎的孙尚香,一鞭子轻抽在其后背上:“狗男女,哈,等会你要是叫得声音不大,我可不答应。”
“府君,什么时候上马,我的手可是酸了。”蔡婵久经情事,一下听出了魏石的意思,眸子里也现出疯狂之意。
“酸的话,你就先回,我一个人对付她就行了。”
“今晚上,我倒要看看这孙家的小娘,有多厉害?”
魏石冷哼一声,朝着孙尚香曼妙有致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
可能是经常在外奔走的缘故,十六岁的孙尚香比起同龄女子,发育要更加的成熟。
尤其是一双腿,看上去很是结实有力。
蔡婵依言退下。
在出门之后,她的神情黯淡了下,与年轻又有活力的孙尚香相比,她终究还是年纪大了。
魏石这样的年轻君主,可能会尝一时的鲜,但最终还是要被年轻小娘所吸引。
看来,以后要想亲近,还得在按摩技术上多多创新,要不然的话,没几次估计男人就没有兴趣了。
房中,灯火忽明忽暗。
孙尚香见蔡婵离开,终于醒悟过来,魏石话里的意思,语气也跟着哀婉起来。
“你快放开,我服了,我给你当侍女,伺侯穿衣梳洗。”
“晚了,我不需要什么侍女,我要一个隶妾,我看你这样的,正好合适?”魏石哈哈笑道。
说罢,也不管孙尚香再说什么,魏石就吹熄了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