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少,还有一件事,关于宁溪桐那个未婚夫的,一会儿您可要狠狠羞辱他一顿。”
“最好再让你那几个随身保镖暴揍他一顿,废了他的子孙根!”
“好,那我就静待张少的精彩表演啦。”
白小洁挂了电话,冷哼道:“变态男,竟敢偷看本小姐的身子?”
“那本小姐就让你以后做不成男人!”
她前脚刚走,秦牧后脚就从卫生间出来,脸上尽是冷笑。
“这个贱人,挺狠啊?”
“看来一会儿有必要让她知道下,什么叫搞人者,人恒搞之!”
二号帝皇包厢外。
宁溪桐来回踱着步子,看起来有些着急。
“宁小姐,你在等我?”
“啊!”
宁溪桐被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就看到了秦牧,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嗔怪道:“你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抱歉。”
“咱们现在进去吗?”
“不不!”
宁溪桐赶忙摆摆手。
“那个……”
“你……”
支吾一阵后,实在编不出把秦牧打发走的理由,索性照实说了。
“白天是我闺蜜给你发的信息,想让我的一个追求者羞辱你一顿,报你前天看光她身子的仇,所以这场派对你还是别参加了。”
秦牧立刻明白了,心里对这姑娘的印象分提了不少。
这姑娘,人美心又善,可惜就是交友不慎。
可宁溪桐刚说完,白小洁就推门出来。
见秦牧来了后,立刻就不由分说地把两人拉进了包厢。
“各位,现在我来介绍一个重量级嘉宾!”
说着,抬手指向秦牧。
“溪桐的未婚夫,秦牧。”
“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一下!”
“唰!”
刹那间,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朝秦牧电射而去,令他瞬间成了场焦点。
非但没一人鼓掌,反而还立刻冷场,静的出奇。
很快,一人轻佻一笑,问道:“兄弟,你家做什么的?”
秦牧瞥了那人一眼。
兄弟?
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就已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垃圾,也配跟本仙尊称兄道弟?
当即两眼向上一翻,一脸傲然。
懒得搭理!
见状,那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话音一冷。
“你几个意思?”
“瞧不起我?”
秦牧仍不做任何理会,这时被众人簇拥着的张弛笑了笑,拍了下那人肩膀。
“他不是看不起你,我听说他跟放高利贷的刘胖子是一路货,家里做的生意想必也上不了台面,自然是不好说出来。”
“哦?”
“这样啊……”
那人轻蔑一笑,又摩搓起下巴摆出一副很疑惑的样子。
“那我就纳闷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家伙,怎么配做咱们宁大校花的未婚夫?”
“小子,那一纸婚约,该不会是你爹妈用赚的黑钱给硬生生堆出来的吧?”
“哈哈哈!”
场中顿时响起一阵哄笑,秦牧目光猛地一凛。
这种垃圾,也敢拿自己父母开玩笑?
当死!
正想随便一巴掌扇死这垃圾时,宁溪桐突然上前一步站到他面前。
怒声道:“钱飞宇,你什么意思?”
“是说我们家为钱折服,见钱眼开?”
钱飞宇立刻摆摆手:“宁大校花,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替你不值而已。”
“就拿我来说,我家里是做物业的,虽不是什么大买卖,但也算是份堂堂正正的产业,年盈利五六千万,可我却连追你的资格都没有,他凭什么?”
钱飞宇指着秦牧,又一脸轻蔑道:“小子,你应该还不知道宁大校花的追求者们有多优秀吧?”
“雄州集团的少东家陈斌,他们家是做商超生意的,年盈利5个亿以上,可陈少在宁大校花的追求者中也只能排在中游。”
“还有马博文马少,家里开煤矿的,年收入10个亿往上。”
“……”
“但要说其中最厉害的,还要属我们今天的寿星,张少!”
“人家父亲是明城楼王!”
“明城地产界的大半江山都是张少家的,年赚二三十亿都不在话下!”
说完,还冲秦牧扬了扬下巴。
“你觉得,你能比得过哪一位?”
“萤火之光,焉能与皓月争辉。”
秦牧一边淡声道,一边自顾自地坐下:“你刚说的那些人,没一个配与我相提并论的,即便是他们老子,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众人纷纷一怔,正想帮秦牧缓解下尴尬的宁溪桐也一脸吃惊地看着他。
这牛比吹的。
太过了吧?
一旁的白小洁啐了一声:“呸!”
“装比遭雷劈!”
“呵……”
张弛皮笑肉不笑道:“之前真没瞧出来,原来你这么牛比啊?”
“那咱远了不说,就说近的,你知道这家会所谁开的么?”
见秦牧又不说话,张弛嗤笑一声。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吧,这是明城第一交际花吴娜的产业,一会儿她就会过来给我敬酒。”
“我靠!张少牛掰!”
“我可听说娜总和不少商界大佬都关系匪浅,却还要来给咱张少敬酒,这牌面可真足!”
“姓秦的,看到没?这就是人脉!”
“……”
众人一阵吹捧着,秦牧却微挑了下眉。
吴娜?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女人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进来,那被旗袍完美包裹着的劲爆娇躯,令包厢内的气氛都随之变得火热起来。
秦牧一脸恍然,原来是前天碰见的那个养生会所的女老板。
此刻吴娜也看见了秦牧,娇躯猛地一滞,脸上挂着的浅笑瞬间被浓浓的激动之色所取代,心脏狂跳不止!
上苍待我不薄!
竟这么快又让我和这位高人见面了!
这么一个攀交情的好机会,必须把握住!
吴娜暗下决心,至于张弛,早就被忘到九霄云外了!
可张弛却还傻呵呵地主动打了声招呼,一脸装比成功后的得意之色。
“多谢娜总热情招待。”
秦牧见状,当即冲那还站着的宁溪桐风趣一笑。
“美女,要不要打十块钱的赌?我赌这位娜总不是来敬那个姓张的酒的。”
“嘁!”
白小洁没好气道:“娜总不敬张少,难不成还敬你?”
她话音刚落,吴娜立刻回过神。
她可没胆子让高人赌输了!
赶忙快步走到秦牧面前,水蛇腰微微一弯,恭敬十足。
“秦先生,这杯酒我敬您。”
“我干了,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