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法国人足够重视,但他们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对手,面对着十几个不怀好意的大汉的围追堵截,两个韩国p竟然直接从二楼跳下,接着,以法国人都望尘莫及的速度,逃出了包围圈。
法国人也没想到两个家伙竟然这么能跑,压根追不上他们的法国佣兵们只能气呼呼的找了家常去的酒馆喝酒,而他们不知道,之前跑掉的两个暗影公司的家伙并没有走远,他们在跑出对方视野后,又绕了回来。
在确认这些法国人真的进去喝酒后,两个掉了钱还被无数黑叔叔看到光屁股在街上跑的倒霉蛋压根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商量一番,觉得这个仇不能隔夜报,必须要现在解决。
于是两人分兵,一个跑去城里的餐馆酒馆旅馆开始摇人,另一个则留在原地监视。
而那些正在忙各自事的p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当即丢下手里的刀叉,或者放下酒瓶开始集结部队。
很快浩浩荡荡的三十多号人就在街上碰了面,在听闻两个倒霉蛋的事情后,大家立马笑的不行,不过笑归笑,但仇还是得报,一个同样是军官出身的小队长看了眼人来人往的街道,就摇了摇头。
“现在人多,打起来万一误伤到平民可是要被扣工资的,再等等吧,这些家伙肯定还要喝下去的!”
而法国人也的确这样干了,因为难得出来一次,这些雇佣兵们直接包下了酒馆,大吃大喝了起来,而酒馆老板提供的服务肯定不止这些,上好的叶子和舞女也是必不可少的,总之,一众法国佬嗨到了晚上七点多,直到舞女腿软的根本跳不动,才意犹未尽骂骂咧咧的走出大门。
然后,他们发现自己开来停放在门口的吉普车轮胎被人戳了。
“这些死黑鬼,信不信老子突突了你们?”
已经喝到神智不清的佣兵们当即扯着喉咙在原地骂街,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昏暗的路灯后面的阴影中,有一堆鬼鬼祟祟的家伙。
“攻击队形,三人一个,记住,不准说韩语!”
在街上蹲了好几个小时早就一肚子火的小队长当即分配好目标,等到一票法国佬围拢在车前时,小队长当即高呼一声乌拉。
然后,几十号p们拿着麻袋棍子一拥而上,三人一组,按照自己分配好的目标行动,一人拿着麻袋上前一套,剩下的两人一人一条腿。
几乎是在瞬间,这十几个法国人就被制住,随后,就被打倒在地,接着一票韩国就高呼着自己唯一会说的俄语或者是日语,高举着自己找到的一切家伙事使劲的往这些家伙身上招呼。
暴打了足足十几分钟后,p们手里的木棍都被打断,而地上的法国人也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哀嚎不断。
解了气的p们也不恋战,把这些家伙打的不省人事后,就立马把东西一丢开始跑路,而小队长在跑路前还不忘给医院打个电话,然后才蹦蹦跳跳的跑的无影无踪。
p们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没有往要害招呼,只是打这些家伙的屁股大腿肉厚的地方,而这些家伙很快也被医院拉了回去进行救治,其中最惨的一个,也不过是断了条胳膊。
虽然没有闹出人命,但是弗朗索瓦也知道双方的矛盾不可避免了,他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挥舞着左轮手枪把手下挨个从床上拉了下来,然后一边疯狂的扇着这些家伙本就红肿的脸颊,一边问侯着这些手下的父母。
“你们这些该死的蛆虫,杂种,我就应该把你们溺死在沼泽里!”
“谁打的你们?”
“是,是俄国人!”
“?”
弗朗索瓦当即就是一个斗,抽飞了手下一颗牙。
“俄国人,在刚果金,哪来的俄国人?”
“可他们说的是俄语和日语啊!”
“那也不能说,他们是俄国人,你们这些猪头!”
“当时天太黑,对方动作很快,我们根本没看见………”
“那你们就说是俄国人?是不是要我把你们送回阿尔及利亚你们才开心?你们这些杂种,懦夫!”
一通发泄后,弗朗索瓦才算是消了气,然后他倒霉的手下,没被p打死,却差点被被他活活打死。
至于凶手,弗朗索瓦用脚后跟也能猜的出来,这地方能有这么大能力的,只有暗影公司,自己的手下滋事失败被对方反打而已!
从医院出来之后,余怒未消的弗朗索瓦当即回到营地,给自己全部的手下下令,让他们开始主动和暗影公司寻衅滋事,除了不能用枪不能用刀,不能闹人命外,干什么都行!
而回到营地的p在和薛帕德说完这事后,他也是立马下了命令。
“不管对方想干什么,怎么打过来的,就给我打回去,他们用拳头,你们也用拳头,他们用棍子,你们也用棍子!”
“记住,让弟兄们不要落单,小队作战才有胜率!”
没办法,法比佣兵们大都是战场老兵,尤其是那些法国人,在阿尔及利亚可是疯狂在刷游击队的人头,甚至还被游击队刷人头,这样的人,单打独斗,薛帕德这边肯定要吃亏,只能小队作战,团结就是力量!
“哦,对了,武器不能带,但是防具随便带,我只要求一点,东西可以坏,但是仗一定要赢!”
为此,薛帕德还专门让在采矿营地那边驻守的南越老兵赶了回来,让对方给手下临时突击一下,学一学应该如何挨打。
于是,第二天,群情激愤要给兄弟们报仇的法国人老早的就守在了城市入口,等着暗影公司过来送上门,而暗影公司的雇员们也同样摩拳擦掌的赶了过去。
于是,双方就在大街上狭路相逢,然后,法国人就傻眼了。
“特么的,你们出门怎么还穿防弹衣和头盔的?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然而回应法国人的,却是p们兴奋的呐喊声。
“兄弟们,跟我上,干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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