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汉尼拔就和突击小组跳上了准备好的卡车,然后慢慢的朝着总统府方向驶去,科摩罗的晚上压根就没什么行人,因此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行踪。
车队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开到了距离总统府邸不到五百米的一个巷子,然后各行动小组就开始利用黑暗和街角的掩护开始向自己的目标推进,虽然街上有路灯,但小队成员同样携带了夜视仪以备不时之需,带队冲锋的汉尼拔走在最前,他很担心门口的哨兵发现己方的行动然后示警惊动目标让对方跑路。
但等到他们小心推进到总统府邸对面的时候,汉尼拔才发现自己好像多心了,因为两个在门口站岗的士兵正在疯狂的点头,其中一个甚至还保持着扶枪站立的姿态,而他的口水已经沿着嘴角打湿了领口的衣服。
「看来不管在哪,站岗睡觉都已经成为通病了!」
汉尼拔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夸那两个哨兵还是该骂他们,但第一行动小组已经兵分两路从两边摸了过去,然后,两个倒霉蛋还在睡梦中就被突如其来的强人锁男惊醒,没等他们挣扎,以锁喉勒颈姿态发动突袭的p就将两人勒的大脑缺氧昏厥了过去。
在搞定了门口的哨兵而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汉尼拔看着手表指针指到攻击时刻后,立刻挥了挥手,然后第一小组的p立刻拉开大门,随后,二三五三个作战小组便一拥而上!
因为早就探查过总统府一遍,所以汉尼拔在画地图的时候早早的就标注了所有要注意的地点,而后抵达的突击小组还进行了几次模拟推演练习,对于具体的走向和每个人的任务,所有人都在脑海里演练了不知道多少遍。
在突入大门后,二三小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直接干脆了当的杀向了卫队的营房,而这时,本该保卫总统的卫队所有人都在呼呼大睡,值班军官和所有主官都不在岗位上,甚至当突击小组踹开大门冲进营房的时候,卫队士兵们还以为是做梦,没人反应,逼得两个小组组长从门外接来了一盆冷水扑了上去,这些黑人士兵才清醒过来。
然后,这些倒霉的黑叔叔就看到了面前黑洞洞的枪口和蒙着脸的白人士兵,看着那熟悉的制服,这些黑叔叔士兵们当即无比乖巧的举起了双手,任凭自己被一个个的捆绑在房间里,没人反抗,毕竟他们才独立没几天,对于宗主国的服从尚且还铭刻在dna里没有逝去。
不到五分钟,二三小镇就完成了对于卫队的镇压,八个人将足足三十个黑叔叔全部捆成粽子后,就全部关进了一间小黑屋里,期间黑叔叔们还十分配合,没人吵闹也没人反抗,所有人温顺的就好像绵羊。
而卫队指挥官的逮捕行动就更加顺利,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老婆跟人跑了,还是怎么了,在自己的房间喝的酩酊大醉,在完全没有意识到情况下被五花大绑,甚至负责绑人的突击队员还在对方背上用记号笔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
而在二三小组控制卫队的时候,汉尼拔带着第五小组则是直奔位于三楼也就是顶楼的总统房间。
汉尼拔也懒的敲门,直接抄起背上的破拆锤重重的抡在门板上,然后那扇价值不菲的高档木门就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锤砸烂门锁后,汉尼拔闪身后退,接着位于第二位的突击队员一脚踹开已经不堪重负的大门后果断的冲了进去。
然后听到声音被吵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阿卜杜拉总统才刚刚从床上坐起就看到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面对着指着自己黑洞洞的枪口,这位才刚刚当上国父的首任总统显得颇为冷静。
「所以,我们的独立在你们看来,就是个笑话呗,你们法国人到底想干什么?」
总统还以为是法国政府反悔所以派了人员来清理自己,因此他拒绝离开自己
的床铺,反而吵着要见对方的指挥官,不耐烦的突击队员直接架着半裸的总统走出寝室,然后在门外,总统看着被p护送进门的萨利赫恍然大悟。
「你这个狗崽子!」
「老东西,别嚎了,那位置你坐不住的,乖乖让出来,对你我都好!」
萨利赫可没p那么友好,上来就对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总统就是一脚,后者被踹到在地后,挣扎着爬起就要还手,但看着指着自己的枪口,他还是选择了默默承受,最后只能无奈的坐在地上发出一声长叹。
而这时才不过是0238,从攻击小组发起突击到阿卜杜拉总统被擒,汉尼拔带领的行动小组总共花了不到八分钟,期间没有开一枪,也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唯一的损失就是被p们踹烂的那几扇大门。
在黑洞洞的枪口面前,阿卜杜拉总统很是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现况,他的总统之位保不住了,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他和对方就总统的位置进行了谈判,在得到对方的保证后,阿卜杜拉总统很是干脆的连夜宣布将国家权力进行移交!
而第二天早上,为了防止被萨利赫清算,前总统更是连行李都来不及带就领着家人跳上了前往国外避难的航班。
而萨利赫也就此大权在手,可以好好的过过他的统治瘾。
对于暗影公司的行动,萨利赫简直不要太满意,他甚至有意想让汉尼拔留下给自己干活,但后者却是理都不理带着手下果断的跳上了卡车,然后朝着海岸线离去,而等到科摩罗的民众在广播里听到国家易主的消息时,汉尼拔已经和近海待命的黑猫号完成了汇合,处理掉了武器装备和衣服的p们直接就在黑猫号的机舱里开始了庆祝。
「要是以后的任务能都像今天这样轻松就好了!」
有p如此感叹道。
而汉尼拔虽然没说,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不知道,这样轻松的任务,在三年后,他又进行了一次,只不过那次的雇主却换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