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
应临渊坐在沙发上,既为没能要到心动女孩的联系方式而悔得捶胸顿足,又为霍迟洲熟悉的样貌以及他和宋清玥之间的关系好奇得抓耳挠腮。
良久,他单手握拳捶另一只手的手心。
唉,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要到她微信了。
悔啊!恨呐!
“临渊,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应母正好端了一盘水果出来,放在应临渊面前,顺势在他身边坐下。
“没。”应临渊不可能说宋清玥身边出现了一只小狼狗,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对一个女孩子一见钟情,结果连人家名字都不晓得。
“我在想清玥姐和哥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
这下换应母长吁短叹了。
“唉,可惜了清玥那么好的侄媳妇。”
诶?应临渊来了精神,自家老母亲这态度,难不成表哥真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情?表哥和清玥姐不可能和好了?那不然为啥老母亲这么惋惜心疼?
他缓缓凑近:“妈,哥他真的劈腿了吗?”
应母表情一言难尽。
呦嚯,这神情。
应临渊双眸亮闪闪的,苍蝇搓手:“我听说哥他在外面金屋藏娇,打算享受齐人之福,是不是真的呀?”
“你这臭小子。”应母当即给应临渊脑袋来一个爆栗,“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什么金屋藏娇、齐人之福?天呐!
“哎呦,”应临渊摸了摸脑袋,缩了缩脖子,嘴里嘟囔着:“坊间都这么说的啊……”
应母撸了撸袖子,一手叉腰一手拧儿子耳朵。
“你小子要是敢像封晋琛一样脚踏两条船的话,看老娘不打死你!”
“啊!疼疼疼!”应临渊鬼哭狼叫。
等等!啥叫跟封晋琛一样?
应临渊登时就不觉得疼了。
他“嚯”的一下扭头望向自家老母亲:“原来表哥他是真的劈腿了啊!”
对上自家儿子亮得惊人的眼眸,应母一噎,松开了手:“你这臭小子,总之你给老娘记住了,不许做花心大萝卜!”
“我懂,我懂。”应临渊连连点头。
懂了,他表哥是个花心大萝卜。
眼看着应临渊嘴角挂起一抹猥琐的笑,应母哪里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这臭小子指不定正为成功套到话而暗中窃喜呢。
真是,咋这么八卦?
应母磨了磨牙:“如果将来你劈腿的话……”
“妈,您儿子的人品您还信不过吗?”感应到危险气息,应临渊忙抱住自家老母亲的腰,“再说了,人家现在还是只母胎单身狗呢。”
这么嬉皮笑脸地撒个娇,应母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给你张罗相亲,你又不要。”
说到相亲这一话题,应母登时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你张阿姨的女儿刚从S大毕业,还有你柳阿姨的女儿今年正好在京大读大三……”
应临渊赶忙打断:“哎呀,妈,我还小呢。”
“你呀,没个正形,你看看晋琛……”应母习惯性地用封晋琛鞭策自家儿子,话到了嘴边又默默地咽了回去,“呃……你看看人家清玥,再看看你,唉。”
“你什么时候才能老老实实进公司帮忙?”
“知道啦,知道啦。”应临渊脑袋搁在老母亲双膝上,“爸妈你们才四十多岁,正当壮年呢。”
“我偶尔跑跑腿就好了。”
“你啊。”应母无奈地拍了拍儿子的肩。
应家是华国珠宝品牌老字号,她儿子继承了应家的天赋,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些天刚在京市花几千块钱开出一块极品帝王绿,准备给她做一整套的首饰,手镯、吊坠、戒指、耳环等等都做一样估计还有剩余。
无奈这孩子玩心太重,不肯接手公司事务。
算了,这孩子才毕业一年,再多玩两年也没关系,总归应家这副担子还是得交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