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扯下衣服,给自己做了一些简单的包扎。
居墨身上的伤已经完修复了,但是血还没有回,而且摔了两次,所以看起来很惨。
为了不引起许哥的注意,鞠末又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他包扎了一下。
包好后,徐歌看着她问,“你是谁。你怎么来的。”。
居墨现在长得像别人,许哥肯定认不出她来了。
“我是主播,我是来做精神探索的现场直播的。”。
徐歌说:“身份证。”。
居墨说:“他是个严肃的人,带着这个东西到处跑。你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反正又不是他自己的脸,所以居墨恨许戈来就有点不客气了。
徐歌说:“我是警察。”。
“没有什么好证明的。”。
徐哥是来调查同事失踪的,所以自然没穿警服,只能拿出警官、证。
“呵呵,真的是警察,那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
徐歌摇了摇头:“我和另一个同事在这里困了很久。”。
按照徐哥的说法,他应该是找了个同事。
这座未完成的建筑只有这么大即使一直循环,找个人也不难,难的是怎么出去。
居墨说:“那你是来调查那些失踪儿童的吗”。
许哥已经调查过这座未完工的建筑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也明白了孩子们所指的鞠末。这件事解释起来很复杂,他也难得解释清楚,所以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居墨提到这一点,当然不是要给徐哥一个台阶下,而是要开动脑筋,帮助分析形势。
她把在顶楼看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徐哥听后说:“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留言的孩子有双重人格或者他的妹妹不是真的,至少正常人都看出来了触不到的那种。”。
居墨说:“你是说鬼吧。”。
许戈点了点头:“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完整的,没有你编造的内容,那么你已经注意到了,那小子先是说起了他的秘密基地,后来又说和他在一起。”两姐妹。而且,他说,母亲并没有为妹妹准备蛋糕,这可能是重男轻女,但更大的可能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妹妹。”。
他补充说:“其中一点很重要。他们的生日在同一天,所以他们应该是双胞胎,而且这对双胞胎应该是同龄人,但是他说他姐姐能一下子把他们打倒。让我问,如果他打不倒他们,为什么他的同龄妹妹可以做到。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有年龄差距,只不过他们恰好是同一天出生的。”。
居墨点点头:“你是对的。“许戈的话虽然没有证据支持,但至少扩展了她的思路。
与她的个性相比,她觉得这小子有个鬼妹妹。
毕竟只有这样的姐姐才能完美的剥下人皮。
徐哥笑着说:“如果我的同伴在这里,他大概又会说,我没有证据猜测。”。
居墨说:“你的同伴。他不在吗“她明白他说的是老谢,但她此刻不得不假装不知道。
徐歌说:“另一个同伴,一个很有趣的人。”。
他说完话后,向楼下望去:“你是打算上去确认一下,还是一个人去别的地方,还是和我一起下去。”。
居墨问道:“你想找到你的同事。”。
徐歌扬了扬眉。
居墨耸了耸肩膀:“我听到枪声就跑了下来。如果开枪的人是别人,你就不会在这里悠闲地和我聊天了。换句话说,开枪的人是你而你拍摄的原因,应该是为了吸引某样东西的注意。我来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猜测,你的同事很可能受伤了,不能动了,所以你才会这样。”。
徐歌说:“你猜对了。那么你的回复呢。”。
居墨看着那消失的楼梯,就算她想上去确认,她也做不到:“我当然要跟着警察,多安啊。”。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稍微改变了语气,所以即使她像以前一样说“警察”和“安感”,许戈大概也不会想到他。
她得小心点。
接触后,她发现许哥的猜测能力有点过了。他会经过一些特别小的地方,告诉你那些让你毛骨悚然,但稍微想一想就有意义的地方。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
因为他们担心楼梯会突然掉下来,所以不敢走得太快,但同时也不敢走得太慢。他们似乎是在冒险,即使他们只是下楼。
“抓住我的手。”。
就在最后几级楼梯即将到达的时候,居墨面前的楼梯部倒塌了,她脚下的楼梯也开始松动。先到的徐哥朝她伸出了手。居墨没有犹豫,靠在最后一级台阶上走下楼梯,他跳起来扶,抓住许戈的手,安到达。
两人喘了几口气,没有废话,直接去找另一个警察。
徐哥打开柜子,另一个同事躲在里面。他的左腿像是被咬掉的,直接从膝盖上摔断了。虽然止血了,但可以看出效果不是很好。
居墨果断地说:“血的味道很可能会带来其他的东西。”。
徐哥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居墨问,“脚断了。”。
如果断了的腿还在,说不定还能接上。
警察还没睡,他脸色苍白地说:“被一个小女孩吃。”。
居墨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能告诉我这个小女孩的具体外貌吗?”。
这可能会帮助她完成这个奇怪的故事。
如果她恢复了对鼓语的控制,离开这里应该会容易得多。
徐歌扶起他的同事说,“我们边走边聊。”。
警察趴在许哥的背上,用微弱的声音说:“是一个戴着胡萝卜发夹的非常可爱的女孩。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小孩子在这里玩,就问她的父母在哪里,她告诉我,她的父母是张德亮和苏倩,家住育才路,她还有一个可爱的双胞胎弟弟。”。
居墨和徐歌面面相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