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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正准备握手的时候,忽然想到法医这行察尸的时候是不能与别人近距离接触的。
于是我开口说,“好久不见啊赵法医,我们刚刚来看死者的,听说上面又来了三个,所以就来看看,我们能进去吗。”
这时,于队开口说,“正好要找你,那个谁,小金,带他们去换套防护服。”
站在我身边的法医原来姓金,他点点头带着我们去换了一套防护服,应该是防止尸体上的某些病菌。
换好之后,我走到尸体边上,正准备掀开其中一具尸体上的白布,可赵法医却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疑惑的看着他,听他说,“做好心里准备。”
我联想到之前群众说的那一幕,深呼吸一口气掀开了白布,这一看,我差点被吓一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胖子还跑到一边的洗手池干呕起来,而且有这反应的不止他,场除了于队和赵法医比较镇定一点,其他人跑到了门口,扶着门框干呕个不停。
我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虽然戴着口罩可还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白布之下,有一个头被压烂的男人,半边头已经不见踪影,血肉模糊,眼球还耷拉在推床上,而且眼珠看的方向正好是我这里。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血肉如同稠糊状的液体一般,混合在白花花的脑浆渗透在四周,还有一些碎骨头掺和在里面,看的人心惊胆战。
于队皱着眉头也往后退了一步,重新将白布盖上之后,才说,“三个死者是在金属锻造厂发现的,这具尸体是被液压机给压的,当时发现的工友说他背后有个看不清的影子按着他的背,样子就像被人按在液压机上面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问于队说,“那这个发现他的工友呢,还有死者的信息。”
“等你看完其他尸体出去再说吧。”
于队卖了一个关子,我又走到其他两具尸体旁边,胖子此时看向了我,眼睛都红了,估计是干呕造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哭了呢。
“这两位不会跟他一样吧?”
我问赵法医。
他没说话只是摇摇头,我鼓足勇气,掀开剩下两具尸体上的白布,还好,很正常,只不过手臂和大腿都弯曲变形了。
我特地查看了他们的脖子处,唯独没有看那具头被压烂的,同样有细线,只不过末端没有葬魂花。
得到这个结论,我心里大致有了一个想法。
看完了尸体,我和胖子就跟着于队出去了。
到了一个通风地段好的地方,我摘下口罩摸出烟盒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尸体,差点没把我昨天的饭吐出来。”
我深吸一口烟,总算是好了点。
于队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说,“跟你们说说死者的情况吧。”
他将打火机放在一旁继续说,“头被压烂的人名叫段友,其他两位也都是金属锻造厂的员工,负责的岗位都不同,刚刚也跟你们说了,有目击者称看到段友死前身后有不知名的影子徘徊,可是我们调查了监控,却什么都没发现,所以我感觉可能不是空穴来风,应该是起灵异案件,正打算让你们过来帮帮忙,你们就出现了。”
我点点头问,“那目击者呢。”
“惊吓过度,躺在医院观察呢。”
我低下头想了一会,接着胖子又问出了他的疑惑点,“于队,你觉得这两起案件,六具尸体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作的案。”
我也看向于队,其实我和胖子早就知道是同一个人,只是想问一下于队这个老巡捕的经验和看法。
于队吐出一缕青烟缓缓说,“不乏这个可能性,你们既然会这样说,那我猜你们肯定有什么发现了吧。”
我笑了笑说,“是有发现,也的确如您所想,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调查吧,毕竟前一起也是我们负责的。”
“这样倒也好。”于队点头,“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能办到的尽量配合。”
“也没什么需要的,只是我俩可能要见一下那位目击者,而且,我想看一下事发时间的监控录像,您这边帮我疏通一下,将录像一并发给我就行。”
于队点点头,“行没问题,那就辛苦你们了。”
于队很是客气,也不难怪,毕竟这种事只有我们才能对付。
临走前,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拜托于队调查方信下落的事。
结果于队的表现让我很是吃惊,他眉头皱起说,“你确定要听吗。”
于队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方信死了。showbyjs('渡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