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境里面走了大半,魏元都没有发现什么值得他驻足的,一些奇珍异宝大多都是一些频繁的一些稀松平常的物品,不过这些东西在于正看来却是一些罕见的宝贝。
这样一比较就好像魏元是从一个更大的地域来到这里的,可以说是从大地方来,到了小地方,其实并不是如此。魏元来自南荒界这一点他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主要是因为他这一路见识过了太多的奇珍异宝像他体内的生死玄符以及那囚龙印,更不要说他替代还存在着这世界上只仅有八件的一件神物创世神印的一道灵。
那种东西即便是方言,整个大陆都是十分强大的存在,因此见识到了这些强大物品之后,一般的宝贝还真入不了魏元的法眼。因此一路上碰到许多宝贝魏元,都十分慷慨地将这些东西交给了于正。
于正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同时间内心又有一些忐忑。他总感觉魏元的身份不一般,不像是他所说的来自南荒界。
南荒界,他去过那种地方跟荒中界没得比不说经济就是说强者的数量一比较便宜,一目了然,他们荒中界有十几位踏入归元境的强者,而南荒界在他前两年过去的时候,竟是连一位归元境强者都没有,因此荒中界对于南荒界来说就是降维打击。
到南荒界他感觉自己的天赋都提高了一些,但是回到荒中界,他的天赋也只能算得上是第二档,距离第一档的天才具有较大的差距。但是他去到南方界,他便是第一档的天才,其他人任何的天赋都没有他高。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资源的原因,天才再优秀也需要资源去积累,没有资源的话天才也同样成长不起来就像是樵夫乌龟无米之炊,可是魏元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从一个更大的地方来到这里,眼下所见的一些宝贝魏元都看不上。
要知道,其中可是有着一些中级灵宝,连中级都看不上眼,他实在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其实魏元对这些东西确实是没太大兴趣,他想要的都是能够快速提高他实力的一些,宝贝一般的宝贝他带上也是无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于正。
这样之后遇到更好的宝贝她才有谈资去索求,毕竟他也不想跟余震,起冲突对于家带他还算不错,他在荒中界扎稳脚跟,然后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在荒中界有着一个靠山还是不错的,起码能够免除掉一些无谓的争斗。
只要让外人知道他是于家的人,恐怕那些本来对他动手的有一百个人但是,知道他是于家之后那么动手的,可能就会降到二十个人左右,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也就能为他省去一些很不必要的麻烦,魏元是个怕麻烦的事情,他宁可多出一些金钱,消除一些麻烦,也不愿自己一个一个去处理这些麻烦。
有这些时间他宁可自己一个人闭关修炼,因为他最终目的不是跟这些人打打闹闹,而是跟骨幽烛,决一死战,骨幽烛,那种层次的人不是他现在能够对付的,因此他要抓紧一切时间去提升修为,只有修为提升上来了,他才能够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击败骨幽烛。
毕竟上一次能够击败骨幽烛是依靠他跟圣火宗宗主二人之力,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也不想去求助别人,而且骨幽烛是间接吐露了他亲人的仇人,因此他更想亲手杀死骨幽烛,为亲人报仇,所以这个仇他不得不报,也必须一个人报。
他要亲自杀人仇人就必须自身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而他现在虽说是踏入了九纹雷体的境界,但是距离,骨幽烛那个层次还有一些距离,虽说他现在面对归元境也是不怕,但是骨幽烛要比一般归元境更强。
因为他打入归元境已经有很久了,而且骨幽烛自身也拥有这魔门的一些强大自身的方法,因此它不仅要突破到下一境界,而且还要获得更高的力量,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拥有挑战骨幽烛的实力,所以这一步是十分的漫长。
魏元知道自己还有所欠缺,不过他也不急不躁,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超越骨幽烛,以他的天赋来看,还有他体内有着这么多的命运,同时辅助他修行,他相信自己修行的进展会很快,紧接着他们一路前行,这毕竟倒是十分的庞大,魏元也不怕,遇不到更好的宝贝,所以他很有耐心。
于正就跟在他后面,他也怕这里遇到什么危险,以魏元的实力还能保护他一下,他若他自己一个人的话,他还不敢在这里走的太深入,如此一来,二人继续相信,这一路走来倒是十分的平静,没有遇到什么的危险。
不过遇到宝贝的数量倒是少了许多,而且一些宝贝大到最后连于正都看不上了,因为那些宝贝实在算不上是宝贝,可以说就是一些破烂玩意儿。
好像是上古战场遗留下来的一些兵器之类的东西,都有所残缺,如果是完整的话倒还能用,但是如果是残缺版的那就没有什么用,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停留的,就这样一路向前,直到他们遇到了一处湖泊。
那湖泊里面有着光华绽放看起来就颇为的不一般,魏元跟余震对视一眼,璇玑他人都是陷入投身到了湖泊当中,然后一下水的瞬间便是感到一股压力袭来,不过这点程度对于未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于正把元力扩散,在体外形成一道屏障也是能够阻挡这些压力。
但是随着他们逐渐的深入于正确是,有些承受不了了他身躯有些痉挛被这些压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随后魏元察觉到不对劲,直接是一种将它排出最后扑通一声,于正一道水珠扎起,于正从湖泊里退了出来,他推到岸边大口喘气。
方才如果不是魏元推了他一把,恐怕他就会被那强大的水压挤爆,那种放菜的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令他十分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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