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之时,她还会给凌天宇留一盏灯,给他递温暖的被子,讲故事安慰他,哄他入睡。
林之舞就是凌天宇身陷囹圄时出现的一盏灯,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温暖了他冰冷的身躯,让他有勇气活下去。
所以,谁都无法替代林之舞在凌天宇心中的份量,也许只有她才能将他从阴影中拉出来。
凌霄说,“无疑林之舞是善良的,而且她会是一个好妈妈,也会是个懂事的妻子。”
叶琛问,“那你会娶她吗?”
凌霄默。
叶琛就像个心理大师,凌霄肚子里的蛔虫,“昨晚之前你会很肯定的回答我会,今天见过盛莞莞之后开始摇摆了。”
凌霄将手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决然笃定的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我的决定。”
而且,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天宇当初第一眼就亲近盛莞莞,是因为她长得像林之舞。
盛莞莞只是他人生中的意外,他不会让她左右他的人生,更不会让自己变成父亲那副模样。
叶琛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无奈的浅叹,“可惜人生有些人和事是不可控制的,遇上了她,你就会知道,理智和原则全他妈都是狗屁。”
“你就是疯狂的想要她,想要将她占为已有,牢牢的将她囚在身边,让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不管她愿不愿意。”
唐逸无法解理,“你这个思想很变态,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啊?要是我看上哪个女人,肯定会把她迷的团团转,让她一天不见我就睡不着。”
叶琛冷笑,“要是你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她还是看不上你呢?”
唐逸双手一摊,“那只能说明,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趁早放弃吧!这个世界那么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叶琛“呵”了声,指着唐逸道,“就冲你这句话,这辈子少不了被女人折磨。”
唐逸自信的笑道,“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死心眼。”
叶琛,“话别说太早。”
凌霄剑眉一蹙,“你们两个好吵,能让我安静会吗?”
唐逸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示意叶琛继续开导凌霄,他可是答应过他条件的。
叶琛倒了杯酒,修长的指轻轻晃动着酒杯,放在嘴边啜了口,才再次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林之舞长得跟盛莞莞很像。”
唐逸,“眼睛不瞎都看得出来。”
凌霄眼帘轻抬,“你想说什么?”
叶琛,“没什么,就是顺嘴一提,你喜欢的女人还真是同一种类型。”
凌霄,“她们不是同一种人。”
叶琛,“我是说长相。”
唐逸,“我觉得林之舞更有气质,人漂亮又温柔,身材又好。”
叶琛,“……你说的对,关键人家学历还高。”
然后,目光往凌霄脸上瞥。
凌霄默。
见凌霄不上勾,叶琛和唐逸也没了兴致。
叶琛拍了拍凌霄的肩膀,“既然决定了,就跟着你的选择走,别让盛莞莞和唐元冥打乱了你的脚步,说不定到时你的孩子和他们的孩子还能成为好友。”
“不可能。”
凌霄脱口而出。
叶琛,“什么不可能?盛莞莞不可能跟唐元冥在一起?还是他们不可能有孩子?”
凌霄一脸阴鸷,忽然站了起来,“失陪。”
看着带着一身寒气离开的凌霄,唐逸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们恋爱中的男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叶琛邪魅的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等着吧,这婚结不成。”
唐逸摸了摸下巴,“这凌爷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叶琛冷笑,“典型的嘴硬。”
半山别墅
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女人风尘仆仆的进入凌华清的书房,恭敬的对他欠身,“二爷。”
凌华清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女人,“你终于回来了,有件事我想交给你去做,除了你我谁也不相信。”
何双垂下头,“二爷可以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二爷失望。”
凌华清将收集的毛发和血液递给何双,“拿去做dna,不可让任何人插手。”
何双点头,“是,我这就去办。”
何双走后,凌华清回到卧室,见安兰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呼吸均匀绵长。
凌华清走了过去,伸手将安兰扳了过来,手朝她睡裙下伸了进去。
安兰顿时清醒过来,“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凌华清抬手狠狠往安兰脸上扇了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为所欲为。
结束后,安兰遍体鳞伤,嘴角流血,目光憎恨,歇斯底里,“我一定会杀了你。”
凌华清俯身舔了舔她嘴角的血液,笑的像个魔鬼一般,“在我死之前,我会拉着你给我陪葬,所以,别再做蠢事。”
说完凌华清松开了她,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流声,安兰走出房间打了个电话,“何双回来了,我要你杀了她。”
忽然,安兰后背一寒,转过头便看见凌华清站在她的身后。
安兰脸色一变,立即将电话切断。
“打给谁?”
凌华清一把手机夺了过去,“密码。”
安兰的手机上设置了密码,凌华清打不开,见安兰不说话,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说密码。”
安兰冷笑,“有种你自己破解,在牢里呆了这么多年,发现自己和社会脱轨了?”
“我问你密码。”
凌华清双眼赤红,“你在跟谁讲电话,叶正澜还是唐胜文?是不是你求他们派人暗杀我?”
安兰视死如归的笑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不说是吧?”
凌华清扯住安兰的头发,将她往屋内拖,进入房间直朝浴室而去。
水还在哗哗的流,浴缸已经快满了,凌华清将安兰的脸往水里面按,“说不说,说不说。”
他像个恶魔一样,赤红着双眼紧抓着安兰的头发,拼命的将安兰浴缸里按,嘴里一直重复着,“说不说,说不说……”
安兰拼命挣扎,最后越来越弱。
她以为自己会被凌华清淹死,心里的不甘在窒息中一点点变弱:死了也好,死了这糟糕的一生就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