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任芷萱直接反驳,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小溪刚来公司不久,以前两人不认识,更可能有过节,她刚来公司不久,上下级关系也非常融洽,没有过一点不愉快的地方,她为何要这么做?”
任芷萱问出所有的疑虑。
“总之,她给我的感觉,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温和,也许我们对她都不了解。”
陈风沉声,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任芷萱凝着他,“我还是不相信。”
“总之,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对她没有那么相信。”陈风再次出声。
宴会的事,他一直没告诉她。
现在说这些,恐怕任芷萱对于王小溪的信任,恐怕根本就不会相信。
等到有一天,事实摆在她面前,她就会相信。
“我会留意的,放心吧。”任芷萱说完,直接离开。
陈风没有挽留,毕竟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两人的误会也算解除了。
任芷萱回到策划部,王小溪站在电梯外,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神色有些焦急。
任芷萱下电梯,就见到她这幅模样,脑海里闪过陈风说的话。
王小溪见任芷萱走出来,急忙将眼里的神色掩藏好,“任经理你来了。”
“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吗?”任芷萱问,迈步向办公室走去。
王小溪跟在后边,眼神冷了冷,但还是开口道,“你昨天没来上班,打你电话又打不通,我担心,想去找别的同事问问,有没有其他方式联系你。”
任芷萱进了办公室,转身看向王小溪,“我没事,昨天没来拉下的工作,你一会都拿给我,我要抓紧补上。”
原本她坐上经理的位置,做那些本就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昨天的事也都耽搁了。
任芷萱不动声色,打量王小溪的神色,她昨天没来,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原因。
“好的任经理。”王小溪回复,“任经理,你昨天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神色如常,仿佛是随便聊天一般。
任芷萱轻笑,“没什么,是私人的事,谢谢你的关心。”
“那就好,我先出去了。”王小溪转身,柔和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
任芷萱看着她离开,眼里的神色意味不明。
不知为何,是因为陈风的话,还是自己思想被陈风带骗,总感觉王小溪看自己清澈的眼眸,不似从前。
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不可能每个女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思及至此,任芷萱眸光微冷。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任芷萱处理完最后一个文件,将笔放下,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起身,直接离开办公室。
王小溪从茶水间出来,就见任芷萱匆忙的背影,眉头微皱起来,看着她离开的地方不知在想什么。
八月的天,也说变就变。
原本还阳光炙热,转眼就阴的黑了下来,让人觉得有些沉闷。
辛玲坐在出租屋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越来越差,暗黄无比,她就气愤不已。
直接将手里的润肤露扔了出去,‘砰’的一声直接砸到镜子上,镜子应声而碎。
“该死的天气,怎么阴成这样,最讨厌下雨了。”
辛玲脸色难看,转眸就看到自己有些凸起的肚子,神色更加阴郁难看。
这个孩子她根本就不想要,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附身符,她早就将她弄掉,怎么会容忍他自肚子里这么久。
想到如果这个孩子是陈风的,那她此时一定会很幸福,每天做她的陈太太,每天有佣人伺候着。
但现在一切都事宜愿为,她不但没有陈太太的头衔,竟然连陈风都失去,这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任芷萱。
辛玲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衣服,衣服被抓的褶皱不堪。
敲门声打断她的思路,她猛然转头,皱眉起身前去开门。
门打开,入眼的人另她神色一顿,眉眼间是难掩掩饰的冷意。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辛玲手紧抓门框,双眼盯着门外的人。
“你不想见我,可我却很想见你呢辛玲。”任芷萱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在跟好友聊天一般。
说完,扯开辛玲的手直接迈步进屋。
“你站住,这里不欢迎你,马上出去。”辛玲怒视着任芷萱,冷声开口。
任芷萱打量着这间屋子,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旁边有个洗手间,另一边是个厨房。
“我认为你应该会欢迎我,毕竟,你费尽心思做那些事,不就是想见我吗?”
任芷萱转身,眸光带着笑意,笑容里却带着讽刺之意。
辛玲眸光微闪了下,很快就倨傲的昂着下巴,“你少胡说,什么事是我做的,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什么。”
床头一张小小的茶几,上面凌乱的放在几个大包袋子,里边都是残羹剩饭。
作为孕妇,吃这些不但没有营养,还会影响孩子的发育。
任芷萱不是圣母,不会可怜辛玲,嫌弃的收回目光,“不懂,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说完,手起手落。
辛玲脸颊通红,很快半边脸就付出一个巴掌印,她目光恶狠狠的凝着任芷萱。
“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对于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来说,都是凤毛麟角,不值一提,别以为你怀着孩子,我就不敢动手。”
说着,任芷萱的视线扫向辛玲的肚子。
“你说,如果你没有这个孩子,那么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就该付出代价。”
没有这个孩子,辛玲对任芷萱做过的事,足可以让她把牢.底.坐.穿。
辛玲眼里浮出一丝惧怕,后退了两步,“你想做什么,任芷萱你别冲动,你这样做也是犯.法的,法.律也不会放过你的。”
任芷萱上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似笑非笑的看着害怕的辛玲,“怎么,你也知道怕,那你对我做那么多恶毒的事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害怕,有没有想过会遭到报应?”
“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吗,我今天就要为我自己报仇。”
任芷萱一双眼含着冷色,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向辛玲刺了过去。
辛玲大惊失色,“啊,不要。”
话音一落,眼前一黑人就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要倒地的人,任芷萱急忙接住,不屑的凝视一眼闭着双眼的人。
“你坏事做尽,胆子不是该很大吗,这么轻易就被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