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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能确定,我要先给他把把脉。”赵锦儿对医治病人从未有十足的把握,都要看看眼前人的身子。
男子勾唇,眸光清冽看向夏织梦,“现在还不放弃?”
“不想。”
夏织梦眼底有执着。
两人是青梅竹马长大,在懵懂的年纪也知晓彼此心意,他是师傅的大徒弟,最得意的门生,可从小就带着病出生,这么多年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有半点用处,但在听说赵锦儿事迹后就想来找她。
来都来了,夏织梦就想把杜铭的事情一并处理了。
“没到那一天,我都不会放弃,凌析,你给我老老实实让人给你诊治。”夏织梦沉着脸看着他,带着逼迫的口吻。
凌析不得不让赵锦儿给自己检查身子,还客客气气说了句,“麻烦了。”
“没事。”
赵锦儿带着他进了一旁的屋内,开始给凌析把脉。
门外,夏织梦站在秦慕修不远处,她也知晓秦慕修的名讳,听闻是东秦的摄政王,厉害着呢。
“杜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置?”夏织梦问。
“杜铭会被斩头,杜家其他人被流放。”他说这句话中,眼中却带着淡漠,像是在讨论十分平常的一件事。
对此,夏织梦只是说了一句话:“咎由自取。”
事情都是杜家自己作得,除了杜铭,其他人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只是所有人看着觉得杜铭才是最坏的,但杜老爷子不管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杜家其他人表面上不错,但实际上做了不少恶心的事情。
“”
没过多久,赵锦儿就带着凌析从屋内出来。
夏织梦几乎是闪身到赵锦儿跟前,吓得赵锦儿退后好几步,耳畔传来夏织梦急切的询问:“他怎么样?”
“从出生就带出来的病症,其实很难医治好的,再说已经这么多年,病日日夜夜侵蚀他的身子”赵锦儿其实也很诧异,这个病对凌析身子的伤害是一步步的,撑了这么多年,如今没多少日子了。
“你可有法子?”夏织梦问。
赵锦儿皱眉,想了想准备摇头,却对上夏织梦那双带着期待的眸子,她不是救不了,实在是着不管对凌析还是其他,都是非常大的折磨,凌析可能会很痛苦,而且那只是一个法子,不一定能治好。
于是,赵锦儿跟她说了。
随后她添了一句,“只是有一点希望,我无法保证,而且过程会十分痛苦,所以我其实不是很建议。”
赵锦儿目光看向凌析。
英俊是很英俊,但比起这种脆弱不堪的感觉,她觉得还是秦慕修好,而且秦慕修对她很好,也很踏实。
“会很痛苦吗?”夏织梦犹豫了。
她之前觉得一定要治好,可是在赵锦儿口中,她觉得这或许是刮骨一般的疼痛,有些于心不忍。
凌析冰凉的手抓住她,眉梢微微上扬,“没关系,我能忍。”
“刮骨疗伤,你要考虑清楚。”赵锦儿说了句。
“”
那当真是很痛的,凌析感受到手心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下,语气带着几分安抚意味,“你不是想让我好起来吗?”
“可是刮骨你也不一定能好起来,还要承受千百倍的疼痛。”夏织梦捏着他的手,感受到那传来的淡淡暖意。
从小到大,凌析的手都是凉的。
可是夏织梦每次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像是能给她足够的安慰,可是夏织梦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