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给人很大感触,时至今日,每每想起,叶禾苏都觉得用在自己身上再恰当不过。
想起过往重重,充满了深情与痛彻心扉。
《消愁》这首歌,营造出一个不向现实低头的消愁意境,有朝阳,有月光,有故乡,有远方,有明天,有过往,自由,乃至死亡。
词曲中,看透了生活,悟出了真谛,功名利禄,梦想现实,不过是人间的一场游戏,成不成名,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知不觉,她把自己代入其中,唱出来的歌曲自然而然的带着淡淡的悲凉之声。
江遇默默地牵着变异水牛往前走,不知在想什么,显然这首歌也勾起了他的过往经历。
就连呜咔,也回想起曾经被人类囚禁研究的日子,心情渐渐低落起来,也不吵吵听《西游记》了,扑闪着翅膀飞在空中,仿佛只有翱翔在连天白云间,才能感受到自由。
唱完后,江遇淡淡夸赞道,“很好听。”
叶禾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首歌有点压抑了。”
旋即她忽然想起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提议道,“要不,我教你们唱一首比较轻快又朗朗上口的歌吧!我们一起唱,怎么样?”
江遇想摇头,但又不忍心看叶禾苏失望,只能点头同意下来。
叶禾苏顿时开心了,抬头对天空大喊,“呜咔快下来,我教你唱歌!”
呜咔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落在水牛的牛角上,一连三问,“让我唱歌?什么歌?难吗?太难了我不会。”
“不难,你们只要听我唱一遍,肯定都能会。”
叶禾苏说着,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开口就唱。
“我中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你是我的小丫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蛋温暖了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呜咔听着听着还挺上头,不自觉就跟着哼唱起来,唱着唱着就展开翅膀,左一摇,右一摆,俨然成了伴舞的。
叶禾苏推了推江遇,江遇连忙不太自然的摆摆手。
这首歌欢快又趣味,唱起来朗朗上口,但江遇高冷惯了,让他唱这种歌,的确有些为难他了。
而直播间的网友们都炸了,刚刚听着《消愁》的时候心情都还挺沉重,转眼就听到了这种又轻快,又愉悦的歌曲。
很特别,也很好听。
网友们学着呜咔的样子开始学唱起来,别说,这首歌相当有魔性,一旦哼唱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
于是,这首歌再次火了。
一路上,嬉嬉笑笑就到了叶禾苏晾晒水牛皮的地方,看着几米高的树上晾晒七八张牛皮,江遇微微有些诧异,“这都是你一个人杀死的?”
叶禾苏毫不在意的说道,“变异水牛的等级比较低,所以我能打过它们,要是换成高阶的变异兽,我就不行了。”
她说的很随意,但听在网友们的耳朵里就有种吐血的冲动。
什么特么变异水牛等级低,好几吨的大家伙即使等级再低,可它们皮糙肉厚,想弄死一头就已经很难了,谁能想到,叶禾苏一个女孩子单枪匹马竟一连气弄死好几头,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江遇心中也非常诧异,他没想到看似娇滴滴的叶禾苏,竟然还有如此强悍的实力,之前他一直以为,她表现出来的也只有速度超强,可现在,他对叶禾苏又多了几分好奇。
只是,他对叶禾苏杀死s级丧尸的事情还是抱有将信将疑的态度。
不是他看不起叶禾苏,相反,他非常欣赏和佩服叶禾苏。
身为一个女孩子,她不仅展现出强悍的能力,连求生的本领都让他自叹不如,就好比那座庇护所,坚实程度要比钢筋水泥还结实,很难想象,这竟是个女孩子建造的。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叶禾苏蹙了蹙眉,误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有杀死变异水牛的能力,挑眉问道,“怎么,你不信?”
江遇回过神来,摇摇头,“不是,你很厉害。”
他不会用华丽的词语去修饰,他只会说出心里最直接的想法,这一点叶禾苏也发现了。
所以,听到他的夸赞,叶禾苏嘴角愉悦的勾了起来。
这时,呜咔飞到大树上,爪子抓在晾晒好的水牛皮,水牛皮因缺乏水分已经变的干巴坚硬,呜咔一抓,水牛皮就从树上掉了下来。
江遇把一张张水牛皮捡起来放在牛车上,牛车上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也幸亏拉车的变异水牛个头大,否则就这么多东西,怕是能累死一头牛。
就在装车的时候,呜咔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就是一顿咒骂声,叶禾苏一惊,回头看去,就见呜咔像是喝醉酒般摇摇晃晃的飞下来。
距离三米多的时候,翅膀无法煽动,一头往地下扎去。
叶禾苏一慌,快速跑过去接过。
同时,江遇也快速身手想要接住摔下来的呜咔,结果俩人撞在一起,叶禾苏痛呼一声,踉跄着向后倒去。
江遇也被撞的摇晃一下,但还是条件反射的抓住叶禾苏的手,往回一带,直接将叶禾苏带到了怀中。
然后,呜咔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搂抱在一起,自己则吧嗒一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呜咔,“¥&p;”
叶禾苏的脸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眨了眨眼,有种非常陌生的情绪。
这种情绪她不排斥,反而很新鲜。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汉子,嗅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精致的小脸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
江遇搂着叶禾苏的小蛮腰,耳尖渐渐发烫,心里也是一阵燥热。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木头疙瘩,叶禾苏的身上有种独特的香味,他无法形容这是什么味道,但对他非常有吸引力。
况且,他是个正常男人,女孩子的香软顿时让他有些悬崖勒马,看向叶禾苏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
也不知是被他们气的,还是蛇毒发作,呜咔渐渐有些窒息,视线也在天旋地转中变得模糊。
它有气无力的喊道,“喂,你们两个,能不能看看我,我快死了,你们能不能待会儿在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