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崩溃痛苦。
回忆折磨的她苦不堪言。
周父震惊后心疼搂住她安慰:“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们后来再聊了什么。
周瑾没听。
她愣愣回到自己车内许久,才后知后觉尖叫。
一直引以为傲的豪门名媛身份,居然是假的。
亏她此前一直看不来周暮是养子。
结果自己居然也不是亲生的……
周瑾笑容癫狂,眼泪都笑出来了。
“娄璃啊娄璃,如果你知道这件事,肯定很得意吧……”
当晚。
娄璃回到别墅确认秦桑发来报平安的微信,才松了口气。
恰巧她这里忙完后有几天清明假。
娄璃想回去扫墓。
徐久砚却另有安排。
“这几天新开了个水族馆,你跟我一起过去。”
娄璃好奇询问:“这是……徐教授您邀请我一起约会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于是。
娄璃在第一天扫完墓后,又急忙赶回云市。
就算只是情妇,能跟徐久砚一起去水族馆,还是让她心思雀跃。
娄父担心:“说好了,你别真的爱上他。”
“放心,不会的。”
娄璃迎着风笑容莫名寂寥。
情妇爱上金主的后果。
她再清楚不过。
娄璃到达约定的水族馆等了许久。
徐久砚已经失约两小时。
灰白的天空即将下雨。
娄璃心脏被凉风吹的轻颤发寒。
她不适宜的笑着叹了一声,给徐久砚发短信。
徐教授,想来您工作肯定很忙,今天时间不早了,咱们约会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天空猝不及防下雨。
娄璃被淋湿。
她去别墅换了干净衣物后倒头就睡。
想必徐久砚是被周瑾叫走……
徐久砚一连几天没有回来。
也没回复娄璃之前短信。
娄璃在节后压下心中异常情绪,重新投入工作。
秦桑为她单独编了一支舞,用来冲夏日赛的奖牌。
两人随着日夜相处,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
在下班后娄璃与秦桑在咖啡厅闲聊。
“我没有母亲了……”娄璃落寞低头。
秦桑心疼道歉:“对不起,是阿姨问题太唐突了。”
她深深看着眼前感觉格外亲切的娄璃,犹豫下还是问出声:“小璃,要不你做我干女儿吧?”
娄璃美眸满是惊诧,小手颤抖险些没握住咖啡杯。
得知秦桑是认真的。
娄璃抑制本能想要点头答应的冲动:“阿姨,这个我要问问我父亲可以吗?”
“没关系!就算你父亲不同意,咱们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哦!”
娄璃邀请她去娄父那吃晚餐。
秦桑亲自聊起这件事。
娄父知晓周瑾一直看娄璃不顺眼,担心婉拒:“真的抱歉秦女士,我不希望女儿再被牵扯进这些豪门恩怨……”
秦桑丝毫不气馁,甚至一有时间就跟娄璃回娄父那。
她并不打算放弃认娄璃为干女儿。
周父调查到秦桑居然经常去娄父家吃饭,无比嫉妒。
他暗暗怒骂娄父心机重。
“居然用女儿诱拐桑桑,臭不要脸的老头!”周父恶狠狠呸了一声,给秦桑狂发短信。
当然。
秦桑直接将他号码拉黑。
眼不见心不烦。
这晚娄璃回别墅。
久违见到徐久砚。
“徐教授,好久不见!”
娄璃笑着打招呼。
明明才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见。
她总觉得已经过了许久。
徐久砚好像瘦了一点,五官分明的俊脸线条越发清晰。
清冷压迫感愈发浓厚。
“半月前周瑾自杀割腕,情况严重,我一直在医院。”
徐久砚声音嘶哑疲倦:“今天周董跟我说想收你做干女儿,让我问你看法。”
一时间两个劲爆消息让娄璃愣住。
“周瑾她怎么了?”
“周叔叔开玩笑的吧……”
徐久砚:“周瑾好像被什么事刺激到了,不肯说,情绪很崩溃。”
他的精力本不足以让他这么快再次手术。
但周瑾情况危急。
“因为这个手术,我已经没有后续精力挤出时间给你父亲手术了……”
徐久砚烦躁点了根烟。
他想去拉娄璃,却发现她身子冰凉颤抖。
“但她姐姐的情况比较好,应该能抽出时间。”
娄璃这才缓过来,强打着笑道谢。
可她心中的不安越发浓厚。
希望别再出意外导致父亲不能手术了……
徐久砚将她禁锢怀中,薄唇吻住她软嫩耳垂:“周董的事你怎么决定?”
“你好好考虑清楚,豪门不是那么好待的。”
娄璃清楚自己要什么。
徐久砚的话看上去不希望自己去豪门。
也可能是不希望自己分走周瑾家人的宠爱。
娄璃软笑着靠在他温热胸膛:“我不要入什么豪门,我只要做徐教授的独一无二的情妇~”
徐久砚被取悦。
今夜他在床上温柔许多。
当然,只是他自认为的温柔。
娄璃好几次差点晕过去。
周瑾自从知道自己是养女,心情几度崩溃自杀。
无论旁人怎么问,她也不说原因。
直到她出院,周瑾才暂时稳住情绪。
“父亲居然在这种时候要收娄璃为干女儿……”
周瑾笑容讥讽:“娄璃,你本事真大。”
她不知道周父做这个决定,是为了想通过这样的办法让秦桑回到他身边。
周瑾觉得顷刻被所有人抛弃。
内心充满怨恨。
没来由,她想到之前娄璃给父亲输血的事。
恐慌让她脸色苍白。
一个猜测在脑海形成。
难道……
周瑾怕猜测成真,发了疯的折腾自己。
总算让周父放弃收娄璃为干女儿一事。
她也警告徐久砚。
“徐久砚,你们徐家欠我和姐姐这么多,当初你姐姐在结婚当天拆散我们……你真的就对我没一点点愧疚吗?”
徐久砚皱眉:“我说过会补偿你。”
周瑾笑容疯狂:“好啊,那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辈子你都不能帮娄璃父亲动手术!”
“怎么,这点应该不难做到吧?我只是希望你有最好的精力去治疗姐姐!”
徐久砚神色阴骛:“周瑾,你最好别干涉太多?”
可周瑾不怕他。
反而冷笑着反向给他洗脑:“砚,你曾经说过会一辈子宠着我,后来我们之间发生这么多,难道你看我这么难受真的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