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纪千暖回到座位上时,康乐怡已经不知去向了,叶英杰又坐了回来。
看到纪千暖回来,他笑的一脸灿烂,把纪千暖照顾的无微不至。
康修贤在上面看得脸色阴沉,这里好歹还是皇宫,这一对狗男女都不知道避讳!
原先对纪千暖的那点好感消失殆尽,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就算比以前优秀又如何?
先前听纪海棠说纪千暖心机颇深,品性极差,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炎枭帝今天心情很好,他笑着说“今日是四皇子和纪家嫡女的订婚宴,他们的亲事已经定了两年了,先前被诸事耽搁,所以一直未能成婚。”
“而今,两个孩子都大了,朕不能再耽搁他们了。”
于贵妃脸上挂着慈祥的笑,侧头看着纪千暖“呵呵,暖暖越长越像冷玉了,和修贤十分般配。能让暖暖做我的儿媳,本宫打心眼里高兴!”
纪千暖垂眸颔首,看起来有些害羞。
“娘娘过奖了!”
炎枭帝爽朗一笑,轻抚着须髯“好了,有什么话,待会下去让你们说个够。”
他抬手示意旁边的执事宴会可以开始了。
清越的古筝声起,一抹艳丽的红色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极目望去,纪海棠如仙女下凡一般走了过来。
白纱遮面,红裙飞舞,她随着音乐的节拍,时而高冷,时而热烈,柔弱无骨的身子,似乎一泓春水。
康修贤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真没想到纪海棠还会跳舞!
纪千暖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她还敢跳舞,呵呵!
一曲终了,康修贤带头热烈地鼓起掌来。
纪海棠回到座位上,早已热得香汗淋漓。
康修贤命人给她送了一杯冰镇的梅子酒过去,纪海棠媚眼含春地看着他,他们二人在空中眉目传情了一番才作罢。
纪海棠端起那杯酒浅酌了一口“果真清凉爽口。”
说完睨了纪千暖一眼,这才发现纪千暖的脸色似乎不太正常,难道是药性发作了?
纪千暖抚着额头,难受地说“我好像有些不舒服,我先出去透透气。”
难受就对了,就是要让你难受!一会还有更难受的呢!
纪海棠眼里的阴毒一闪而逝,瞬间换上了一副关心的面孔“是不是吃错东西了?要不要我去和四皇子说一下,让他给你找个太医看看?”
“不用了,我应该没事。”
纪千暖离开后,叶英杰也紧跟着出去了。
纪海棠和于贵妃对视一眼,然后把一张纸条交到旁边的侍女手里“想办法把这个交给四皇子,让他务必出来一趟。”
“是。”
随后,纪海棠悄悄离开了宴会,站在碧波池旁边的牡丹丛中等康修贤。
没过片刻,康修贤出来找她。
他一见到纪海棠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张嘴在她脸上乱亲乱啃“海棠,你可想死我了!”
“你最近怎么也不来找我了?是不是生气了?”
纪海棠连忙推开他“哎呀,看你猴急的!先别说这些,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她拉着康修贤走到一片竹林时,叶英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他们面前。
“四皇子,你来得正好!我方才领悟了一套技法,但是还有一些不懂的地方想向你请教请教。”
康修贤看到他就来气,方才在宴会上他和纪千暖卿卿我我,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脸面。
若不是知道他平素就是这么任性妄为,康修贤早就派人修理他了。
“本皇子可不敢指教叶少爷,你还是去向别人请教去吧!”
叶英杰紧紧地拉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不行,我这灵感一会就没了,这会我只想找个人说说,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纪海棠轻蔑地看着叶英杰,一个纨绔公子,平日里只知道寻花问柳。
他今日来赴宴也不改本色,一直粘着纪千暖,这样的废物能参悟什么?
“叶少爷方才和和姐姐一起出去了,怎么不向姐姐请教?姐姐如今的修为也足以指教你了。”
叶英杰抬眼不屑地看着她,傲慢地说道“这是哪里来的舞妓,怎么这么没眼色?小爷和四皇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
舞妓?纪海棠低头看着自己的这身打扮,哪里像舞妓了?
待她抬眼时,康修贤已经被叶英杰生拉硬拽地给拉走了。
她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白瞎了这么好的出身,可惜是个睁眼瞎!”
她独自出了御花园,往旁边的宫殿走去。
和春宫。
一间空旷的房间里,纪千暖躲在屏风后面。
过了一会儿,原本寂静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让人遐想非非的呻|吟声,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听的人面红耳赤。
她悄悄来到屏风后面的窗户边,远远地看见几道人影往这边过来了。
于贵妃走在最前面,带着康修贤和几位来宾的内眷,他们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过来了。
其中一位微胖的妇人和王蓉蓉有几分相像,想必是王蓉蓉的母亲。
她嫌恶地说道“我早就看那个纪千暖不对劲了,一个劲的和叶英杰粘在一起!”
“今天可是她和四皇子的订婚宴!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她都敢这么嚣张,由此可见她平日的作风有多不堪!”
于贵妃眉头紧蹙“真没想到纪千暖是这样的人!跟她那个寡廉鲜耻的娘一样,都是一路货色!”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贵妃娘娘这话说得太对了!”
康修贤眉头紧锁,他和叶英杰刚走到了没几步就分开了。
一个侍女把叶英杰给叫走了,看那侍女的打扮,应该是纪家的。
叶英杰一听那侍女传来的话,就欢心雀跃地离开了,那传话之人应该就是纪千暖!
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宫里行此下作之事,还选在他们订婚宴上!
他们走到宫殿里,停住了。
这时从其中一间房间传来的一阵淫|声浪|语,那女子的叫喊声简直污秽不堪!
“真是个贱|人!贱|人!”康修贤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这个臭|婊|子敢给他戴绿帽子?
想必他们没有成亲的这两年,这样的龌龊事,她也没少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