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很近。
霍司乘和顾倾城近在咫尺,甚至她的唇无意间的碰到他的唇,让他忘记了胸口的疼痛,心里涌上一股渴望。
这种渴望来自顾倾城,以前到现在,也只有顾倾城能够激起他所有的情绪。
被顾倾城如此霸道强势的宣布他只能属于她,这种被她在乎的感觉,对他来说非常美妙喜悦。
原来,他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
她对他笑一下,离他近一些,都能够让他开心。
但是,他一想到她如此霸道的宣言,不止对他一人说时,他的心凉透了。
“顾倾城,你说我是渣男,那你又是什么?”他冷冷嘲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真是够双标。”
他为她一人守心多年,他要是渣男,那她顾倾城就是江城第一渣女。
她是不是认为他和她是死对头,他就对她从不关心,所以不知道她的事?
他很清楚,她的事,他要有心知道,定查得清清楚楚。
秦俊,是她的初恋。
与他,她也是他唯一的暗恋。
到了最后,他以为自己结婚圆满,结果被她耍的团团转。
顾倾城一听霍司乘这话,气愤问:“霍司乘,你什么意思?”
脚踏两条船的是他霍司乘。
她甩了秦俊之后,一心都在霍司乘身上。
他现在话里说她是渣女,她渣谁了?
她和他结婚要是渣了他的话,他当时就别那么干脆和她结婚。
如今婚结了,他背着她偷情,反而倒打一耙说她渣。
他真不要脸!
霍司乘意有所指:“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心里不清楚!”顾倾城不做亏心事,自然不会心虚,她逼问霍司乘,“说,你知道了什么?凭什么说我是渣女。”
顾倾城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燃起霍司乘满腔的怒火。
她问他知道什么?
他什么都知道了,还看见她嫁给自己后和前任抱在一起,甚至半夜和别的男人湖边幽会相拥。
该死的顾倾城,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还在他面前虚情假意装无辜。
他反手握住顾倾城拽着自己领带的手,一个翻身将她束缚在地。
将他从被动化为主动,他俯身与她一纸距离,彼此气息纠缠,气氛暧昧却带着无尽的怒火。
“顾倾城,我知道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不用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谁装糊涂?你特码有病吧,你说我是渣女,你把证据拿出来!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诽谤!”顾倾城哪里受得了霍司乘对自己的污蔑极其愤怒。
霍司乘凤眸凝满怒火。
他的眼睛,就是证明顾倾城背着他脚踏两条船的证据。
“我明白了,原来你这样污蔑我只是为了给你和季思思偷情找的借口。”顾倾城恍然大悟,想到霍司乘的卑鄙手段来诬陷自己,她更加愤怒的要挣脱他的束缚,“堂堂霍氏集团总裁,出轨就出轨,敢做就敢当,结果不止不承认还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你……”
霍司乘听着顾倾城为了自保污蔑他,他怒火攻心。
多年以来,他对她只有保护和忍让,才让她如此得寸进尺。
她也不想想,他真要对付她,她今天连站在他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该死的女人。
可恶的顾倾城!
他要惩罚她对自己的污蔑,责罚她对自己的不忠。
下刻,他直接吻住她这张口吐芬芳的红唇。
顾倾城感受着唇上霍司乘不同之前温柔,而是强势霸道带着惩罚的吻时,更加激怒她。
他怎么有脸惩罚她?
明明是他先对她不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她抬手去推开霍司乘,却被他反手将自己两手按压在地,让她挣脱不了,动弹不得。
面对这样的霍司乘,她气得快要疯了,只能感受着他的强势。
霍司乘的吻带着惩罚,顾倾城越是挣扎,他吻的更重。
只是他这吻,逐渐的就变了质,慢慢温柔起来。
他那按着顾倾城双臂的手,情不自禁与她十指相扣,对她动了心。
顾倾城只顾着对霍司乘发火,丝毫没注意到霍司乘对她的转变。
她的力气被她耗光,实在挣脱不了霍司乘,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霍司乘喉间隐忍的痛苦闷哼一声,依旧没有放开顾倾城。
血腥气激着顾倾城的神经,点燃着她的火气。
她没有被霍司乘放开后,她不罢休再次狠狠咬了霍司乘一口。
“嘶……”霍司乘终于放开顾倾城,他面露愠色,“顾倾城,你属狗的吗?咬了一次就算了,还咬第二次。”
顾倾城看着霍司乘嘴角的血丝,心里极其爽快,却还是不足让她怒火消散。
她横眉怒目面对霍司乘,“老子属狮子的,不止敢咬你,还敢杀了你!”
霍司乘提醒顾倾城,“杀了我,你就是寡妇!”
“你怎么知道我是寡妇?呵……”顾倾城恼怒瞪着霍司乘,故意讽刺他:“你我已是夫妻,你的第一继承人是我。你死了,我不止能继承整个霍氏集团,我还能二嫁,三嫁,左拥右抱,逍遥似神仙!”
霍司乘在吻中不知不觉中散去的怒火,再一次被顾倾城激怒。
“顾倾城!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终于对他说出了心声。
也难怪她和他结婚,连他送给她的能源也不要。
原来顾倾城真正所图的是他的霍氏集团。
是了,比起整个霍氏集团,能源根本不值一提。
这才是她嫁给他的阴谋。
更甚她都想好他死后,她再嫁人。
她能嫁给谁?肯定是秦俊!
她又能左拥右抱谁?定是那晚与她湖边相拥的小情人!
如此的阴谋之下,霍氏终将落入秦顾两家手中。
她好狠的心,这样算计他!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顾倾城丝毫不示弱的反怼回去,“从老子身上滚开!”
他知不知道他很重,她被他给吻的缺氧,脑袋都在发晕,压得呼吸困难感到窒息。
她现在需要新鲜的空气,而不是被他拘束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霍司乘一字一句问顾倾城:“我要是不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