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羌呰的老脸挂不住了,他本以为自己比秦双多修炼了至少三十年的时间,内力修为怎么也应该比秦双高几个档次才对,一掌就算不能把秦双震伤,也足以将这个嚣张的年轻人轻松干脆的震飞出去,让在场众多的宾客看看自己的身手是如何潇洒,轻易就能制服前来闹事的人。
想不到的是,震飞倒是有人震飞了,可是被震飞的那个不是秦双,而是他自己!
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样是一掌挥出,那个年轻人依然登上了二楼,自己却被震退,潇洒的出手却落得一个尴尬的下场,这岂是一个丢脸可以形容的?
恼羞成怒之下,羌呰大喝一声,纵身跃上二楼,但这一次,他再也不敢轻视眼前这个年轻人,运足了八成功力,双掌一齐轰出!
秦双本已迈开腿向前走,察觉到身后劲风扑来,猛一回头,冷哼道:“给你脸不要脸,滚开1他根本不用双掌,依然是一只手拍了出去,硬撼羌呰的双掌!
轰的一声,这一次,秦双虽然是单手迎战羌呰双掌,但羌呰在这一刻却感到面前一股狂风奔袭而来,他只觉得胸口一闷,气息一滞,整个人在半空中又一次被震得飞了出去,落回一楼。
但是跟刚才相比,这一次,他却连站都站不稳了,双脚落地,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跌了个屁股蹲儿!
羌呰彻底傻眼了,刚才自己没尽全力却没有跌倒,现在自己用上了八成功力,却反而摔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而且他用的是双掌,秦双用的只是单手,单手对双手,孰强孰弱,已经是明摆在这里的事情,敢情这小子年纪轻轻,实力却已经远在自己之上了?
想到这里,羌呰一颗心都凉了,自己比别人多活的这几十年,难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秦双当然懒得去理会羌呰在想什么,他两个起落,飞跃到廊道尽头的一间厢房门口,手掌一振,砰的一声,将整个房门震开。
哪怕他之前已经用神视心法看到一切,但如今呈现在他眼前的场景,依然让秦双睚眦欲裂!
只见那肥得身上好像套了三四个游泳圈的朗大元,此刻正上身精赤,手里握着一条皮鞭,满脸兴奋得出现了一种不正常的血红色,一边鞭打着娇小的碧琴,一边在口里不断问道:“爽不爽?告诉我,是不是很爽?哈哈哈1
而倒在地上的碧琴,头发凌乱,手脚依然被捆得紧紧的,但身上的衣服破碎,而且破碎的地方都在一些女子最为耻辱的部位,露出大片洁白娇嫩的肌肤。
然而这些洁白的肌肤上面,却布满一道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印,纵横交错,显然是遭受了对方无情的鞭打。
“你……你是什么人……怎敢……”正在兴奋得忘乎所以的朗大元见大门突然被人劈开,毫无心理准备的他顿时吓了一大跳,先是呆住,随即心虚的问道。
秦双没有回答朗大元,此刻的秦双在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汹涌的杀意已经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劈手躲过朗大元手中的皮鞭,对着朗大元那满是抖颤的肥肉,臃肿似猪的身体便是一顿狂抽,顿时,噼噼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的传来,由于朗大元全身上下此时也只剩下一条贴身短裤而已,这顿抽打当真是鞭鞭到肉。
杀猪似的嚎叫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在整个二楼的廊道之间回荡。
“爽不爽?爽不爽啊?告诉我爽不爽?1秦双一边抽打朗大元,一边怒吼的问道。
想这朗大元一直以来都是以折磨别人为乐,他自己一副身娇肉贵的样子,连巴掌都没挨过,何曾受过鞭打?他总是觉得挥舞鞭子抽在女孩子的身上,可以让他获得莫大的满足感,而他也一直沉迷于此,乐此不疲,根本没有理会被他鞭打的那些人痛哭挣扎和求饶。如今被鞭子甩在自己的皮肉上,才知道原来竟是这般钻心的疼痛,一边哭嚎一边拼命求饶,打别人是一回事,被别人打可是另一回事,朗大元此刻只觉得自己命在旦夕之间,哪里还会觉得爽?
秦双虽然没有动用内力,但仅仅只是用力气,下手已经够重,这朗大元养尊处优,一身肥腻的皮肤比女人犹要白上三分,转眼之间,已是纵横交错的遍布了一条条醒目的血印子。
朗大元的惨叫声自然惊动了几乎整个品芳斋的人,其他几个房间的房门纷纷打开,跑出来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是那几个跟着朗大元一起来的同伙。他们一看到正被人拿鞭子抽打得在地上到处乱滚的竟然是朗大元,顿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大胆狂徒,竟敢打我家朗公子1几个打手一看主人挨打,哪里还来得及把衣服穿好,立即恶狠狠的向秦双扑了过来。
秦双早已看到这几个人在各自房间中对池韵等人所做的事情,他哪里还会手下留情,冷哼一声,长鞭卷起,啪叽一声,将跑在最前面的打手一鞭打得脸面开花,半边脸骨都碎了!
虽然秦双从未学过鞭法,但他如今盛怒之下,广寒真气聚于皮鞭上,随手使来,那皮鞭比钢索铁链还要坚韧三分,其蕴含的威力也不是这几个打手能够承受得起的。
只见那几个打手,有的被秦双鞭子一卷,扯了过来,顺势一拳,轰得整个胸腔凹陷了进去;有的一条手臂几乎被秦双一鞭扫断;有的肩胛骨被直接劈碎,瞬息之间,原本还凶悍无比的几个朗家打手,此时已经在地上陪着朗大元挣扎惨叫。
品芳斋里里外外顿时乱成一团,原本以为一下子就能摆平闹事之人的众多宾客一看,这次来的竟然是个硬点子,而且还直接闹大了起来,他们一个个都是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何曾见过这种血腥场面?哪里还敢看什么热闹?都叫着喊着,屁滚尿流,争先恐后的逃出品芳斋去,生怕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