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棠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个不留神,叶卿棠直接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钻心的疼痛让叶卿棠觉得头皮发麻,但她还是忍住了眼泪,双手合十朝司马长赢求饶:“大哥我错了!”
司马长赢挑眉。
叶卿棠容颜娇俏,此刻因为喝了酒,叶卿棠的脸上满是醉酒后的薄红,像是一颗诱人的果实,引人采撷,叶卿棠跪在地上不敢起,小心翼翼打量着面前司马长赢的表情。
司马长赢就坐在她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灯光下,叶卿棠明艳美丽的面容。
令司马长赢无法否认,叶卿棠的确称得上是个美人,纵使不施粉黛粗布荆裙,也依旧难掩芳华。
最近几个月的她和之前完全不同,她完完全全蜕变成了一个善良坚韧,内心柔软细腻,聪慧灵动的姑娘,为他贫寒苦楚的被贬生活里增添了一抹无法忽略的亮色。
司马长赢自从被贬以来,说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曾经的他也鲜衣怒马,是京城最出名的天之骄子,一朝被贬,成了偏远边境苦寒地里默默无闻的铁匠。面对那些被贬的岁月,他无数次怀疑自己活着的意义,如今,他竟意外觉得自己得到了补偿。
叶卿棠跪了一会儿,酒劲再次上头,叶卿棠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司马长赢的怀里,衣裳散落,露出衣服下纤细白净的脖颈,叶卿棠胡乱摸着司马长赢的大腿,后者喉结滚动,嘴唇发干,他强撑着推开叶卿棠,起身走了出去。
晚上,司马长赢做了个怪梦。
他又梦见了叶卿棠爬床的那一夜,少女娇躯雪白,身段妖娆婀娜,在他的身边,像一条蛇转来转去……
翌日清晨。
叶卿棠宿醉醒来,发现自家床单正在院子里挂着。
叶卿棠狐疑:“你大过年的洗床单干啥,难道是你们这边的习俗?”一般来说,过年不都不兴收拾屋子,害怕会把好运气收拾走吗?
司马长赢的脸色有了一瞬间的不自然,面色微红,镇定道:“昨日……嗯,我半夜起来砍柴烧火,不小心划破了手,把床单弄脏了。”
“手破了?”
叶卿棠闻言,立刻走上前去,她想要查探司马长赢手上的伤口,却被司马长赢拒绝,他看向远处,薄唇抿着,不断的嗡动,似乎是想要隐藏什么。
一旁,司马承锦将一切看在眼里,笑着拉拉叶卿棠的衣袖,小声音在她耳边开口:“娘,我跟你说个秘密~”
“嗯?”
“昨天阿爹看了你一晚上哦~”司马承锦笑嘻嘻的说着,叶卿棠一愣,脸腾的一下红了,难不成是她昨天喝醉酒后还做了别的出格的事情??
叶卿棠连忙看向弹幕,企图抓到些蛛丝马迹。
【啧啧啧,司马长赢这是害羞了啊。】
【扑哧,司马长赢恐怕是怕叶卿棠发现那件事吧!】
【必须的,一个大男人若是被女人知道了那件事多尴尬!】
叶卿棠:“???”
啥事??
啥情况??
你们在这儿说啥勒??
‘系统出来,我要看回放!’
【不好意思宿主,本系统并无此功能。】
叶卿棠:“¥……”
要你何用!
罢了罢了,叶卿棠打了个哈欠,司马长赢不说,她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昨天喝醉了酒,包好的饺子都没吃,我现在去热热。一会儿还得去解意姐姐哪儿拜年呢。”
“嗯……”司马长赢恍惚的恩了一句。
看到叶卿棠去煮饺子,司马承锦乖巧的上前,犹豫了一下,道:“阿爹加油,承锦的新年愿望是要个小妹妹!”
司马长赢一怔,心虚的偏过头去。
“非礼勿言。”
“阿爹又在口是心非!”司马承锦朝着司马长赢吐了下舌头,屁颠屁颠的离开。
叶卿棠将井水倒入锅内,烧了满满一大锅水后又将饺子下了进去,为了不显得单调,叶卿棠又弄了点腌菜出来吃,怕吃不饱还给司马长赢准备了糙米粥,顺道给碟子里倒上醋。
齐活以后,叶卿棠、司马长赢和司马承锦坐在一起吃早饭。
吃到一半后,司马承锦忽然没少一蹙:“唔。”
“痛。”
叶卿棠眨眨眼,一拍大腿,惊道:“惨了,我忘了!”
叶卿棠连忙看向司马承锦,面上尽是无奈与担忧:“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包的时候我往里放了几个铜板,想博个好彩头的本来……”叶卿棠很是尴尬,果然喝酒误事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叶卿棠小心翼翼让司马承锦张开嘴巴。
果然,小天使的嘴巴里,一颗乳牙被铜板咯掉了。
叶卿棠:“……”
好尴尬,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这……这吃到铜板了证明你运气好,今年的新年愿望肯定都能实现!”看到司马承锦疼的要哭了的表情,叶卿棠闭起眼睛胡扯。
想到自己的愿望,司马承锦脸上阴霾尽扫,笑出了一排漏洞了的小白牙。
司马长赢想到司马承锦的愿望,脸上有了一瞬间的小尴尬。
叶卿棠:“???”
咯牙风波结束,一家三口终于美美的吃饱了一顿饭,叶卿棠去厨房里拿了些糕点出来,又给于英儿包了个红包,准备去乔家。
“走吧,一起。”
“好。”
叶卿棠点点头。
司马承锦看了眼叶卿棠带的礼物,精巧的四色点心不像是桃源村的手艺。
叶卿棠看他瞧的认真,得瑟道:“这可是我自己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味道也香的嘞!承锦乖,作为弄掉你牙齿的补偿,回头娘也给你做!”
“好~”
司马承锦答应的畅快,叶卿棠无奈的摇头,小孩子的脾气就是去的快啊。
三个人往乔家走,还没进院子,就听见有人说:“听说了吗,有人在解卿意捣乱!”
“谁啊,大过年的晦气不晦气!”
叶卿棠眉梢一跳,直觉是熟人。
三个人迅速转了方向往解卿意走,果然在解卿意门口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是于大山和于兰氏。
这两个人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