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搬家的话,你可能得找人帮我一下,不然的话,就算只是上下楼,搬上搬下也很麻烦,就相差一层楼,特意找搬家公司有点亏。”
林晚秋同意搬到楼上去,只不过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
“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找人来帮你搬到楼上去。”
房东太太看林晚秋答应搬到楼上,瞬间脸上一喜,对于林晚秋提出的要求大手一挥,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就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等房东太太离开之后,戚淮南看着重新坐下来的林晚秋,眼神有些复杂。
“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虽然搬上搬下房东太太自己找人帮忙,不需要林晚秋多花一分钱,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但是林晚秋租房的时间还没有到,但是林晚秋完可以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
“我要是没弄错的话,房东太太忽然说起这件事,少不了江文汤的手笔。”
林晚秋不慌不忙的拿起刚刚倒完之后还没有喝一口的水,轻抿一口之后,才缓缓开口。
“这么算下来的话,有这件事,完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就算我此刻拒绝,江文汤肯定也能找到其他办法给我添堵。”
她完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死磕,听房东太太的话直接搬楼上去,房东太太出人帮忙,自己还能节省一些房租,又不吃亏。
就是大好的周日,就要这么浪费了。
“昨晚我家出现的通缉犯,我刚刚收到消息,应该和江总没有关系,现在就等警察那边的说法了。”
林晚秋抬眸对着站在眼前的戚淮南说道。
“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了,戚总你要是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去忙你的事。”
只要通缉犯这件事和江文汤没有关系,林晚秋暂时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没有必要让戚淮南陪着她。
戚淮南听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厚着脸皮留下来,顺势准备离开,“行,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林晚秋点点头,“我会的。”
戚淮南转身离开,到楼下的时候,戚淮南又一次挂断了他母亲给他打来的电话。
他要是没弄错的话,应该是催促他去相亲的。
但是他已经配合很长一段时间了,戚淮南现在不乐意继续配合,所以直接无视了这些电话。
戚家别墅。
黄知雅打了七八个电话,戚淮南一次都没有接通,黄知雅越打越来气,她哪能不知道,戚淮南这是故意不接电话!!
“妈,别生气,还是我来打吧。”
一道温柔的男音响起,骨骼分明的手搭在黄知雅的后背轻拍,一下子就抚平了黄知雅大半怒火。
“戚淮南这个混账,快把我气死了。”
说着,黄知雅转身拉着戚言锡的手,眼中尽是满意,“他要是有你一半听话,那该有多好?”
“妈,我是我,淮南是淮南,淮南要是和我一样的性格,以后可怎么管理公司,压下对公司虎视眈眈的人。”
戚言锡无奈的垂眸轻笑,他也知道这不过是母亲气头上的话而已。
“淮南应该是刚好有事,所以才没有接电话,你等着,我来打。”
戚言锡抬头,露出一张和戚淮南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只不过比起戚淮南棱角分明的英俊潇洒,戚言锡的五官就柔和了许多,薄唇含笑,气质温润淡雅,让人看一眼就打从心里认定对方是温柔的人。
戚言锡和戚淮南最大的区别,是两人的眼睛。
戚淮南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带着泪痣,无端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邪魅。
而戚言锡是一双温柔的凤眸,并且眼尾并没有泪痣,这是两人外表上最大的区别。
黄知雅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戚言锡的话。
戚言锡拿出手机给戚淮南打电话,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戚淮南那边就接通了。
黄知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已经接通的电话,脸色有些难看,她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淮南,你现在忙吗?”
戚言锡看着已经接通的电话,又看看母亲阴沉下来的脸,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不等戚淮南开口说话,就给戚淮南一些暗示。
“我今天刚好回来了,妈妈说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你要是不忙的话,一起吃顿饭。”
戚淮南也不傻,一听戚言锡这话,就知道他妈肯定就在旁边。
要是在往常,戚淮南好歹会给自己母亲一点面子,假装自己现在很忙,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但是一想到这些天雷打不动的相亲,戚淮南那股叛逆劲一上来,压根就不想维持表面上的友好。
“不忙,我现在闲得很,开车到处闲逛呢。”
戚淮南轻松悠闲的语气,让在一旁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听着的黄知雅,气得手握成拳头,直接锤在沙发上。
好在沙发是真皮沙发,不然的话,这一锤下去,手肯定得肿。
戚言锡一听就知道要糟,立马给戚淮南找补,“肯定是你刚好忙完了对吧,行,既然你现在有空,那就快点回来,等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不是,我······”
戚淮南知道戚言锡的好意,但是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需要戚言锡给他解释,当下想要说什么,却被察觉到他的意图的戚言锡打断。
“行了,你快点回来,我们等你,手机快没电了,等会见。”
说完,不给戚淮南多说一句话的机会,戚言锡直接挂断电话。
坐在车里看着已经挂断了的电话的戚淮南,没好气的啧了一声,将手机收好,调转车头回家。
戚言锡将手机放好,扭头对着黄知雅温和的笑着说道,“妈,淮南忙完了,等会就回来了。”
“哼。”
黄知雅哼了一声,她刚才就在一旁听着,自然也知道戚言锡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只是有人给台阶下,黄知雅也不会迁怒好心给她递台阶的大儿子。
只是对于戚淮南的行为,黄知雅心里是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了一个女人,他和家里闹了多久的别扭,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还没有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