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燕七抱紧了安晴的小蛮腰:“为何不去?有我在,不必怕解三甲。抢女人,七哥从未输过。”
安晴莞尔一笑:“我也想和七哥一起去呢,只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去苏州也抽不开身。”
燕七好奇:“什么事?”
安晴拿出一封书信,在燕七面前晃了晃。
燕七一看那笔迹,龙飞凤舞,写着:“晴儿亲启。”
安晴笑问:“知道是谁的来信吗?”
燕七道:“的老爹,安四海。”
安晴美眸弯弯:“怎么猜的这么准?”
燕七淡然一笑:“除了我,谁能叫晴儿,而且还能让甘之如饴?再说,这字写的龙飞凤舞,气势傲然,字里行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这么推敲下来,自然非父亲安四海莫属。”
安晴忽闪美眸,眸中是惊叹。燕七的推敲,若不点破,那是神之又神,玄之又玄。听了他的解释,却又简单直白,恍然大悟。
他啊,越是神奇,越招人喜欢。
燕七表情意味深长:“看来,要回京城接受教育了。哈哈,老爹还真是老狐狸呢。”
安晴依偎在燕七怀里,手托香腮:“老狐狸?我却不懂。”
燕七道:“这就需要站在高处,揣摩心思了。昨天收到这封信,从京城到金陵,书信大约需要十五天的时间。可是再算算,根据贺壁强的说法,解三甲履任苏州织造,不过只有十五天的时间。”
“也就是说,爹的这封信,是与解三甲履任苏州织造、同时发出来的。无心之人,以为这是巧合。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之事?”
安晴拍了拍燕七的脸颊:“和七哥比,我这个才女好像笨了许多呢。”
“女孩子嘛,笨笨的才可爱。”
“可是,我爹为何叫我回京城呢?”
燕七道:“这还用问,定然是爹猜到了,解三甲一到苏州,必定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找茬,也猜到无法忍受,会去
苏州与解三甲挑明关系。而这,恰恰不是爹那头老狐狸愿意看到的。因为,这会闹得满城风雨。”
“正因为此,老狐狸才会一纸书信,将押回京城呢。”
安晴翘起红艳的嘴唇:“我也不想听父亲的话呢,从小到大,晴儿都有自己的想法,安四海虽然是我的父亲,却也不能强迫于我。”
燕七笑了笑:“还是回京城一趟吧。”
安晴眨着美眸:“七哥让我回去,不怕我这一去,被父亲扣在京城,不让我回来,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不怕。”
“为什么?”
“因为,爹若真想扣,就不会让有机会逃婚,更不会让远来金陵。要知道,以父亲的权势和地位,若真要逼着嫁人,跑得了吗?这种思想,未免也太小清新了。”
安晴想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那我爹不如直接和解三甲挑明,悔婚算了。”
燕七摇摇头:“爹若是市井小瘪三,悔婚就悔婚,又当如何?但是,爹偏偏是一言九鼎的左督御史。”
“左督御史是干嘛的?字字珠玑,专门给各位大人挑错的。现在,爹自己失言,日后如何给别人挑错?那不是自己打脸吗?”
安晴娇哼一声:“顾左顾右,不胜其扰啊。”
燕七继续分析:“爹既不愿意强迫嫁给解三甲,但迫于身份,又无法悔婚。没有办法,万般无奈,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逃婚。”
安晴一声叹息:“逃婚又有何用,事情始终没有解决。”
“谁说没用,我看是大大的有用。”
燕七打了个响指:“我告诉,这一招在官场中极为受用,名字叫做‘推拖拉’。”
安晴莞尔一笑:“推拖拉?这算什么好用的招数?听着就特别好笑。”
燕七笑了笑:“推拖拉说的有点俗了,换成文雅一点的名字,叫做: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让逃婚,就是变的延伸,在时间的变化中等待时
机,机会来了,则万法通也。而且,事实上,这一招也的确拖出了奇效。”
安晴问:“何来奇效?”
燕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遇上了我,这不就是变数吗?”
安晴扭了扭柔腰:“啊,我明白了。没想到,俗到了极点的推拖拉,竟然是锦囊妙计。”
燕七大手上下抚摸安晴的迷臀:“所以我才说,爹是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呢。”
安晴笑容妩媚,眼中波光流转:“那我爹火急火燎让我回京城,就为了不让我去苏州?我不去便是,也不想回京城。”
燕七摇摇头:“还是要回京城的。”
“七哥也让我回去?为何?”
“以我猜想,这一次回到京城,爹爹必有妙计传授。不然,爹让回金陵干嘛,岂不是多此一举?”
安晴抿着红唇,想了许久,终于点头:“七哥说得有些道理。这样,我听七哥的,明日一早,便起身返回金陵。不过……”
安晴话锋一转,美眸柔情脉脉,凝视燕七那张朗逸绝伦的脸,不胜娇羞:“七哥,今晚还走吗?”
燕七捧起安晴温婉的小脸:“我若不走,如何待我?”
安晴解开两粒扣子,露出一抹白皙如玉的肌肤,丰腴香气,呼之欲出:“晴儿当以身相伴,解相思之苦。”
燕七摇摇头,指尖在白皙肌肤滑过,灵巧的为安晴系上扣子。
“七哥,想做心如止水的大和尚吗?”
“和尚未必心如止水,坏胚子未必见色起义。”
“七哥,是坏胚子呢,能不能在晴儿身上使坏一次,晴儿心甘情愿。”
燕七道:“此去京城,爹自有安排。我这准姑爷,还是把馋嘴收起来,不然,岂能对得起那头庙堂之上的老狐狸?”
安晴莞尔一笑:“七哥,等我回来,可千万不要把晴儿忘了。”
燕七将安晴拉入怀中:“等回来,我就把吃掉。不给我,我都要强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