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躲在后面,没有露面。
他若是提前出场,好戏就没有了。
“老爷,老爷啊,您可回来了。”
朱家一帮人呼啦啦扑上来。
“老爷啊,他们都说死在突厥了,我们担心的要命。”
“还说携款潜逃,要给我们抄家。”
“八贤王说老爷欠他的银子,要老爷立刻还钱,还要抓我们所有人为奴为婢,要把我们活活打死。”
……
一帮人围着朱坤痛哭。
朱坤心痛不已。
这都是跟着八贤王厮混之后的后遗症。
顾北掐着腰,指着朱坤:“老崽子,也敢回来?哈哈,看我不扒了的狗皮。还钱,五百万两银子,痛快的交出来,不然,让死了穿不上裤子。”
朱坤怒视顾北:“常言说得好:祸不及家人!顾北,我这些年给八贤王赚的银子,少说也有五千万两,他就这么对我?甚至于,对我的家人下手?他为何这么理直气壮?我给八贤王当狗当了这么多年,难道链子都不能取下来?我这条狗为他赚了多少钱?我现在不想做狗了,难道还不行?”
顾北喋喋怪笑:“狗就是狗,一辈子都是狗!我告诉,这条狗别想摆脱吃屎的宿命。快来,吃了这些大粪,再把五百万两银子吐出来,我就留一条狗命。从此以后,滚出京城,再让我看见,剁碎了喂狗。”
朱坤简直要气死了。
憋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
燕七终于从后面站了出来。
“燕七!”
顾北一见燕七出来,本能的吓得后退一步。
但是,一想到朱坤不过是个普通商人,就算整他,燕七能奈何?
何况,朱坤还骗了八贤王五百万两银子。
燕七不屑的看着顾北:“骂朱坤是狗,可是想没想过,自己何尝不是一条狗?这条狗什么时候吃粪呀。”
顾北大怒:“我乃是八贤王的军师,可不是狗。”
燕七眨眨眼:“狗头军师嘛,还是狗。”
“……”
顾北憋的面红耳赤:
“燕七,我是来找朱坤的,与没关系,少来多管闲事。”
他怒指朱坤:“先吃粪,再来还钱。我告诉,八贤王那五百万两银子,是我交给我的,我可以给八贤王做证人,抵赖不得。”
“还有,这笔钱从库房提出来,库房也有记录,总而言之,记录的极为详细,想抵赖,除非天降神兵。”
朱坤气坏了:“八贤王欺人太甚,他差点整死我,我给他赚了五千万两银子,他对我可有一点仁慈?”
顾北喋喋怪笑:“犯了官司,我看谁能保?在真凭实据的面前,燕七也保不了,哈哈,这大粪是吃定了。”
“是吗?”
燕七道:“顾北,这么嚣张?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顾北大放厥词:“留什么后路?八贤王就是我的后路,八贤王就是我的天,谁能奈何我?燕七,纵然厉害牛叉,也抓不到我的把柄!哈哈!”
燕七笑了:“话说的别太早呀。”
顾北冷笑:“我代表了八贤王,我所做的事,相当于八贤王做事,有八贤王给我背书,我怕什么?想整我,太小瞧我了,我可比张勇武、杨克更加受八贤王器重。”
燕七笑了:“没想到,竟然如此的臭屁!呵呵,今天没白来,终于见到一个比我还牛皮哄哄的人了。”
顾北难得硬气一次,抱着肩膀,姿态甚高:“我此行代表了八贤王,谁能奈何我?就凭燕七,敢在我头上动土吗?”
燕七道:“那就看要不要继续作死了。”
“燕七,还敢吓唬我,当我是吓大的?”
顾北指着朱坤,以及朱坤的一帮家眷,哈哈大笑:“朱坤啊朱坤,我现在改主意了,不仅要吃粪,更要还钱,而且,的妻子和小妾,我都要了,我天天让的妻子给我端洗脚水,渴了,让她喝我的洗脚水,饿了,与猪狗同槽。”
“嘿嘿,至于的这些小妾,那就归我蹂躏了,我要天天折磨她们,睡了她们,她们还要给我舔.脚,总而言之,她们都会成为我的奴隶,我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朱坤气疯了:“顾北,不是人,是个畜生。”
顾北耸耸肩:“没有实力的愤怒是徒劳的。燕七,这话是说的吧?”
燕七哈哈大笑:“顾北,既然作死,那我就成。”
顾北大怒:“来人,给我泼粪。”
一帮家伙抬着粪桶扑上来。
一桶一桶的粪泼在院子里,臭气熏天。
燕七笑容诡异,向朱坤眨眨眼:“别理顾北这条野狗,先把牌匾挂上,再把手里那个包裹拿出来。”
朱坤看着燕七向自己眨眼,立刻明白了。
他拿出牌匾。
又拿出手里的包裹。
燕七将两样东西夺过来,放在门口。
燕七看着狂妄不可一世的顾北,已然起了杀心。
顾北刚才那般嚣张,那般恶毒,又要干掉朱坤,又要蹂躏朱坤的妻子,霸占朱坤的小妾。
这是何等的猖狂。
而且,顾北的确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一次,若是忍让,岂不是寒了朱坤的心?
我七哥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顾北啊顾北,是活得不耐烦了。
作死,也没有这样作法的。
燕七心念急转。
顾北其人留着是个祸害。
为非作歹,狂妄的很。
这一次巴塔在这里,刚好借着顾北的人头立威,让巴塔知道自己的实力。
干掉顾北,再去掉八贤王一条臂膀。
燕七做事果断。
既然想清楚了,那就不再改变。
他特意对顾北说:“再狂,也别对地上这两样东西动手,这东西金贵着呢,可千万别泼粪,要想死得快,就别按我说的去做。”
“燕七,当我是吓大的?再金贵的东西,我也敢泼粪。”
顾北大吼一声:“来人,给我泼粪,把这两样东西用粪水浸泡,我就不信,多么金贵的东西,我碰不得。”
噗噗!
一帮人在这两件东西上泼上了大粪。
顾北哈哈大笑:“燕七,我在这上面泼了粪,又如何?又如何啊,还能怎么地?纵然再贵的金银珠宝,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