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直扑徐天虎:“小子,拿命来。”
他乃是神箭手。
弯弓射箭。
啊!
虎子大叫一声,栽倒在马上。
帖木大喜。
自以为一箭立功。
没想到。
虎子乃是佯装。
他也不起来,俯身在马背上,脱了战靴。
脚拉弓。
一箭射出。
嗖!
一箭封喉。
帖木眼睁睁的看着虎子死后复生,眼睁睁的看着虎子双脚勾着虎头弓。
他很不甘心:“射箭,竟然可以用脚……”
还没说完,气绝而亡。
大华军兵爆发出一阵惊呼。
士气大振。
虎子收起弓箭,挥舞战刀:“冲,杀透,杀个透心凉。”
虎子一箭射死帖木。
士气一下子鼓起来。
虎子一马当先,大开大合。
胳膊被砍了一刀,流血不止。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
虎子连疼都忘记了。
他只知道,一定要一鼓作气,杀透这只轻骑兵。
不然,一旦陷入纠缠之中,解三甲的铁甲连环马冲过来,那就会军覆没。
现在,不管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都要杀透轻骑兵,逃回黑城。
只要能活着回到黑城,那就是大功告成。
虎子居中,冲在最前。
他凶悍如虎,让刀石万分欣赏。
甚至于,有些崇拜。
自己这个徒弟,绝对有成为大将军的潜质。
刀石担心的是冷铁。
毕竟,冷铁从未有独挡一方的经验。
但是,有虎子的士气撑着,冷铁应该还可以支撑一番。
后面!
解三甲的铁甲连环马冲上来。
解三甲大吼:“缠住刀石,缠住徐天虎,他们死定了,一定要缠住他们。”
突厥骑兵改游斗为阵地战,拼死阻挡虎子。
虎子杀红了眼,只知道杀人。
身上有多少刀伤,然记不得了。
这一番厮杀。
相当残酷。
虎子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刀石、冷铁紧随其后。
虽然杀出了一条血路,但也死了五千余人。
堪称惨烈。
“终于杀回来了。”
殷方、霍荣见状,大为兴奋。
殷方大吼:“开城门。”
霍荣道:“不能开,完颜烈和
忽而丹还在攻城。”
殷方呲牙:“开城门,关门打狗。”
“是!”
霍荣急忙去开城门。
呼啦啦!
完颜烈和忽而丹一见城门大开,率领大军蜂拥而进。
足有七千余人。
只是,他们正在攻城,没有骑马。
完颜烈和忽而丹冲进来,就盘旋在城门口,要为后面冲进来的队伍把守城门。
但是。
最先冲过来的不是完颜烈和忽而丹的友军。
而是,徐天虎!
虎子似一只利箭,一头扎进了城门。
迎面,与完颜烈,和忽而丹相撞。
完颜烈和忽而丹没想到局面竟然如此。
他们意识到不妙,不敢占领城池,急忙往外冲。
没想到。
刀石又如第二只利箭,与完颜烈、忽而丹迎头相撞。
这一下,完颜烈懵了。
忽而丹懵了。
两人与刀石厮杀一阵,又要逃跑。
第三只利箭又来了。
冷铁冲进来,阻挡了完颜烈和忽而丹的退路。
解三甲在后面督战,看得心惊肉跳:“完颜烈,忽而丹,快出来,快!”
殷方果断下命令。
“关城门!”
吱吱吱!
千斤闸落下来。
完颜烈和忽而丹逃不出去,欲哭无泪。
解三甲呲目欲裂:“废物,都是废物!”
他立刻吩咐第二只队伍攻城。
殷方、霍荣沉着应对。
解三甲虽然攻势特别猛烈,但却攻不进去。
解三甲恨得牙根直痒痒。
麻痹的。
明明是一场胜利之战,为何打成了这个憋屈样子?
刀石,真是不可小视。
城门口,上演出气大乱战。
虎子、刀石他们被解三甲纠缠,损失惨重。
刚才,虎子硬闯帖木的轻骑兵大军,死伤更是无数。
眼下,将完颜烈和忽而丹困在城门中,正是报仇雪恨的好机会。
“杀!”
虎子一马当先,杀人如麻。
完颜烈和忽而丹都擅长骑兵战。
眼下,他们没有马,成了步兵。
那如何能打得过虎子和刀石。
两人指挥大军,分进合击。
一个时辰。
解决了战斗。
完颜烈、忽而丹军覆没。
两人被乱刃分尸。
虎子和刀石提溜着
完颜烈和忽而丹的人头,挂在城头之上。
解三甲见状,一阵大骇。
他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时辰。
完颜烈和忽而丹就军覆没了。
完颜烈倒还罢了。
忽而丹死的太可惜了。
他可是夜格的嫡系啊。
夜格若是知道,定会无比心痛。
该死!
虎子满脸鲜血,指着解三甲,雄赳赳气昂昂:“别让我抓住我,不然,我给扒.皮剔骨,挫骨扬灰。”
解三甲看着徐天虎那鲜血淋漓的狠辣模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这小子太狠了。
“攻,给我疯狂进攻,不计代价,攻克黑城。刀石、徐天虎,殷方、霍荣,们刚好都在城里。我把黑城攻下来,将们一网打尽。”
解三甲歇斯底里,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
他定要在五天之内,拿下黑城。
……
虎子浴血焚身。
杀光了敌人,也放松下来。
忽然!
身子一晃,倒在了城墙之上。
“虎子!”
刀石大急:“郎中,快叫郎中。”
“是!”
殷方急忙去请郎中。
郎中就在城下,急忙为虎子查看伤势,清理伤口。
大大小小的伤口,足有三十几个。
脸、胳膊、腰腹、后背、大腿,都是伤痕。
郎中一边包扎,一边感慨:“虎将,真是虎将啊。”
刀石问郎中:“有没有事?不会有事吧?”
郎中露出劫后余生的感慨:“万幸的是,伤口都不在致命处。徐天虎将军之所以昏迷,一是用力过猛,脱了气力,二来,则是流血过多。”
“不过,不要紧,休息几日,恢复一些元气便可,这些伤痕,需要慢慢调养。”
刀石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虎子没事便好。
刀石命人将虎子抬下去休息。
一边冷如青又来说风凉话。
“切,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死了也不足惜,他是燕七的小舅子,就是个造.反的货色,死了才好。”
刀石鹰一般的眼睛锁定冷如青。
手中钢刀,抵在了冷如青的脖子上。
冷如青吓得脸色苍白。
“刀山……不……刀石……要干什么?干什么?”
刀石眸光嗜血,一字一顿:“从现在开始,再说一句话,我抹了的脖子。”
冷如青捂着嘴巴,不敢再放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