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年冬,四九城南铜锣巷。
DC区,红星街道。
街道两侧的百姓们穿着厚厚的棉衣,缩着脖子加速前行。
孩童们手捏着摔炮,即使冻得耳根发紫,也抵挡不住他们嬉笑的玩耍。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冰凉刺骨的寒风拍打在四合院的各个角落。
中院耳房。
一名年轻人坐在在炕上眼里尽是疑惑。
“我竟然穿越了!”
“而且还来到了网络上争议极大的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中!”
一觉醒来,他的脑中多出了一份二十年既清晰又陌生的记忆。
这具前身名叫秦天,是一名大学毕业生。
因在大学时期学习的是心理学专业,刚一毕业就被安排到了第三轧钢厂保卫科里教工一职。
说保卫科是场面话,其实也不过是在监狱里担任一名心理医生,辅助男女犯人的心理活动与看守突发事件治疗疾病。
工作虽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
但好在是一个吃国家饭吃商品粮的体面工作。
怎么着也是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有一个保障。
最起码每个月都能领到厂里派发的粮票。
这个时代,不管是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都得需要票据才行。
吃主食要粮票,穿衣服要布票,想吃肉就要肉票。
想买什么就得需要票据。
而这个年代又是一个资源匮乏的年代。
家里若是有一个吃商品粮的亲人那就算是个体面家庭,吃喝算是够用了,最起码能吃得饱穿得暖。
可若是一个家庭全都是那种苦大力的工作,那就是废了。
粮票说是按人口分发,可你没个正经的工作,没个身份背景,谁会吊你?
话糙理不糙。
不管是后世还是现在这个时代,一切都按照人的地位看待。
秦天的老家原本是在秦家村,与秦淮茹的老家是一个地方的。
真要与秦淮茹说点法子,秦天还与她有点亲戚关系呢。
毕竟农村那一辈,七大姑八大姨,凡是碰个照面的,几乎都能论上个辈分。
秦天还算体面。
从无到有基本都是靠自己得来的。
自幼失去父母,靠着爷爷在生产队每天以挣工分抚养长大成人。
现如今,秦天虽不至于每天过着大鱼大肉的生活,但也能吃得饱饭穿的起衣。
这就相较于不少人算是一个不错的条件了。
别看这是四九城,想着有钱人一大把。
没有的事。
有钱人的确有,资本家大地主也都存在过。
但那却仅存于想象当中。
没钱人和有钱人相比较,那就是母猪见到小耗子,看谁下的崽子多。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后世不知怎如此,但这个时代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秦天所住的这套中院耳房,算是中院里最大的一套房子了。
这房子不同于以前的人口房,而是秦天大学毕业后去轧钢厂分配的房子。
没办法,谁让大学生吃香呢。
而且秦天学的这个专业在学术上还是比较复杂的,也就是学的人比较少。
这样一来,秦天自身的价值就显现了出来。
为国家办事,国家自然也不会亏待。
思绪过后,秦天扫了一眼窗头的挂历。
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一九六一年十二月二十六号。
冬至已过,外面早已开始刮起了寒风。
就在秦天愣神之际,眼中突然出现一道白光。
大脑当中没有响出任何声音,也没叮也没当。
紧接着,正前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一道面板。
“反派签到系统正式开启。”
“已为宿主准备了一份反派礼包,是否打开?”
察觉到系统的到来,秦天面色一喜。
这不就是金手指吗?
有了这个东西,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岂不是好起来了?
想到这,秦天的脑海当中出现了自己大口吃肉大手搂妞的画面儿。
“打开!”
“奖励:十张大团结,一张熟食票,称号:心理专家!”
“心理专家:可探测到所有人心里所想,杜绝谎言!”
奖励过后,秦天的面前便出现十张大团结和一张紫色的熟食票。
一百块钱和一份熟食。
真刑啊!
与其对前两个奖励有兴趣,秦天对最后一个心理专家的奖励更加有兴趣。
毕竟自己的工作是一名心理医生,有了这个帮助。
这样一来,自己以后的工作就会更加顺利。
紧接着,秦天也了解到了系统的作用。
反派签到,顾名思义就是反派了。
只要做出改变历史进程的事情就可以通过面板进行一次签到。
中院院落间。
一道蹑手蹑脚的小身影从前院前庭朝着中院走了进来。
棒梗搓着油乎乎的小手慢悠悠的朝着家中走去。
今天棒梗才八岁,别看他年纪小。
人小鬼大这个词就是为他打造的。
脑子里的鬼点子甚至都要比大人多。
刚上小学三年级的他就已经有了一个名号:盗圣棒梗。
捡着好听点来说是盗圣,难听点就他丫的是一小偷。
说到底还是他奶奶贾张氏给惯出来的,这贾张氏可就有些门道了。
会做法会通灵,人送外号大召唤师,能把去世的儿子召唤出来和自己嗑瓜子。
撒泼打滚不讲理,整天就想着让别人接济他们家的生活。
这年头,谁家过得日子都不好。
能吃的饱饭都要感谢天地呢,更别说接济了。
回到家后,棒梗便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鸡腿,找到一块干净的白布,随后包裹了起来。
后院。
许大茂刚从轧钢厂里回到家,竟发现家门前鸡笼里的鸡少了一只。
这可把他急坏了。
要知道,那鸡可是他下乡放电影,人家公社送给自己作为好处的。
那下乡放电影一年都没有两回,想弄点好处更是难上加难。
现在见到自家的鸡笼就剩下了一只鸡,这可把许大茂给急坏了。
当下朝着屋子里喊了起来。
“娥子,娥子!”
不多时,从房间里走出一位扎着学生头的女人。
见到许大茂一脸急色的目光,娄晓娥愣了愣。
“咱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鸡?不是在笼子里面吗?”
闻言,娄晓娥当下看向笼子里,见到笼子里只剩下了一只鸡,娄晓娥也疑惑了起来。
明明早上这笼子里的鸡还在,这怎么现在就剩下了一只?
正当两人思索之时。
许大茂许是闻到了什么味道,顺着香味寻过去。
竟然发现这香味是从傻柱的家里传出来的。
“傻柱,是傻柱偷了咱家的大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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