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兰闻言面色一红,道:“秦大哥,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人来人往不是更刺激。”
秦松说着,嘿嘿笑了几声,道:“快把眼睛闭上。”
楚欣兰手指揉搓着衣角,片刻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松拉起她的小手,跟着便将储物手镯带在了她的手腕上。
楚欣兰只觉手臂一凉,不由心头一惊。
睁开眼,便见一枚玫瑰色的手镯,带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这是?”
“储物手镯。”
“很贵吧。”
“不贵,也就几十两银子。”
“你骗人,做工这么精巧的东西,怎么可能才几十两银子。”
楚欣兰道:“你说实话,到底多少钱。”
秦松摸了摸鼻子,道:“好了,实话告诉你把,这个镯子要五百两。”
“五百两也太贵了。”
楚欣兰道:“我有腰包就可以了,这个能不能退。”
秦松道:“这是我买给你的第二件礼物,你真的要退吗?”
楚欣兰闻言,道:“那我不退了,不过你以前不许再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了。”
秦松耸了耸肩,道:“你都承认是我的女人了,我不给你买,又能给谁买呢,”
楚欣兰转过身道:“谁承认了。”
秦松拉住她的小手道:“刚才那么多人都听见了,你不会想赖账吧。”
“我....”
楚欣兰一时语塞,道:“你讨厌。”
“我哪里讨厌。”
“都讨厌。”
“那你喜不喜欢。”
“我,我不说了.....要走了,再见。”
秦松道:“储藏戒指里有丹药,灵能罩和传音石,若有碰到麻烦,记得呼我。”
“嗯。”
楚欣兰摆摆手,转身就跑。
秦松笑道:“少女的魅力是无法抵挡的。”
说着话,在楚欣兰站立的地方,轻嗅了下。
顿时,只觉一股淡淡的女子香气萦绕于鼻腔之中。
“芙蓉不及少女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秦松哈哈一笑,正打算回到杂役院中。
却在此时,只听一人喊道:“秦爷留步。”
秦松转过身,见冯管事弓着身,快步走来,道:“还有什么事吗?”
冯管事双手奉上一张金卡,道:“这是咱们多宝阁的如意金卡,乃是最尊贵的象征,希望秦爷笑纳。”
秦松取过卡,道:“用它有优惠吗?”
冯管事道:“有,以后凡凭此物购买器物,一律九.5折。”
“好。”
秦松正要把它收下,李铭却道:“什么九.5折,给9折。”
冯管事为难道:“这个....”
李铭道:“我是少主,我说了算。”
冯管事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以后只要秦爷来,所有商品一律按九折售卖。”
秦松虽然知道。
两个人属于唱双簧。
在来的时候,一言一语便已经提前商量好的。
但听到他们这样说,还是心里舒坦之极,道:‘多谢了。’
冯管事道:“不敢。”
李铭道:“秦爷能来,就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秦松一笑,便朝着杂役院走去。
谁知回进寝舍,秦松不由一楞。
只见他的房内摆设,行李竟然全被人打碎了。
更可气的是。
李安,王水满脸是血。
嘴里还塞着袜子,被捆着吊在房梁上。
看到秦松进来后,李安剧烈的挣扎起来。
“李安,这是谁干的?”
顾不上那么多,秦松连忙上前,准备为李安等人解开绳索。
“呜呜呜。”
李安极力扭动身躯。
“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秦松刚抽出李安嘴里袜子,就听李安吼道:“有埋伏。”
几乎就在喊出的一刹那。
只听屋顶传来一阵阵笑声。
笑声阴沉,震得墙壁上的灯火左右摇摆。
跟着一个嘶哑的嗓音响起:“既然已经来了,就留下吧。”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便从房梁上跳下,大袖一展,如同蝙蝠。
秦松后侧数步,抬头一瞧,只见他面目干枯,如同一个干枯的竹竿。
“就凭你,只怕不行。”
说着,秦松便要挥拳击打。
却在此时,秦松脚下土地忽然一阵翻涌。
跟着一个不足六尺的侏儒从秦松身侧跳出。
手拿着一把三尖刀,呼的一声,便朝秦松腰眼刺去。
秦松此时若退,这一刀便会戳在李安胸口。
二名刺客便是瞅准了这一刹那的时机。
想让秦松退无可退。
“既然不让我退,那我就进。”
秦松脚下连踏三步,避过长尖刀的同时。
左右手一个向上,一个向下,分别击打两人。
霸王举鼎,火中金莲。
在这一刻被他骤然用出。
轰隆隆。
宛如春雷炸响。
两拳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力量。
那名手持三尖刀的侏儒一声都没发出,便整个人被打进了地洞之中。
从上落下的黑衣人倒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跟着身子击穿屋瓦,被直直的打上半空七八丈,才急速坠了下来。
砰。
一声闷响。
黑衣人砸落在地。
整个人软绵绵的,眼看也是不行了。
“你的同伴都死了,不知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秦松转过身,目光紧盯床榻。
就在此时,床榻崩裂,碎屑纷飞间。
一人长啸一声,双足连点。
眨眼间,小小的寝舍之内仿若多了三道人影。
“雕虫小技。”
秦松左跨一步,右拳向着中间那道人影击去。
谁知那道人影一矮身,如同游鱼般逼近秦松身侧。
手中匕首黑漆漆的,如同一条毒蛇的獠牙,朝着秦松小腹直刺过去。
秦松冷笑一声,突然手腕一转,一道蓝瓦瓦的剑光,如同一道匹练,立时暴涨数丈。
刷。
一声清响。
跟着血液飞溅,喷洒在土墙之上。
那人手中匕首一顿,道:“好快的剑,不知可有名字。”
秦松道:“随手使的,没有名字。”
那人左手捂着咽喉,道:“原来我连让你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里,嘴里发出几声嘶吼,便不甘的倒了下去。
“又是何必呢。”
秦松摇了摇头,将李安,王水绳索解开。
两人瘫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才直起腰道:
“秦大哥,幸好你回来的及时,不然再等片刻,我俩只怕会被他们折磨致死。”
秦松道:“你认识他们?”
李安点点头道:“这三人也是杂役,不过乃是暗杀组弟子,一个名叫....”
秦松止住他的话语,道:“我不想知道他们的姓名,我只想知道,这是谁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