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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里城的几起暴乱人心惶惶搞得人人自危,很多人家大白天都是大门紧闭,街道上空空旷旷只有零星几个行人。
现在的里城安静的像是一座鬼城,风吹过街道都能清楚的听见呼呼的回响。
一个妇女大白天看见自家孩子贪玩跑到街上,差点吓的魂丢了,急忙冲出家门,抱着小孩就往家里跑。
咣当一声,大门被锁住。
女人这才像是回过魂来了,浑身脱力的将孩子给放下,女人单手叉腰点了好几下孩子的脑门凶神恶煞的用当地话对孩子说:“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往外跑,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想害死我们吗?”
孩子细皮嫩肉的,大概是被戳疼了,立马哇哇大哭了起来。
孩子爹闻声从里屋出来,看见院子里的母子两,连忙过来将小孩子的嘴巴捂住防止哭声传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孩子爹有些紧张的低声斥责孩子的妈妈,就连声音都不敢高上几分,努力营造出家中无人的假象。
孩子的妈妈被丈夫责备之后有些急,她为自己辩驳:“孩子刚刚跑外面去了!”
孩子爹看了孩子一眼,“听说这几日天诡盟那边正在到处抓人做什么实验,你乱跑什么,不要命了?!”
孩子的妈妈开口:“这几天失踪了这么多人,这个天诡盟真的丧心病狂!”
“我听说这几日外面部是天诡盟的眼线,个个手里都有枪!”
“行了行了,进屋去吧,别再说了……”
——
天诡盟
谢天诡盟最近得知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气的在办公室锤桌。
“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查不出来是谁散播出去的吗?”
底下的小喽喽瑟瑟发抖,“盟主您息怒啊,我们也查不出来是谁传的谣言,但是最近里城确实失踪了一批人,所有证据都指向我们……”
还有一点他没说下去,就是他们天诡盟盟名声本来就差,所以一点风言风语就让众人深信不疑。
谢无诡起身,走到小喽啰的面前,直接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一群废物!”
小喽啰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硬撑着爬起来跪在那价值不菲的虎皮地毯上面磕头求饶,脑袋在地面都磕出了血。
“盟主息怒——”
穿着一身白色竹纹马褂的男人踏风而入,然后朝着谢无诡拱手行了一礼。
“嗯?二弟你来了。”谢无诡火气瞬间消了大半。
“二当家好。”
阳叔看了眼跪着的小喽啰,挥挥手:“下去吧。”
小喽啰感恩戴德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二弟,怎么有空来我这?”
阳叔坐了下来自顾自为自己添了一杯茶:“这几日外面的流言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生意,所以我过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说起这个谢无诡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喉咙震颤:“要是让我查到是谁干的,他绝对别想在里城待下去!”
天诡盟除了靠着在当地收取保护费,私贩枪支弹药挣钱,剩下的就是开在里城的各种店铺了。
天诡盟名下的铺子就占了里城所有商铺的百分之六十,现在出了这种事,这成千上百家店铺都没有了收益。
阳叔眸色暗沉:“那盟主觉得,谁最有可能诬陷我们天诡盟?”
可惜谢无诡思考了半天也能没能给阳叔答案。
天诡盟这些年树敌太多,一时半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谁干的。
散播谣言的人不好抓,这阵子他们都已经抓了好几个了,死活不承认。
阳叔苦口婆心劝说道:“盟主,这件事得尽快处理,否则到时候影响的就不止是我们的商铺了。”
“报——”一个小头目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盟主,二当家,我们A区的负责人被人抓走了!联通东区和西郊的那两批货也被劫走了,兄弟们死伤惨重啊!”
“你说什么!?”
这下不止谢无诡,连阳叔也震惊了。
小头目都快要哭了:“今日我们运送中途突然闯来一队蒙面人,二话不说直接打死了我们不少兄弟,对方手里不止有枪,还有炸弹……”
阳叔急急问道:“看清是谁了吗?”
小头目摇头:“对方所有人都穿着黑色衣服看不清脸,而且也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根本不知道是谁。”
“好!好啊!好得很!”谢无诡兀自冷笑出声。
……
“林小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这些流言散播到人尽皆知了。”
“天诡盟运送到东区的那批货物我们已经劫走了。”
“报告!送往西郊的那批货也被我们劫走了!”
“天诡盟A区负责人已经被我们绑起来了,现在就在暗牢!”
前面的林鸢提不起兴趣,直到在听到禀报说抓到了A区负责人,她心头一动,“他叫什么?”
禀报的人思索了一下,“达瓦。”
林鸢:“带我去见他。”
“请随我来。”
林鸢跟着小喽啰穿过了一条长廊,又拐了几圈,终于到达了暗夜组织的天牢。
没错,季寒沉在F国的势力叫做暗夜。
她现在可以随意调遣组织内所有人。
暗牢的墙壁上装了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响起,墙壁上的灯一盏盏亮起,林鸢这才看清暗牢两边的房间内关押了不少人。
这些被关押起来的人,有些是混入组织里的内奸,有些事背叛组织的人,还有一些便是抓过来的人质之类。
暗牢很大,每个被关押的人员手上部带上了电子手铐,防止他们逃跑或者以其他方式像外界传递信息。
新抓来的A区负责人被关在最里面的房间。
男人此刻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瘫倒在地上,如果不是那双眼睛还会转,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林鸢站在外面隔着铁栅栏看着里面的人,很明显对方遭受过了电击,现在反应有些迟钝。
林鸢冲着对方微笑做了个口型:嗨,又见面了。
达瓦在看清眼前女人的脸时,明显瞳孔骤然收缩,“是你!”
只不过他很虚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所以林鸢旁边的人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不过林鸢看得懂他的口型,她冲着对方笑的妖治无比。
真好,原来你也很震惊呢。
她依旧在笑,但眼中却是有泪花闪过:“把他给我带出来,上刑!”
最后两个字,她声音有些颤抖,尾音咬的极重。
这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