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群饭桶,在搞什么呢!
辉哥那叫一个傻眼,这狗日的二柱子,怎么就突然倒飞了回来,犯病了?
辉哥刚想继续破口大骂,却发现那个倒飞回去引发了这场坍塌事故的混子,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
而在他黑色背心的胸前,赫然还留着一道清晰可见的脚印。
这是怎么回事?辉哥彻底愣住了。
怎么回事?马上就轮到你了。一道悠悠的声音响起。
辉哥回头一看,就发现林君河正咧嘴冲他笑着,把他给吓得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妈的,都愣着干嘛,给我打啊!辉哥怒喝,同时也挥动起了手中的铁棍朝着林君河冲了过来。
但是马上,他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辉哥被一脚踹翻在地,都没来得及惨叫一声,直接昏过去了。
卧槽,辉哥!辉哥他扑街了!
一群小弟惊慌的大叫,大哥被干翻,他们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在秦业的视角看来,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他被彻底震惊了!
他第一次发现,打架居然还能这样玩。
看着林君河把小混混当成皮球踢来踢去,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崩溃了。
干翻最后一个小混混之后,林君河很是随意的拍了拍手。
地上,十几个混子全都跟皮皮虾一样痛苦的缩着身子,让人看了都觉得疼。
老……老大……不对,你真的是我老大吗?秦业彻底傻眼了。
那我还能是谁?林君河笑着反问道。
我靠!老大,你真的太猛了!奥特曼都没你猛!秦业激动得简直语无伦次了都。
他本来还以为今天肯定要被打出翔来了,还在庆幸,还好哥肥肉多。
有脂肪盔甲在,怎么着都能减轻一些痛苦吧。
但是没想到,被暴揍的居然不是自己,居然是他们……
这在秦业的人生之中,都还是第一次啊!
别在那愣着了,把他们的头头弄醒,我还有话要问他。林君河道。
啊……得令!
秦业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马上激动的跑了过去把那辉哥给两巴掌抽醒了。
不得不说,这抽人脸的感觉,真特么过瘾!
辉哥被两大嘴巴子直接抽醒,意识一恢复,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刚想骂娘,结果一睁开双眼,他傻了。
自己带来的十几个兄弟,居然全被干翻了?
抬头一看,就看到了秦业那猥琐笑着的肥脸,然后是林君河那不带丝毫情绪的面庞。
他总算是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再联系附近倒了一地的小弟,辉哥简直要崩溃了。
这他妈的还是人吗?这是恶魔啊!
你叫辉哥是吧,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要整我了么?林君河淡淡问道。
辉哥看着林君河,瑟瑟发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草,你林爷爷问你话呢,别装死!秦业毫不客气,又赏了辉哥两巴掌。
毕竟之前这王八犊子还想揍自己呢,就抽他几巴掌算便宜他了。
好……好,您问,叫……叫我小辉就可以了。辉哥哭丧着脸道。
想自己好歹也是掌管好几条街的大哥,手下兄弟五六十号,在大学城这边也是号风光人物。
没想到,今天居然翻车了。
是谁雇的你?林君河直接问道。
是……是一个叫吕振鑫的,他家挺有钱的,这次直接给了我五万块,让我打断您一条腿。辉哥苦着脸道。
早知道就不接这狗日的活了。
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钱没拿到还白挨了一顿打。
听到吕振鑫的名字,林君河倒是不意外,反而是一副早已经知道的样子。
这让辉哥更加的害怕,面无表情不说话的人最可怕了。
你现在还想打断我的腿不?林君河突然问道。
爷爷,您就是我亲爷爷啊,爷爷您就是借孙子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辉哥被吓得差点尿了,以为林君河不打算放过他。
别这么紧张。
林君河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小辉是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做不做?
做!做,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干!
那好,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林君河笑了笑,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辉哥一听,被林君河这主意吓了一跳,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您放心,如果明天之前我办不成这事儿,我提头来见你!
行了,你走吧。林君河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辉哥马上一阵感恩戴德,踹了几脚在地上装死的小弟们,很快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老大,你跟他说什么了?秦业十分好奇的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林君河十分神秘的一笑,让秦业那叫一个好奇,心里跟有一只猫在不断的抓痒痒一样。
但是也没办法,林君河都这么说了,事情也只有明天才能知晓了。
当天晚上。
吕振鑫正在酒吧喝酒,泡着几个附近大学的学妹,相当的潇洒。
随便喝,今天哥请客。打了个响指,吕振鑫身边响起一片莺莺燕燕的欢呼声,让他十分的受用。
谁让哥有钱呢?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吕振鑫一回头,顿时一喜:辉哥,你怎么来了?事情搞定了?
看到是辉哥来了,吕振鑫那叫一个兴奋。
看来今天是喜上加喜啊,林君河那煞笔肯定是被收拾惨了。
正好,自己泡到了一对姐妹花,晚上可以跟她们尽情享乐一番了。
正在他露出了满足的笑意的时候,辉哥突然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搞你妈!
一巴掌,辉哥就把吕振鑫给抽翻在地,而后吼了一嗓子:给我打!
辉哥,不要啊,我哪儿得罪你了,别,别打脸,哎哟!
吕振鑫被一群混子按在地上一顿暴揍,哀嚎连连,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狗日的,老子替你去受苦,你在这泡妞,草泥马的,给我往死里打!
辉哥就跟嗑药了一样,下起手来那叫一个狠,可怜吕振鑫,被按着打了一分钟之后,已经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