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突然就变得危险起来了,沈音音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摄取这个男人身上清幽的檀香味道。
下一秒,他毫无预兆的倾覆上来了,冰凉的短发蹭过沈音音的肌肤,她的心脏咚咚咚的狂跳!
秦妄言靠的这么近,肯定能听到她加强加重的心跳声。
肌肤上覆盖了微热的温度,还有潮湿之意,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舔舐,沈音音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来了!
她的后背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男人的唇、舌,所到之处,都带给她麻乱又疯狂的战栗!
“秦妄言!把你的脑袋挪开!你太恶心了!!”
这个男人真是属狗的,往她身上四处啃食,没一会,她的肌肤就被这个男人咬的湿漉漉,黏唧唧的!
秦妄言留在她皮肤上的口水,遇到空气后,带走了她表皮的温度,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沈音音在心里头低呼,被秦妄言这么啃噬,她这下,才是真的脏了!!
而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当触上沈音音软嫩的肌肤后,他就彻底陷进去了。
这个女人,已经被他丢进了泥潭里,现在,沈音音又把他,给拖进肮脏的泥潭里了!
再亲一下,就彻底收回自己的吻。
再亲两次。
再亲三次……
他不想从这个女人身上离开了,沈音音的肌肤冰冰凉的,触感好极了!
就这么沉沦下去好了!
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驱散她身上所有别的男人的气味后……
这个女人,又是他的了!
而沈音音被男人扯上去的卫衣,蒙住了整张脸。
她看不到,只能去感受,连低呜出的声音,都蒙在了卫衣里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秦妄言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沈音音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是护士进来查房了?
她咬住嘴唇,从怒骂变成了,低低的询问:
“好了吗?可以了吗?!”
“你这个做爹的,在儿子的病房浴室里干这种,你觉得合适吗?”
沈音音话音未落,原本蒙在她脸上的卫衣就被秦妄言扯了下来。
洗手间里的光线微冷,沈音音感到有些刺眼,她漆黑的睫羽扑扇,隔了一会,才重新适应了光线。
也不知道秦妄言是被她说动了,还是顾及着自己秦三爷的形象,他将绑住沈音音的腰带解开。
他看到,沈音音的两只手腕上,淤青了一圈,这显然不是刚才绑了一会,会出现的痕迹。
“司慕深也绑了你?”
沈音音冷笑一声,这个“也”字,真够刺耳的,她抬脚就往男人的大腿上踹去。
秦妄言没看她的腿,却稳稳的将她纤细的小腿扣住了。
男人瞧着她呼吸不顺畅的样子,刚才被卫衣蒙住了脸,女人的雪腮上泛起了红润的色泽。
秦妄言舔了一下嘴唇,他的嗓音,暗哑又性-感,“我更喜欢听你哀求我的声音。”
“哀求?我求了你就会停下来吗?”
男人的唇角上扬,唇腔里有沈音音的味道,让他能慢慢回味。
“当然不会。”
沈音音要是低声求他,他肯定会变本加厉的!
秦妄言将身上被蹭开的扣子扣上,镜子里头,他这人依旧衣冠楚楚,除了衬衫上多了一些凌乱的褶皱。
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沈音音得到了解放,她就想往男人背上狠狠踹去。
可这时,秦妄言直接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沈音音吓得赶紧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抓起衣服躲到角落里。
站在门口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后,便转身出去了。
沈音音在洗手间里穿衣服,隐约能听到秦妄言和护士在说什么。
护士没有走,她现在不能出去。
她这时候出去,等同于告诉护士,刚才她和秦妄言一起待在了洗手间里。
不管两人待在洗手间里做什么,都足够让人想入非非的了。
一直等到护士离开后,沈音音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这时候,秦般若也醒过来了。
“大漂亮,我以为你走了。”
看到秦般若那张脸,紧绷的情绪瞬间就变得柔软了,“我去上洗手间了,般若,你想喝水吗?”
沈音音来到床边,又给秦般若倒了一杯温水。
这时,一盒药膏被秦妄言放在了她面前。
“把这个先涂上。”
沈音音只看到药盒上写着,活血祛瘀,又想到秦妄言刚才在洗手间里问她,妇科医生给她开的药涂了吗。
沈音音没搭理男人,只端着水杯,放上吸管,给秦般若喂水喝。
男人见沈音音不肯配合,他直接扣住沈音音的手,把她手上的水杯拿走,然后将她的袖子捋起来。
秦般若看到,沈音音手腕上一圈乌青的痕迹,他呼吸一窒。
“大漂亮怎么受伤了?”
沈音音往秦妄言的手背上拍去,对方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转过头,撞见秦般若忧心忡忡的视线,连忙道:
“没事的,这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她也知道手腕上的一整圈淤痕不好看,才穿了长袖卫衣,用袖子把手腕严严实实的遮住。
“别乱动!”秦妄言低斥一声,他已经把药盒拆开了,在用药膏涂抹沈音音的手腕。
涂抹过程中,男人还给她揉了揉。
“疼疼疼!!”她低呼出声,秦妄言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意思,果然她喊疼,对这个男人而言,一点作用都没有。
“爹地,你轻一点!”秦般若帮她出声,实在不舍得沈音音感到一点疼。
秦妄言的眉角挑了挑,儿子平时可不会帮任何女人说话的。
他儿子真是铁了心,要对沈音音以身相许了?!
“不用力,她手腕上的伤怎么好?”秦妄言的声音冷嗖嗖的。
“呵,说到底,我手腕上的伤,还不是因为你造成的!”
沈音音话音刚落,秦般若就提高了声音:
“爹地!你怎么可以伤害大漂亮?!”
秦妄言松开沈音音的手,他抽了一张湿巾,擦拭自己手上残留的药膏。
他的眉心微鼓,有神经在突突下的,儿子为了沈音音质问他了,秦妄言额心里暴涨着越发烦躁的情绪。
“orry。”
他一声轻描淡写,秦般若鼓起糯米糍一般软乎乎的包子脸,一板一眼的说:
“道歉不是这样的!你要面对着大漂亮,认真的和她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