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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桐看到眼神里面已经流露出了几分恐惧的皇太极,不耐烦地催促道∶“王爷到底做了什么决定?还应该早点说出来。”
“我这边还有别的事情,陛下还等着我回去禀报呢。”
“王爷到底是把五箱金银财宝交出来,还是我直接把王爷宰了,拿了你的人头和五箱金银财宝回去,王爷还是早做选择。”
皇太极勉强举起了颤抖的手说道,“公公不要再说了,这一次事情是在下错了。”
“在下愿赌服输,五箱金银财宝马上奉上,请公公回去之后跟陛下替在下美言几句。”
“我只是有一些不想,还有一些始终想着我在京城里面缺少吃穿用度。”
“所以才勉强送来了黄白之物,希望我的日子过得稍微宽松一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请陛下千万不要误会。”
这些屁话,张桐自然是不相信的,这皇太极不像是那么老实的人。
一刻钟之后皇太极手下把那五箱金子都从皇太极的床底下挖了出来,然后交到了张桐的手里。
金梅马上上来了二三十个东厂的方子,给这些箱子绑上了绳子,用抬杆抬走了。
就从这些分量来看,这里面的金银财宝数量很可观了。
这张桐看到银子被抬了出去,才又转过头来看一下皇太极,说道∶“王爷这一次做的事情让陛下很失望。”
“但是陛下说了,王爷之所以做了那么多不太聪明的事情,肯定不是王爷你自身的想法。”
“陛下相信王爷你还是纯良的,不知王爷如何认为。”
皇太极听懂了张桐的话外之言,他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桐,看到对方这个反应,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绿色。
“怎么着?难道王爷想说,王爷平时是不纯良的,是我们陛下误判了王爷你的性格。”
皇太极听到这里,终究是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从眼角中流了下来。
“陛下所言极是,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对陛下没有任何的维奥之行。”
他恳求的看着张桐说道,“张公公能不能饶他们一命,哪怕将他们送回辽东也好,他们跟随我多年了,实在不忍心要了他们的性命。”
张桐冷笑一声,“这话说的便是不对了,他们若是忠臣,放他回去那也没有什么。”
“但他们现在领的是陛下的俸禄,却教唆王爷你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那边流他们不懂。
没错,朱由校说那些话的意思,不是真的夸着皇太极有多纯良。
而是说皇太极现在已经做了这些不理智的行为,那么皇太极的性格是纯良的,那就只能是有人教唆。
他们谁教唆的,皇太极能接触的,就只能是他们身边这些还算是忠心的奴才,又或者是护卫。
当时朱由校给他聊了一点护卫还算是有几分仁慈之心,现在朱由校就没有这个耐心了。
那边的皇太极再也说不出话,张桐一挥手,大量的东厂方子闯了进来。
那些伺候皇太极的建奴奴才都被拖了出来,就连管家也不能免俗。
甚至不需要张桐下令,东厂的方子们熟悉道路,一枚又一枚的人头掉落在地上。
整个客厅里面都是血腥味,甚至鲜血逐渐蔓延,蔓延到了张桐和皇太极的脚下。
尤其是管家的头颅,滚了几圈也滚到了皇太极的旁边。
那眼睛死死的盯着皇太极,明显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皇太极二二的医生宣扬也是疯狂,便是不求片刻的功夫,这张桐便闻到了一阵尿骚味。
他一看皇太极那边,这皇太极竟然被当场吓尿了,张桐冷笑了一声。
也不顾着皇太极到底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是冷冷地说道∶“王爷以后还是少出门吧。”
“这外面的人呢,坏的很,就算是有些人想要投靠你,那也都不是真心的,十有八九是故意接近你,然后坑害你。”
“我们陛下对王爷十分看重,对你的安稳也十分看重,以后这宅子嘛就由我们东厂看守了。”
“王爷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东厂的兄弟们说,东厂的兄弟们都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
说完之后张头抬腿就走,只是张桐的意思是以后这皇太极是不需要出门了。
他就被囚禁在这座宅子里面,成为了一个阶下之囚。
而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这皇太极不守规矩,不守陛下定下的规矩。
皇太极呆呆地坐在客堂的椅子上,也不知道他听到还是没听到。
张桐离开了皇太极的宅子之后,便马上返回到了皇宫跟朱由校汇报这个事情。
朱由校神情一片冷淡,听完这张桐的话之后也没有什么太多好表示的。
只是这张桐有些激动,“这皇太极之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如今竟然被咱们吓尿了,好不爽快。”
这朱由校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面露出了几分嘲弄,一句话就将这张桐的兴奋打落谷底。
“你比得上皇太极吗?你连皇太极的半分都比不上,那皇太极是有大志向的。”
“卧薪尝胆的事情他都做,不就是在他面前杀了几个人吗?”
“就算是真的是他身边的护卫,那又怎么样,难道这就能够让他崩溃了?你简直就是在想屁吃。”
这张桐听到这话有需要而已,连忙追问道∶“陛下,难道那皇太极是假的,我看不像。”
“他明明就是已经被我给吓尿了。”
朱由校摇了摇头,“这越王勾践为了回到自己的国家,连屎都能吃。”
“他皇太极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了日后有一天能够回到辽中,难道就不能尿他一尿?”
“现在你觉得他是丢脸,万一他以后能逃回去了,那就是一个励志的故事了。”
这张桐听到这里不敢再继续说话,怎么说这个张桐也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了。
何况朱由校今天有闲情雅致,倒是愿意证明一下这个事情。
“今天晚上你亲自带着一队东厂的方子,上门直接冲往那皇太极的府上。”
“去到他那也不要惊动任何人,直接去他房间把他揪起来。”
“你看这皇太极是真的吓懵了,还是正处于熟睡之中,不就能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了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