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还真是上道儿,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江景辞在听到「司瑶」的名字时,凌厉的五官紧抿,对保姆说,「就说我不在。」
「可司小姐说,如果今天见不到您就不走了。」保姆一脸为难,「她十分笃定您在宅子里。」
江景辞气得放下碗筷,心虚地看了眼温澜,「我马上把她打发走。」
「既然都到门口了,不如请进来坐会儿。」温澜笑着起身,「你如果不好意思,我去请司瑶好了。」
「你放心,我已经做过一次糊涂事,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江景辞说完走出宅子。
温澜快速给司瑶发了条「马上做好准备,他已经去门口见你」的」的表情包。
现在,温澜把摆脱这场婚姻一半的赌注押在了司瑶身上。
只要两人以后能配合默契,江景辞绝对占不到她的便宜!
泱泱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急忙跑进婴儿房,从保姆怀中接过哭得正凶的泱泱柔声哄起来。
半分钟不到,泱泱的小脑瓜就贴在她胸膛不再哭了。
「泱泱虽然和太太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感觉她骨子里和太太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母女呢!」保姆试着讨好温澜。
温澜被「太太」两个字儿刺得很不舒服,「我和老江还没举行婚礼,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先生昨天对我们说了,你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儿,从今以后这个家你说了算。」保姆满脸堆笑,视线从温澜落到泱泱身上。
温澜没有继续掰扯下去的,抱着泱泱去了客厅。
小桐刚睡醒,也被保姆抱到客厅,很快,客厅里就热闹起来。
泱泱和小桐年龄相仿,都长得白白胖胖,五官又精致,照顾他们的保姆都说,每次带两个孩子在小区里玩,很多邻居都以为他们是双胞胎。
温澜笑着打量起两个孩子来。
真别说,两个小家伙眉眼中竟还真有几分相似!
江景辞走进客厅的时候绷着脸,和温澜打了个招呼就上了二楼。
温澜知道,偌大的二楼只有她和江景辞两个人住,为了避免独处的尴尬,等两个孩子睡下她才上楼。
江景辞的卧室就在她卧室隔壁,尽管她脚步非常轻,走进房间的时候,江景辞还是拧开房门叫住她。
「来我房间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与你商量。」
她止步,朝楼梯口的客厅看了眼,「就在这儿说吧。」
江景辞忽然伸手扣住她手腕,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出于礼貌并没有关门。
温澜还没反应过来,江景辞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崭新的车钥匙递过来。
「明天是你生日,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现在是我江景辞的法定妻子,出行什么的不能太寒酸,就买了辆车让你代步。抱歉的是,只想给你惊喜了,没考虑车子的颜色和款式是否能入你的眼。」
温澜惊诧地捂唇。
如果不是江景辞提醒,她都忘记了明天是自己生日。
谢宴声喜欢玩车,做谢太太那两年她耳濡目染,对各种顶级品牌的豪车早就了然于心。
单从江景辞递来的钥匙,她就知道这是一辆价格在七位数的豪车!
她急忙摇头,「我的polo开着就挺好,这么贵的车真的用不到。」
「这是你成为江太太之后,我第一次送你礼物,总该给点面子吧。」江景辞眸光幽深,拿着钥匙的手悬在空中。
她后
退几步,与江景辞错开些距离,「老江,如果我现在收你这么贵重的车子,会寝食难安。」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以后我会掏心掏肺地对你好。」江景辞硬是把车钥匙塞到她手中,并把她摁在一张休闲椅上,「从前天等到现在,你也没回我去哪家影楼拍婚纱照。」
温澜凝眉,「你和我都是二婚,一切从简吧,婚纱照就别拍了。」
「二婚难道就该敷衍了事?我说过,谢宴声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谢宴声给不了的我也能给。」江景辞再次走近她,嗓音坚执,「我喜欢你,在乎你,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给你。婚礼该走的流程一样也不会少。」
温澜听得头大,不耐烦地说,「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该尊重一下我的感受。结婚的仪式是做给别人看到,婚姻能否长久还要看双方怎么经营!实话讲,我不想这么高调,弄得人尽皆知!」
「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但这件事必须听我的。」江景辞的语气不容置疑。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没得商量,那么我选择闭嘴行了吧!」温澜刚起身,江景辞就挡在门口并关上房门。
两人四目相对。
江景辞双目涨红,看她的目光灼热又痴缠。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声道:「江景辞,你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江景辞紧绷的五官轮廓中透着快要坍塌的隐忍,目光凝滞在温澜身上,许久都没移开。
温澜被他盯得心慌,拔高声音道,「请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休息了。」
「其实——」此时的江景辞声音中染了浓浓的欲念,烦躁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无论是现在,还是举行婚礼之后,都合情合理——」
温澜自然知道他说的「合情合理」是什么,吓得连连后退。
「江景辞,求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你摸着良心告诉我,别说给你一个月时间,就是给你一年,你会主动尽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吗?」江景辞忽然上前把她牢牢拥住。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江景辞的唇就落下来!
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她羞愤难当,抬手去抓江景辞的脸。
但江景辞早就有所准备,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
她动弹不得,绝望的泪水从她眼角落下……
「澜澜,信我,我会对你好的——」江景辞在她耳边低喃,但很快就被她脸上的晶莹刺激得失了神。
江景辞瞬间从中清醒,放开怀中痛苦不堪的女人。
温澜扯住有些凌乱的衣衫,逃也似的回了对面卧室。
反锁上门,她还不放心,又拉过一张椅子顶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