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意,你最好祈祷自己别落在我手里了,不然我玩死你。”
≈ap;quot;嘟嘟嘟’
话筒里传来挂机声,气得陆五浑身在抽搐。
他咬了咬牙,翻身下地,踱步走出了房间。
门口两个女佣见他出来,连忙伸手去拦他。
小家伙身形一闪,从两人中间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小少爷,您去哪儿啊,太太不准你离开房间……
“小少爷,您慢点跑,别摔着了。”
陆墨一路狂奔到楼梯口,正好看到陆夫人上楼,他心一横,伸出左腿往右腿上一绊。
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这傻子他是不想继续装下去了。
“墨”
楼梯口传来陆夫人声斯力竭地惨叫声。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宝贝孙儿从二楼咕噜咕噜地滚了下来,最后额头撞上栏杆,磕出了一个瓶
盖大小的血窑窿。
门口,陆夜白与江酒并肩走进来,看到眼前一幕后,彼此对视了一眼。
陆夜白被气笑了,“这蠢东西,脑袋是被屎给糊了么?这种馊主意也能想得出来。“
江酒的神经没他那么大条,连忙走到楼梯口,附身去查看小家伙的伤势。
陆夫人见到江酒后,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声问:“置置没事吧?
江酒拧眉道:“脑袋都开瓢了,你说有没有事?赶紧送去医疗室吧,再耽搁一下,他这条小
命就不保了。“
陆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江柔匆匆赶来,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小家伙,心里暗叫一声爽。
摔死了么?
应该摔死了吧?
他若不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上位?
“墨墨,墨墨,你,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叫嚷,- -边伸手去抱陆置,打算尽可能的在他伤口上造成第二次伤害,能弄死他就更
好了。
可指尖刚碰到小家伙的肩膀,手腕就被人给扼制住了。
“你动他,他死得更快,江柔,你在盼着自己的儿子死么?”
江柔心里一惊,脸色狠狠白了一下,恶狠狠地瞪着江酒,怒道:“你别含血喷人,墨墨是我
生的,我怎么可能会盼着他死?”
“都别吵了。“陆夫人对着两人咆哮,“没看到孩子奄奄- 息了么,还不赶紧将他送去医疗室
急诊室内。
陆夜白双手环胸,懶懶地靠在仪器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病床上的小家伙,嗤道:“不就是跟
老子撒了个谎么,用得着享小命去圆?出息。
陆小少伸手摸了摸晕乎乎的脑袋,撇嘴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在装傻,却不点破,看自己儿
子出丑很过瘾是不是?”
陆夜白冷冷一笑,“自己技不如人,被江随意那小子要得团团转,你有什么脸怪我在一旁看戏?
这是亲爹! !
急诊室外。
江酒的目光在陆家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江柔脸上。
“江二小姐好福气,你儿子九死一生,捡回了一条小命。”
江柔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故作惊喜道: ≈ap;quot;真的么,墨墨他真的没事?。
江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补充道:“他不但没事,还把脑子给撞好了。
江柔的喜悦倡硬在了脸上,脑子里有片刻的短路,脱口道:“他不是成了痴傻儿么?怎么可
能会恢复正常?你是不足弄错了?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朝她射了过来。
她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我,我不足那个意思,我足,是太高兴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墨墨他真的恢复正常了么
?。
江酒心中划过一-丝冷笑,她终于敢肯定这女人确实想置墨墨于死地了。
但,让她想不通的是这女人为何会对墨王动杀心呢?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陆墨还能给这女人带来无上的尊荣与富贵,她没有杀他的理由啊。
唐静茹是因为掌握了江柔最大的秘密,这才惨遭毒手,被人抹除了记忆,难道她学握的秘密
跟墨墨有关?
“如江二小姐所愿,太子爷确实好了,他这一-撞,疏通了脑部的经脉,巨大刺激下恢复了正
常。
话落,她凑到她耳边,又继续补充道:“所以妹妹不必紧张,你儿子不会有事的,这陆氏的
继承人,只能是他,而你,日后也定能母凭子贵的。”
那一瞬,她明显感受到江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冷凝了几分,这越发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女人似乎并不乐意看到陆五成为陆氏的继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