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址的房屋是登记在一个叫金姆·牛顿的女人名下。”
贾伯很快就查到了相关信息,他看着电脑屏幕说道:
“三十岁,白人女性,金发。”
“没有任何的犯罪记录,不过有意思的是,她是十五年前一起强奸案的受害者。”
伊森将手机夹在耳边:“你确定吗?”
“非常肯定。”贾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正在看着她的案卷呢。”
伊森想到一种可能性,连忙问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受害者和凶手产生感情?”
“我不知道,或许吧。”
贾伯摇了摇头:“也许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好的,我知道了。”
伊森手指敲打方向盘:“我现在赶着去救人,不和你说了,我欠你一次。”
挂断电话,他想了想,又给布罗克打去。
现在他是警长,不通知一下,自己也太不够意思了。
简单说明情况,布罗克表示马上出发,并且要求伊森等待支援到来才行动。
救人如救火,那里能等。ωωw..net
伊森几句话就搪塞了过去,将手机放入口袋。
道奇挑战者发出咆哮声,卷起道路上枯黄的落叶向前疾驰而去。
......
放眼看去,一片黑暗。
菲利普斯摇晃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双手被捆绑住,勒得生疼。
能感觉到双脚悬空,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
“菲利普斯?”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让他激灵了一下。
声音响起的地方离他很近,也就两米多一点。
菲利普斯发现嘴巴没有被封起,连忙开口问道:
“汉克?”
“没错。”
“谢特。”菲利普斯低骂一句:“那個碧池。”
“这件事情提醒我们,以后不能再喝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就算她是受害人也一样。”
汉克的声音继续响起:“这下我们两个人完蛋了。”
伊森离开后,菲利普斯很快就拿到了受害人的详细资料。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迅速开车前往临县。
来到当年受害人的家里,菲利普斯他们两个人在询问当年那个凶手的情况时,喝了一杯橙汁,不知不觉间就被迷晕了过去。
“把手指交叉起来,祈祷吧。”
菲利普斯郁闷地说道:“现在希望我那个朋友,能尽快发现我们已经失踪。”
“他一个人,能做什么?”
汉克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丝光亮。
光亮随着脚步声飘动着,并且慢慢放大。
他们两个人都打起了精神,看向来人。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金发女人,拿着一根蜡烛走下楼梯,长相异常甜美。
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菲利普斯气得牙痒。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红色睡袍的男人。
该男子额头上有四个肉角,看上去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金发女人的脚步轻快地移动着,将这个空间里面的蜡烛一根根点亮。
有了光亮后,菲利普斯总算能看清楚现在所处的环境。
这里很明显是一个地下室,空间宽大,有个几十平米,内部装修得非常邪异,一排排的红色烛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随处可见的恶魔图腾,墙上零散挂着不少的武器,砍刀上血迹斑斑。
中间摆放着一张平台,用黑色的皮革包裹起,一个年轻女子正躺在上面,手脚都被人用束缚带给绑起。
很明显,那是凶手最新寻找到的猎物。
而他和汉克,就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被人用拇指粗的麻绳给捆绑吊起。
“我听说你们在找我?”
额头上长着肉角的男子,端着一杯红酒,微笑地走过来。
金发女子给他搬过来一张椅子,该男子顺势坐下。
菲利普斯往旁边呸了一口唾沫,咬牙说道:
“德克兰·博德。”
“没错,就是我。”
博德端起酒杯,对着吊起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联邦调查局特别探员,罗伯特·菲利普斯,很高兴见到你。”
“至于这位,汉克·博伊特先生,这里同样欢迎伱的到来。”
“别说这些废话。”
菲利普斯咬牙说道:“你现在当连环杀手还不满足,还想当警察杀手?”
“我没有找你们。”
博德摇晃红酒杯:“是你们主动找上门,我肯定要好好招待你们。”
“其实你们不明白,我不是因为喜欢,才杀了她们。”
“这一切,都是为了神圣的祭祀。”
“对对对。”
汉克冷笑:“这点我们都知道,你是个疯子。”
“拜托,你们这样说,会让我很伤心的。”博德站起身向旁边走去:“虽然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但是对于送上门的两个祭品,我想光荣的撒旦应该不会介意。”
“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吧。”
博德敲响铜钟,远处的楼梯,人影绰绰。
十几个人,手持蜡烛,沿着楼梯走下来,表情认真肃穆。
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那么多人。
领头的那个人,正是今天在干洗店遇到的那个非法行医的奎克。
奎克走到他们两个人面前,讥笑地说道:
“就你们闯进我的办公室,破坏我的物品,还偷走我的东西,我会让你们知道自己招惹错人了。”
“呸。”
菲利普斯一口浓痰吐到他的脸上,不屑地看着他。
奎克用颤抖的手抹掉浓痰,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太不讲卫生了。”
他抓住菲利普斯晃动的脚,用力一拳挥打在他的肚子上。
“啊!”
“呸呸呸。”
菲利普斯疼哼一声,然后飞快地往奎克的脸上吐去口水。
“你这个人太恶心了!!!”
奎克气得浑身颤抖,转身向一旁的洗手池飞快跑去。
看到旁边发生的这一幕,汉克无奈地闭上双眼。
“把他们两个人的嘴都给封起来。”博德注意到发生的闹剧,冷着脸指挥道。
片刻之后,菲利普斯和汉克的嘴巴都被人用胶带缠得死死的。
将头部彻底清洗一遍的奎克大步走过来,他愤怒地看向菲利普斯:“很快就轮到你了,我非常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撂下狠话,奎克走到献祭台前,将躺在上面的女子拍醒。
然后他从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面,拿出针管,这是调配好好的麻醉剂,能让人保持清醒,又不能动弹。
他轻推针管,透明的液体从针尖处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