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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关到铁笼里面。”
汉克抽出一脚,总算稍微解恨。
他挥了挥手,示意阿特沃特和艾琳将马克思拖进铁笼,等到下午再启用。
这个人,是必需要去现场的。
毕竟已经约定好,如果到时候马克思不出现,格里高利不一定会冒头。
对汉克来说,找到格里高利更重要,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不在手上的小袋子里,自然就是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而且,那个混蛋,当着自己的面要将奥利弗给闷死。
这个仇,汉克一定要报。
由于马克思这个家伙脑袋抽抽,直接让情报组的人都解放开来,现在什么都不用查了,只需要布置好下午的抓捕行动就行。
中午的适合,为了表示感谢,伊森还让阿特沃特带着那个家伙去洗个澡。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不能让马克思现在这个样子去和格里高利汇合,他现在灰头土脸,任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下午,一点。
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为等下的抓捕做准备。
北风岛公园,也是个风景点。
那里有着大把的游客,所以他们需要装扮得更贴合一些。
鲁塞克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将窃听定位器放到皮带头里,测试没问题后,这才站起身,快步往铁笼方向走去。
“嘭。”
他一脚踹在铁网上,冷着脸说道:“你过来,换上这条皮带。”
“别想着逃跑。”
“如果你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范围,马上就会有人开枪,你可以试试看是子弹快,还是你的腿快。”
马克思站起身,接过皮带。
他更换皮带的同时,还委屈地说道:
“我都已经过来自首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要逃跑呢,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鲁塞克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的话。
都准备能逃离了,却跑过来自首,这种大脑跳脱的人,谁知道他的脑里想着些什么。
所以有些警告,还是非常必须的。
马克思换皮带的动作,就在鲁塞克的监视下进行着。
“你们这些家伙。”
马克思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不远处的伊森,嘴唇哆嗦着说道:“比职业罪犯还要吓人,我是来自首的,这也要打,太没人性了。”
听到这种话,鲁塞克双手抱胸满意地笑道:“你知道就好。”
“敢玩什么花样,保证你比死还要惨。”
下午,两点。
港务中心外面,停着一辆依维柯。
“最后确认一次。”
车厢里面,伊森拿着一张地图在上面写写画画:“艾琳、霍斯特德,你们两个是游客,在外面的观光船排队处等候,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
“收到。”
两声应答响起,艾琳拽了一下头上的红帽子。
她和霍斯特两个人都换成了游客装扮,看起来像是出游的情侣,胸前挂着一台照相机。
“你戴的这个帽子,太丑了。”
伊森从一旁拿了个黑色鸭舌帽丢给过去:“换这个吧。”
车内,响起几声轻笑。
气得艾琳抓住帽子,一把扔了回去。
“你们三个人。”
伊森用笔在地图上划拉出三个红圈,给安东尼奥、鲁塞克和阿特沃特他们各自分配了地点:“动作正常一点,学习其他工作人员的样子,别暴露。”
划出来的三个位置视线交叉,能将马克思的行踪给牢牢锁定。
不管怎么样,总有一个人能看到他。
他们过来之前,已经和港务中心的人打过招呼,这三个人都换上了候船大厅工作人员的制服,一身橄榄绿,戴着一个蓝色鸭舌帽。
等到他们点头后,伊森拍了拍坐在驾驶位上奥林斯基的肩膀:
“我和埃尔文自由行动。”
“就这样。”伊森挥手,对着安东尼奥说道:“你们先去里面就位。”
等那三个人下车,汉克摊开手:
“我呢?”
“如果你不想增加抓捕行动失败的风险。”伊森咬着口香糖,耸了耸肩:“我的意见是,你最好先待在车上。”
万一无意间,让格里高利看到汉克。
这一切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
汉克使劲的抓了抓拳头,无奈地靠到车厢上。
一旁的马克思听着这一切,也将逃跑的念头打消掉,这种程度的布置,压根没给自己留下任何机会。
“至于你。”
伊森指了指马克思:“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格里高利出现之后,你要想办法找个借口,把他引到人流比较少的地方,到时候,我们会实施抓捕。”
“嗯。”
马克思连忙点头:“你们一定要看着我。”
“他是个疯子,一言不合就杀人,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挨上一枪。”
“碰。”
伊森曲起手指,往他脑袋上敲了一记:“你和他是同伙。”
“你是不是傻,只要你表现正常,就算格里高利是个疯子,他也不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枪打你吧。”
说白了,这个混蛋就是做贼心虚。
一切安排妥当,时间去到两点半的时候,艾琳和霍斯特德也前往预定支援位置。
再过五分钟,伊森和奥林斯基下车。
两人盯着马克思进入候船大厅,这才各自分散开。
听着耳麦里通报的声音,伊森双手揣着裤兜来到湖边,下午阳光温暖,微风拂动水面,泛起一圈圈波纹。
“唰。”
鱼竿挥动,银线带着假饵,远远抛投出去。
水花溅起,假饵随着钓鱼人的动作,像真正的鱼儿一样灵活地摆动起来。
不少人,正在这里钓鱼。
在不远处,就是观光船的排队位置。
艾琳就在队列当中,她一手抓住霍斯特德的手臂,另外一只手端起照相机四处观望。
草坪中,许多游客正在拍照。
希望等下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不然容易将普通人误伤。
伊森吹着湖风逛了几分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在旁边的垃圾桶碾灭烟头,单手揣兜,大步往候船大厅里面走去。
里面,就跟个长途汽车候车厅一样。
宽大的空间内,到处都是一排排不锈钢座椅。
嘈杂声响起,人潮涌动。
马克思提着袋子,一个人站在楼梯旁边的角落处。
在他斜对面,伊森找了个位置坐下,将旁边的一份旧报纸顺手拿起扬开,翘着二郎腿看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