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纸人,并没有倒地,仅仅是破了一个洞而已。
“你这小子,既然还不识抬举,就别怪我欺负你了。”徐大师怒道,然后操控纸人,纸人直接朝莫海跑去。
“斩!”徐大师大喝,纸人跳起,举刀朝莫海劈去。
因为已经见识了纸人的厉害,纸人一刀,可以将实木椅子劈成两半,那要是劈在人身上,岂不是也可以将人劈成两半。
见莫海还坐在椅子上不躲避,不少人,都不由移开目光,不忍直视了,生怕看到血淋漓的一幕。
周晓蓉见儿子有危险,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直接扑过去。
“小海,快躲开。”周晓蓉惊呼。
但,为时已晚,纸人就在莫海的面前,一刀劈下了,也就在这时,莫海伸手,直接将纸人捏住。
这纸人,刚才虽然表现得异常凶猛,但是此刻在莫海手中,却动弹不得。
徐大师见莫海随手就将自己的纸人捏住,脸色惊变,一脸的难以置信,双手再次飞快结印,牵动纸人,纸人上,有他的精血,他就是通过精血来操控纸人,他依旧可以感应到纸人,但是可惜,他无论如何发力,就算将精神力提升十倍,达到极限,纸人还是挣脱不掉莫海的手掌。
莫海不动声色,在徐大师的精神力达到极限的时候,莫海猛地一捏,将纸人直接捏成一团。
徐大师和纸人之间的联系,本来就好像一根紧绷的绳索,此刻突然断裂,徐大师直接口吐鲜血。
徐大师擅长使用念力,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使用意念操控各种东西,但意念的使用,是对精神力的极大消耗,一旦被反噬,精神力崩溃,可能会让人痴傻。
莫海随手将纸人丢弃到一旁,见徐大师哇哇吐血,莫海无奈摇头,徐大师对于精神力的掌控,的确不错,但是在莫海面前,却不值一提。
旁观者,见徐大师吐血,都是一脸错愕,毕竟,莫海都没有动手,徐大师怎么就吐血了?难道徐大师的这门神通,和七伤拳一样,伤人先伤己?
“徐大师,您,您这是怎么了?”周常磊见状,连忙上前,一脸关切地问道,他可是请徐大师来装逼的,刚才的确达到了效果,但是现在,徐大师莫名其妙地吐血,这就有些尴尬了。
“没事,岔气了,正好将以前体内的淤血逼出来了,这是好事。”徐大师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管如何,面子不能丢,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莫海给弄得吐血吧。
徐大师这么说,大家自然也就相信了,周常济更是对着莫海说道:“你运气真好,要不是徐大师旧疾发作,你刚才,都要被纸人劈成两半了。”
“咳咳,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听到周常济的叫嚣,徐大师老脸一红,有些尴尬,连忙制止周常济。
“徐大师,你不用对这小子客气,该教训,就狠狠教训,我怀疑这小子会邪术。”周常济说道。
徐大师脸色幽幽,没有继续理会周常济,而是在心中盘算,要怎么找回颜面。
莫海,轻而易举就破了他的纸人术,这实力,的确让他意外,但他,依旧不肯罢休,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怎么?还不服气?”莫海轻笑。
“当然不服气。”徐大师盯着莫海,沉声说道。
“既然不服气,那我让你服气。”莫海脸色一沉,脸上的笑容收敛,一句话说出,神念外放。
原本,要让徐大师服气,很简单,莫海随手一巴掌,就足以让他服气,但是今天毕竟是外婆的大寿之日,莫海动手伤人不好,所以莫海就选择利用神念压制。
莫海的神念,如一道无形的威压,将徐大师笼罩,外人根本感觉不到,但徐大师身处莫海的神念压制之下,心头就好像悬了一块巨石,让他都差点喘不过气来,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徐大师双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
“现在,应该服气了吧?”莫海开口。
“服了,我服了。”徐大师脸色酱紫,连忙说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的精神力。
莫海收回神念,徐大师如释重负,气喘如牛,不知不觉,汗水已经浸透了衣服,刚才,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徐大师颤颤巍巍地站起,双腿,还在忍不住发抖。
围观者瞪大眼睛,一脸懵逼和震惊,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海连动都没有动,徐大师就吓成这样了,这不是搞笑吗?但是徐大师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没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见鬼了。
周常济,有些难以接受,他好不容易请来的玄门大师,怎么沦落到了这个下场,这让他很没有面子,他刚才,可是把徐大师吹上天了,以为徐大师一来,莫海就要瑟瑟发抖了,但现在,莫海就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徐大师就瑟瑟发抖了。
“徐大师,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周常济问道。
“我先走了。”徐大师也没有解释,掉头就走,他脸都丢完了。
徐大师灰溜溜地走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这徐大师,莫非是来搞笑的?
周家人,这下,已经彻底绝望了,周家三兄弟的底牌,全军覆没,今天这场寿宴,周晓蓉一家,出尽了风头。
老太太兴冲冲地跑到莫海面前,对这个外孙,赞赏有加。
周安怀,还有周家其他人,则是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吴炳雄的保镖,将寿礼取过来,是吴炳雄珍藏的一副宋代字画,价值数千万,这可是吴炳雄最喜欢的一副字画了,但是为了讨好莫海,他不得不忍痛割爱。
而安心慧,也派人回去,重新带来了寿礼,是一串绝品帝王绿制成的项链,价值过亿,是安氏集团的镇店之宝之一。
不少人认出了这串项链,都不由目瞪口呆了。
老太太听到旁人的惊呼声,这才知道这串项链的价值,震惊无比,这礼物,太过贵重了,她可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