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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二十三点五十九分零一秒,因为球通讯还没有彻底恢复,忙碌了一整天的人们此时都已经静入梦乡。
加上供电时间已过,所以小区之中静悄悄。
“吱~”
有一户人家的门,被悄悄的打开,然后就看到一颗头鬼鬼祟祟的从门缝中伸进来。
“媳妇儿~媳妇你在不在?”
见没有人应答,亚索将鞋收回去,赤着脚慢慢地进来。
一条腿迈进去,身子进来,手将门扶好,最后收另外一只脚。
完美,没有发出超过二十分贝的声音。
亚索不敢使用能力,怕造成的暗能量扰动,惊醒鹤熙。
他决定,在家里呆到第二天零时,立马走人。主要是公务繁忙,时间挤的一点都没有,工地上的人第二天看不到亚索睡懒觉,他们会罢工的。
就在亚索坐下,靠在鞋柜上时,突然看到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心里一颤却又不敢发声。
这是个什么东西!我亚索一身正气,不怕你们这些妖魔鬼怪!
“喵~”
一声猫叫,让亚索松了口气,原来是悠米。
不对!
悠米何时长的这么高!眼睛距离地面超过了一米七!
“诶呦,这怎么灯打不开啊,什么都看不到。算了,算了,还是回去工地上吧。今天的材料我还没有给他们准备好呢。”
亚索立马站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推开门就要走。
“出了这个门,你就不要回来了。”
“厄……”
亚索手里抓着门把手,停在了原地。
想了想,然后又退了回来:“诶呀啊,媳妇儿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您可真是目光如炬,眼睛炯炯有神,把你老公我给吓坏了。”
“别叫的那么亲密,叫我鹤熙!或者天基王。”
鹤熙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亚索,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客厅的灯就亮了。她抱着悠米,做到沙发上。
“这是在等我?媳妇你太客气了,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
亚索不确定自己当时说秃噜的话有没有被鹤熙听到,所以也拿不捏不好此时的语气和内容。
这说轻了,鹤熙要是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就惹人讨厌吗?
可这说重了,万一鹤熙不知道,自己不是自讨苦吃?
做男人好难,做女神的男生更难。
“站好!说为什么把银河之力交给莫甘娜?”鹤熙此时是真的有些生气,也懊悔自己该早早提醒亚索一定要把葛小伦带回来。
“我这不看小伦可怜么,他好不容易开窍了,这么好的和蔷薇增进感情的机会,做兄弟,怎么会拖他后退呢。”
亚索见鹤熙没有追究彦的事情,连忙坐过去,勾住鹤熙的手臂说:“葛小伦为了追求自己的真爱,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可歌可泣。我们应该成他们。”
“可你也不该!唉!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做事情前就不能好好的思考一下事情的利弊?蔷薇的基因本身就是莫甘娜设计的,落在恶魔手里也没有什么。
但是,葛小伦被丢在恶魔那里,你知道会造成多大的后果?如果葛小伦本身的加密不够高,反虚空能力被破解,恶魔的实力将会大大提高。”
“葛小伦最大的本事不是当肉盾挨打吗?”
“唉,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心?”鹤熙手指点着亚索的额头:“不败体虽然珍惜,但是真正让银河之力强大的,还是他的反虚空能力,可以直接否定虚空定义,结束终极恐惧。
虚空生物,或者说是次生物它们是不可视的。它们可能存在并影响着宇宙的文明进程甚至物理进程。
因此,生命的概念也被延展,生命不再是有机物蛋白质概念,生命=思想+信仰。
等你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或许可以将这个在你们那个学院里立一个课题。”
“类似于旧日支配者?”
其实通过遇到的事情,亚索感觉所谓虚空,终极恐惧,是一种宇宙化的思想状态,概念很朦胧,应该不只一种。
或者说,他们应该被划分的更细,虚空不应该和终极恐惧加上等号,虚空只是终极恐惧的一种。
鹤熙摇摇头,她读取过地球上也一些“神”的故事,虽然让人感觉到黑暗,但是和终极恐惧还是差些:“像,但是不是,终极恐惧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那我现在去找莫甘娜把葛小伦要回来?”亚索试探的问到。
鹤熙将悠米放到沙发上,然后坐正,看着亚索说:“葛小伦这个人不是很重要,甚至反虚空能力也不重要,我已经将反虚空研究的差不多了。
重要的是通过这么多年来的研究和改良,葛小伦代表的是女性天使的未来,他的基因之中印刻着我们天使的期盼,一种不用孤独奋战的期盼。”
“系统,那个葛小伦的基因符合鹤熙的要求吗?”亚索记得商店里是有买葛小伦基因的。
系统沉默了一下,然后讲:“基本符合当前葛小伦的基因状况,但是葛小伦的反虚空能力拥有唯一性,所以并不能启动反虚空能力。不过,反虚空能力花费一百万精粹可以获得。”
“九十九万精粹对吧,给我换一份。”
“兑换成功,是否立即使用?”
“否。”
亚索拒绝了系统之后,从暗位面切回来,对着鹤熙说:“我给你一个东西。”
“什么?”
“你看!”亚索将样本和系统附送的资料一并给了鹤熙,然后问她:“我的基因不行吗?我感觉自己比葛小伦强多了。”
亚索话刚说完,就遭到鹤熙的白眼,将手中的东西收起来后:“你不仅没有翅膀,还笨,除了我,还有那个天使能够看上你?”
“我笨吗?感觉还行啊,起码一直是年纪第一呀。”亚索嘿嘿一笑,然后盘腿做到沙发上,手搭在鹤熙肩膀上说:“媳妇你就别生气了,我这里研究了一套保养你翅膀的方法,我给你试试。”
“真的?”
“真的。”
“那试试吧,最近翅膀掉了一根毛,可把我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