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县丞大人,您们就放过下官,别再为难下官了吧?下官家里还有几百两棺材本以及几亩良田,只要你们能放过下官,下官愿意将这些都奉上。”
教谕听到县丞的话后,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没钱,想继续敲诈一番,索性就将自己的家底都给交了出来。他不信,这些好东西加起来,还拿不下二人。
“哎呀!”
县丞此时头都快被气昏了,站在大门边,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你怎么就这么不上套呢?本官和县令大人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在以为我二人是在敲诈你的钱财。你是不是榆木脑袋!”县丞恨铁不成钢道。
“大人,您又何苦为难下官呢,如果下官真说出了那四个字,这事才是真做事了啊!”
“有这个必要吗?如若我二人真想给你按个罪名,直接就把你送进去了,还用得着在这和你费那么多口舌吗?你个蠢蛋!”县丞气的就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
“我...你,你们就是为了多敲诈一些钱财,所以才让下官说出那四个字来的!”教谕双手握拳,显然是不相信县丞的鬼话。
“教谕大人,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本官给你机会了,你不要是吧?”此时,韩墨也已经对这个胆小怕事,贪生怕死的教谕失去了耐心,“来人,把教谕给我关进大牢!”
“大人,大人饶命啊,多少钱下官都愿意出,大人...”
教谕吓得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的向韩墨的方向爬去。
可还没等他挪动几步,几个衙役就已经气势汹汹的跑了进来,拿着大铁链将他捆绑了起来。
“冥顽不化的老东西,带走!”韩墨一挥手,丝毫不给教谕半点机会。
“县丞,县丞大人,您帮忙说说情吧!”
眼看就要被关进大牢了,教谕又向县丞求情起来。
“教谕,本官刚才苦口婆心的劝了你那么久,你就像个二百五一样,油盐不进,一直在那脑补些有的没的。你好自为之吧!”
县丞甩了甩衣袖,然后背过了身,任凭教谕怎么开口求饶也没有用。
待到教谕被关进了大牢之后,此时已经临近中午。
“县令大人,这个老东西冥顽不顾,要不还是换个人选吧?”县丞走到韩墨近前,低声道。
“不行,必须要先把这个硬骨头啃下!”韩墨坚决道。
“大人,为什么非要先策反他啊?咱们县的能让善士多着呢,咱没必要和他过不去吧?”见韩墨如此执着,县丞忍不住询问起这其中的缘由来。
“你懂什么?!”韩墨瞪了他一眼,“如果能将此人策反,那以后咱们就可以在整个县的教学方面,弄出些名堂来。”
“教学方面?”县丞闻言,听了听脑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大人,您是说,让他把本县的学子都给教育成反清人士?”
“要不然本官费那么大劲劝降他干嘛?”韩墨没好气道。
“是,是下关之前愚昧了,没弄明白大人的用意。”紧接着县丞话锋一转,不确定道:“大人,只要教育说出那四个字来,您就真能把他给策反吗?”
县丞这话的意思很简单,无非是和往常一样提醒韩墨,这个教谕受八股文影响太深,一时半刻也很难给他的思想扭过来。
“你放心吧,只要他能单独说出那四字来,本官就有把握将他策反,至于其它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韩墨说完后,便离开了二堂。
县丞看了看时间,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也回家吃饭去了。
晌午一过,负责屯粮建仓的主薄就回来了。
此时,他的脸上满是兴奋劲。
“主薄大人,本官让你办的事情都怎么样了?”韩墨站在二堂门前询问了起来。
“回大人的话,下官都办稳妥了。”主薄应道。
“是按照本官的要求,找的小乡村囤积粮食吗?”韩墨看了主薄一眼,皱眉道。
“是的大人!”主薄点了点头。
“正好,今天本官比较闲,你带本官去看看吧!”韩墨是一个做事极为谨慎的人,像这种屯粮的大事,他是不可能不亲自查看一番的。
二人出了县衙,此时也是乔装打扮了一番,为的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主薄,你把屯粮的村庄选在了哪个地方?”
韩墨和主薄挤在一辆马车里,韩墨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却发现道路越来越荒凉了。若不是主薄中了他的系统天赋,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准备对他谋财害命。
“回大人的话,下官将屯粮的村庄选在了旧治乡。这个地方也是按照你吩咐的要求选出来的,位置地貌正合适,只是路途看起来有些荒凉了。”
主薄也是看出了韩县令的担忧,急忙解释了起来。
“行,只要位置合适就好,可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出什么端倪来。”韩墨放下了窗帘后,点了点头。
“大人,你就放心吧,下官说话办事那叫一个稳妥。”主薄拍了拍胸脯,语气颇为自信。
很快,马车就赶到了旧治乡。
这里也真像韩墨要求的那样,偏僻、宁静、不惹人注意。
韩墨深深地吸了一口大自然的清香,这是他一个现代人,在未来高度现代化的城市中所感受不到的。
“屯粮的对方在哪,带本官看看。”韩墨也没有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只奔主题道。
“回大人,就在前方,下官带您去。”主薄弯下腰,做出一副邀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