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琅没打算深究这个真相，只要保持警惕就好。
就算想去查，他暂时也办法查，也没精力去深入考虑如何应对真相。
他当下的目标，赚钱第一！
一旦空间有曝光的风险，生意当断则断。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是要去做。
凌舞在他寄出西红柿十天之后，终于联系他了：【西红柿吃了，也用过。确实不错。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合作。】
林琅是在晚上看到她这个回复：【我们微信聊？】并且发了账号过去。
没多会，凌舞就发了申请过来：【我是凌舞！】
林琅通过申请：【你好，我真名林琅。】
【能详细说一下你计划怎么合作吗？】
【我的想法是，我开一个网店，你在直播中帮我推销。另外，你还要帮我管理网店。我这边发货。】
凌舞可能是考虑一阵：【我来管理网店？意思是，我帮你打工？】
林琅确实是这个意思：【严格上说，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是合作。但是网店你有股份，你的直播，我却不会干预。你只负责网店的管理和宣传。我给你15的销售额分成。当然，网店的管理和宣传团队的支出需要由你负责。】
他是考虑到，自己不可能一直守着电脑前做客服。
而凌舞的年纪看着应该有二十五六了，很大可能已经不是学生。加上她经常在白天直播，应该是职业主播。
她应该有时间做那些事。
又做过两年的直播，至少比他更懂网络营销。
他自己开网店，是为了防备东西卖出名堂后，凌舞撇开自己单独干。
网店是他自己，货源是他自己的。东西就算卖得再好，凌舞想要另起炉灶。他也完全不用担心品牌会被她利用。
至于销售款，会直接打入他的个人账号。网店管理权就算给了凌舞，财务依然是他在管。
等了一会，凌舞才发了一段话过来：【我的粉丝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打开销路我还是有信心的。但是我们的合作如何保证？网店是给我股份？还是只给干股？另外还有一个问题，网店产品宣传和管理成本都由我负责，这部分成本算不算投资？】
很明显，不仅林琅有顾虑，凌舞也不是傻的。她也有顾虑。
她也担心林琅在网店打开销路后，将她撇一边去。
【你知道我的西红柿是注册了商标的。我们可以签订合同。十五年内，只要这个品牌或者直接间接继承的品牌，你都可以获得15的利润分成。如果我转卖这个品牌，15的所得归你所有。另外，只要网店保持盈利，除非你工作失误，如果我们终止合作，按照合同剩余年限，每年给你五十万的补偿。】
这次凌舞考虑得更久，好一阵才回复：【这种合作方式，我基本同意。就是15的分成太低。如果销售情况一年半载内不好，我却依然需要支付成本。】
【如果销售不好，你根本不需要请人打理，你一个人就可以。】
【但是宣传也是需要的。】
【那需要你自己分析成本。我找到你，本意就是希望通过你的宣传在短时间内将销售打开。一开始，你只需要在直播中顺便宣传，并不需要你付出多大成本。只要你宣传得好，生意自然会好，你提成就不会少。至于是否扩大宣传，你可以根据自己收入决定而定。】
林琅想了想，补充说：【当然如果确实需要投入比较大成本做宣传。我们也可以商量着从销售收入中支出。】
【15，感觉还是少了点。至少20才合理。】
林琅感觉对方是真心想合作的，就耐心了许多；【不瞒你说，萝格西红柿全世界只有我有。而且在线下，我在过去十天时间里，以批发价卖了四批，一共一百多吨，销售额超过百万。但出货方向是港澳地区。国内市场，我自己留着，打算通过网络销售。这种西红柿的品质你自己也体验过了。市场潜力如何，你应该也有了个判断。】
【我就是觉得市场潜力不错，才考虑合作。但我几乎做了一切，还要负责大部分的人工成本，只给15的分红，不太合理吧。】
【就算再忙，你最多就是请五六个客服。出货方面的人工成本，我会负责。实际上你完全可以保证自己的收入。
【另外，除了西红柿之外，日后我还会推出各种高品质的果蔬。这个网店只要做得好，每月销售百万根本不是事。
【我给15的分红，相当于是一家大企业请了一个管理团队的待遇。那已经很不低了。
【初期你除了自身的人力成本之外，根本不需要投入任何资金。如果网店在一年内，销售情况不好，你觉得没有前途。你可以无条件提前终止合同，如果我这边主动终止网店，我可以按照每个月五千元补偿给你，当做是你的补偿。你好好考虑一下。15的分红，是我能给出最高的条件了。】
林琅也发了一长串过去。
凌舞好一阵才回复：【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谈合同。可能要你来我这里一趟。我不方便出远门。】
凌舞在九江，林琅是在周末去找的她。
见到人，他才知道她为什么说不适合出远门了。
她是坐着电动轮椅出来的。原来她在两年前出了车祸，站不起来了。
两人找了个地方，在律师凌舞父母的见证下，商量合同条款，然后签约。
“等你开了网店，我会尽力在直播推荐。不过因为观众对广告比较反感。我只能做一些软广告。”
林琅听她这么说：“这个我能理解。你的粉丝越多，广告效果越好。稳定住粉丝群确实很重要。”
他知道凌舞其实是在担心网店开不起来，如果因为做广告掉粉，那她会两头落空。网店开不起来，只要她的粉丝还在，她每个月都会有直播的收入。
如果是正常人，提出那样的条件，林琅大概会心有芥蒂，认为对方不打算尽心。但凌舞有这样的顾虑，他却认为是情有可原。
她不可能出门工作，直播可能是她目前可以拥有最好也是最稳定的收入来源。
特别是她开门见山说了出来，比遮掩着更让人有好感。
林琅又笑着说：“我其实也没指望在短时间内能将网店做大。只要你这边尽力就行。”
“谢谢你的理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林琅没有浪费时间，吃了一顿饭，连夜赶回宁城。
因为明天隗轩又要来拉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