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府官邸。
吕布看到马超、阎行两个人。
马超不愧是有锦马超之称。
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
有自己当年的风采。
尤其是那娇傲不驯的神情,更是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阎行大马超两岁,身体魁梧,脸孔窄长,双目细长,显得有些阴险凶狠。
吕布在打量他们,马超、阎行也在打量吕布。
三十二三年纪,身长一丈,魁梧健壮,相貌堂堂。
果然不愧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端的是威风凛凛。
吕布笑着说道“哈哈……两位贤侄来了。快快入座。”
分主客坐下后,吕布端着酒樽说“要不是有两位贤侄鼎力相助,想要击败匈奴还真不容易。世叔敬两位一樽。请。”
性子急躁的马超忍不住出声说“既然温侯知道我们劳苦功高,为何背着我们先打下冯翊、扶风。”
吕布惊讶地说。“贤侄,你这话从何说起?当初和你们父亲约定是三家联合攻打匈奴。我可是按照计划,将匈奴引诱到陷阱,你们也领兵大败匈奴。一起都按照计划行事,何来背着你们之说。”
阎行出声说道“可是你却是没有按照约定出击。不然匈奴只怕就要被我们歼灭,再也无法祸害我大汉。”
吕布一副理所当然地说“哎呀,贤侄。你要知道我为了引诱匈奴,可是跑了大半天,战马都疲惫不堪了。哪里还有力气追击。
至于那些步兵就更不用说了,根本追不上。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果断命令侯成领步兵攻打冯翊、扶风。
天幸,匈奴并没有防备,被我偷袭成功,这才顺利攻克两郡。不过你们放心,世叔不是不记恩情的人。答应的事绝对不会忘,
甚至为了感谢两位贤侄的帮忙,愿意上书朝廷,封你们为护羌校尉、平虏校尉。相信你们父亲知道一定也会高兴的。”
虚名有个屁用,我们要的是北地郡。
马超凶神恶煞地威胁道;“我们斩杀上万匈奴,劳苦功高。温侯不会是想要用两个虚名就将我们打发走把。要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的结盟很难维持下去。”
威胁我?
你们竟然威胁我?
我要是发起狠,信不信你们无法活着走出这扇门。
“哈哈哈……”吕布笑出了声。
听到吕布那充满嘲讽的笑声,马超恼羞成怒地呵斥说“吕布你笑什么?”
吕布止住笑声,用凶狠地眼神盯着马超。“我笑你幼稚。你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敢在这里撒野,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
被吕布狼一样凶狠的眼神盯着,马超从那眼神中看到了杀意。
他立马戒备起来。“吕布,我今天要是死在这里。不出十日,我父亲定然起兵踏平长安,拿你的人头祭奠。”
吕布对于马超这小子竟然不惧怕自己的气势,还能壮胆和自己对视,感到欣赏。
不愧是能在历史上将曹操杀的搁下‘马儿不死,吾无葬地也’的悍将。
要不是现在和他是敌对关系。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被社会毒打,一脸狂傲。
不然招揽此人也不错。
他是重骑兵领将的合适人选。
不过现在想要招揽此人是绝无可能。
既然无法成为自己的部下,那吕布也不会留情。
他冷笑着捏着酒樽说“那正好,到时可以让你全家到地府给你作伴。”
看到两人闹翻,吕布身上充满杀意。
阎行在心里将马超大骂。
这个急躁的蠢材。
想要耍威风也不看看地方。
在这里说狠话,岂不是给人把柄,自寻死路。
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阎行忙站起来,抱拳说“温侯。马孟起喝醉了,口出狂言,还请见谅。”
扶风、冯翊、北地郡三地刚打下来,需要整治。暂时不适合和马腾、韩遂大打出手。不然吕布刚才就会在北地郡埋伏,袭击他们了。
吕布收敛气势,又温和地说“我吕布向来大度,不会在意。贤侄,时候不早。你们也早点回西凉的好。免得马将军,韩刺史担忧。”
阎行抱拳说道;“温侯说的是。我等先行告退!”
马超只是性子急躁,但不是笨蛋。
他清楚这里根本无法杀死吕布,反而会白白送死。
看到有台阶下,他也没有死撑着,转身就走。
走出城,马超回头看了一下骑在赤兔马的吕布,满是恨意地说“他日,我定要砍下这厮地头颅。”
对于马超的狂傲,阎行早就清楚。
他并不感到意外。
阎行没有理会马超,他自己骑着马往本部兵马跑去。
骑在马背赏,阎行心里想着。
虽然因为马超这厮,此行差点丢了性命。
不过终于见到神往已久的吕布。
阎行也觉得不枉此行。
这个人和传闻中很不一样,是个可怕的对手。
回去要劝岳父早做准备。
西凉和关中迟早有一战!
现在吕布控制三辅,实力大增。
西凉却是岳父和马家平分。
就马腾那种性格,在吕布没有攻打西凉前,只怕他不会主动挑起事端。
可要是等到吕布主动进攻,到那个时候就危矣了。
阎行回头看了一眼,正跑向本部兵马的马超。
看来必须帮助岳父尽快解决马家,彻底占据西凉。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和吕布斗。
可是怎样解决马家呢?
马腾,还有马超等人都是悍将,他们旗下的西凉兵十分彪悍,善战。
岳父的八部将远远不是马超等人的对手,甚至他们八个人一起上只怕也不是马超的对手。
早两年,自己还有把握战胜马超。现在他实力增长的很快,自己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更不用说岳父旗下的西凉兵也不如马家。
就想要正面击败他们可不容易啊。
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看到马超、阎行没有当场翻脸,荀攸就清楚这一战是打不起来的。
他向吕布行礼说“恭喜将军,重新夺回三郡。不出半年,相信关中尽归将军。”
吕布摆摆手说“打下来,治理难。这三郡公达认为谁适合担任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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