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马上发烫,瞪他一眼,“你这张嘴,真是吃不消你。”
她说完,想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
哪里可以,他的手臂牢固得让她以为是焊在她身上的。
晚上,房间里非常寂静,只有两个人平静的呼吸声。
他固执的让她的脸朝向他,不让她转过身去。她也不再坚持,就枕在他的臂膀里,她看着他的脸,他也看着她的脸,彼此都不说话。
她突然想开去,想到一个事情,看着他的目光里有了点不一样。
他马上察觉,“小宛,你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她否认,她并不想说出此刻想到的事情,或许,这个事情去问他,有点不妥当。
“你肯定心里想到了个问题,是关于我的是吗?”他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撒谎可是鼻子会变长的!”
她说了,“我我是在想,你说过,你之前的婚姻只是为了照顾你前女友,那你和她在婚姻里的时候,会有那个事情吗?”
他一下呆住,脸色马上变得非常古怪和尴尬,“小宛,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让你难受,我觉得我还是不回答的好,你最好也当自己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哦,好吧。”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心里已经有了点难受。
他这个回答,其实已经说出了答案。
但,她忍不住还是接着说了句话,“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男人和女人,没有爱情,还能发生那种事,难道不觉得尴尬吗?”
他忽然笑起来,“小宛,这样很不公平哦!”
“哪里不公平?”她不明白。
“你刚不久前跟我说过,你和我之间,不谈爱情不谈婚姻,只做前卫的朋友,这说明我们间没有感情,对吧?那这也可以说明,没有爱情的,也可以有这种事,对不对?那同样,我也用这个问题问你下,你觉得尴尬吗?”
她这才明白,真傻,自己给自己挖了个这么大的坑,差点就掉坑里了。
“对不起,我随便瞎问的,就当我没问过,你别记在心里。”她连忙服软。
“嗯,小宛,我是有点不明白的,我分不清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是真的随便问的,还是说出于嫉妒才问的?按道理,以你的说法,你和我之间没有爱情,你肯定没理由去吃醋去嫉妒吧,对不对?”
“对对,你说的对!我当然没理由去吃醋嫉妒的。好了,很晚了,我要睡了。”她完全缴械投降的状态。
“不,我现在又不想睡觉了。”他的脸上,笑嘻嘻的。
“你疯了。”
“唔,是的,而且我知道你也不想睡觉的。”
“我想的。”
“唔,我知道你想的。”
“你真的疯了”她再不能说多一个字出来。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小宛,你会不会生气?”
“生气什么?”
“就是我之前婚姻里的那个事。”
“不会生气。”
“你可能是还不至于生气,但我想你还是会有一点点介意,不然你不会问这个问题,是吧?”
她只好老实点点头。
“让我好好跟你解释下吧!你想不想听?”
“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会怎么解释。
“那你困不困?”
她摇摇头,其实她很困了。
他笑了,“小宛,你真是很介意的是吧?嗯,其实怎么说呢?我是觉得如果单纯从唯物主义角度来说的话,男人是挺可怜的,我是说男人在某方面是很可怜的,就是纯粹从身体构造来说的话,男人比女人可怜得多,我以前也跟你说起过。男人就像是蓄水池,每天都在积蓄能量,能量满了如果不释放出去,是很痛苦也是要出问题的,这种体会女性是没办法体会的,对不对?”
她只好点点头。
她有点不认同,“哦,你的意思,因为可怜了就可以随便是吗?”
他笑了,“这句话我还不能反驳你,尽管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是有很多是随便的,他们在这方面很可怜,就千方百计要想办法解决这可怜,但是呢,想的办法要么违法要么不入流,结果,这种人就变得可恨,可恨,是在于身体上急迫地需要,却又在精神上不尊重人,物化人,你知道我谈项目的时候,需要去见客户,难免要吃饭喝酒什么的,就常常听到一些难堪下流的话,让我觉得最过分的是,他们嘴里称呼人为白胴,就是类似于脱毛后的肥猪的意思,他们边说边哈哈大笑,我心里觉得很恶心,又很无奈,这种人的群体太大了,我估计他们一辈子都不懂怎么尊重女人,也许他们对着自己的母亲老婆女儿挺文明挺好的,但也只因为母亲是生他的人,女儿是他自己生的,而老婆不过是他整个家庭财产里的一部分,他们与其说是对老婆好,还不如说是对他自己财产的看重,实际并不是出于对女人的尊重去尊重老婆的。”
“对,不是还有很多男的打自己老婆吗?要是尊重的话,怎么会动手打呢?”她突然积极地插了句话。
“是啊,是有很多差劲男人会打女人,所以,我是觉得社会要变文明,重点在于教育男人,而教育男人的重点在于教会他们尊重女人,还有就是要教会他们谈恋爱,能懂得讲情调,能懂得女人的情绪和喜好。”
“哈,你这是在说培养海王吧?”
“当然不是,最大的区别,海王的手段是欺骗,海王也不会尊重女人。而我说的是要让男人在尊重的基础上去懂得情调和恋爱手段,其实也就是要懂得制造浪漫,现在大多数男人谈恋爱,一个目的是单纯只为满足需求,另一个目的是为达成自己成家有孩子的目的,这两种都不能算真正懂得谈恋爱,算不上好,前一种就纯粹把人当工具,后一种也很危险,为什么?结婚后的男人,如果不懂得继续给以妻子恋爱的感受,这种家庭大概率是不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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