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行不行,我来这是有任务的,任务完不成我不能走。”老头看着旁边围观群众都在哈哈大笑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拒绝了沈常乐的提议。
沈常乐道“不是您有啥任务啊,您跟我说下行不行?”
“额…………这个行,就要起我正在垃圾箱里捡瓶子呢,有两个戴口罩的的人来找我,就给了我这么一张纸,让我在这里待到晚上,能给我一百五十块钱呢,小伙子我都答应了人家,钱都拿了我不能走的,走了我不是不守信了嘛。”老头看着有些呆萌不过确实也够老实的。
沈超乐问到“老爷子那内两个人呢???”
“之前…………之前看保安过来的时候,那两人从那边走了…………我叫他们也不理我。”老头咂摸咂摸嘴,指了一下北边的街区道。
这时候振也带着好奇走了过来,听完了前因后果也是好笑道“大爷,那雇主都走了您还留在这干嘛呀,那这钱早点回家吃好的不就行了吗?”
“是啊大爷,你让他们俩给坑了。”
“拿着钱走吧大爷,他们都走了你这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对啊您身体看着也不太好,您要是站的晚上身体受不了啊。”
此时一旁围观的群众也都是纷纷好言相劝道。
“不行!那不行啊!我脑子笨,在部队里面就学会这么几件事,一个叫服从命令,答应的事就要做的有始有终,一个叫诚实守信。”老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坚决不同意道。
“嗨,大爷你也是真倔,这事情根本不一样啊。”候振拍了一些大腿无奈道。
而此时的沈常乐却是眼神一亮道“大爷您是当兵的啊,巧了这不是,你旁边这位胖子也是当兵的。”
“咱们龙国的军人都是好样的,都是一家人,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和这位胖兄弟正好也要在这里待到晚上,您这块牌子交给我们吧,我们帮您把牌子举到晚上。”
“这…………不好吧,那要不实在不行你们把钱拿着…………”老头想了想,万分不舍的从衬衣最内测掏出来两张皱巴巴的钞票,一张一百一张五十。
“嘿,大爷您这话可是打我脸了啊,战友之间互帮互助能要好处吗?咱们讲的是什么肝胆相照,义气啊,谈钱太俗了!!!”要不说沈常乐和候振是多年的搭档呢,沈常乐刚起个头,候振随即也是瞬间理解了沈常乐的想法,直接就开始了自己的发挥。
“啊对对对…………怪我怪我,我是有点老糊涂了,行我家老伴啊…………中午饭还没着落呢,那我…………就谢谢两位战友了啊!”老头有些脸红,赶紧不好意思的把钱收进了内测口袋里面,冲着沈常乐和候振两人腼腆的笑了笑道谢道。
“没问题,我们这也是随手之劳,老战友我们这边还有事要忙呢,就不跟您聊了,您跟这几位保安回家吧,得空我找您喝茶聊天去!”沈常乐一听老头同意了,赶紧上前把纸牌子接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
“行行行…………那我…………就走了啊,辛苦了两位,回头记得来我家喝酒!”老头手臂颤巍巍的举了起来,十分正规的行礼后,才在几位保安的互送着走出了人群。
“诶老哥,回头把老头送到家后,把这点也交给老爷子,就说是我们俩给的。”沈常乐看着老头转身,随后拉住了旁边的一个保安,从钱包里面掏出来了一千来块钱,也没细数就递给了保安,然后小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常乐老师。”保安点了点头收下钱追了上去。
“好!!!”
“男神大气!!!”
“常乐好样的!!!”
“我全程录像了,回去就在网络上发布,让大家看看主流相声圈的嘴脸!”
“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真td恶心,让人家一个身体不好的老头过来替他们恶心人???”
“艹!!!这事必须曝光,真生气啊。”
随着老头走了以后,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都是开口群情激愤道,都是对于主流相声界办的事感觉直犯恶心。
而沈常乐却是没多说什么,解决了事情后,简单的跟围成了一圈的群众表达感谢后,就赶紧拉着候振回去接待客人了。
然而虽然事情解决了,牌子的事还是要信守诺言的。
候振“???”
“候振老师您是军人是战友啊,这事您答应下来了您不得举着啊???”沈常乐走到红毯上,十分认真的把纸牌子递给了略显茫然的候振。
“你意思…………我还真举到晚上演出前啊???那你怎么不举啊???”候振十分不爽道。
“屁!!!你才不举呢,老子金枪不倒!!!我又不是军人,我之前对于老头子的话你也当真?再说了我是门面,我需要保持形象的,至于侯老师您的话…………有没有纸牌其实差别不是很大。”沈常乐怒道。
候振张了张嘴竟然一下子还真的无法反驳,只能无奈道“行吧,那就我拿着吧。”
“td…………这事整的,整个徳芸社咱们出了名的三俗,现在咱们开业演出,我手里面举着一个坚决拥护国家曲协反三俗,反三俗、抵制三俗从我做起势在必行的牌子???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黑色幽默了???”
沈常乐想起来了什么冷笑道“那不还是因为津都这面的相声同行捣的鬼吗?现在侯哥你对我相声的选题是不是感觉到了极大的认同?”
“艹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幕后凶手了…………还真的是啊,这下好了,这第一次刚来津都这边说相声我还有点放不开,现在行了晚上老子直接骂死他们这帮崽种!!!”
“嗯???津都这面的相声同行?你意思这次不是主流的那批?”候振突然反应过来沈常乐话里的意思道。
“是啊,主流跟咱们竞争了这么久,应该不屑于使出来这么low的招,再说了就算使,举牌人的工资怎么不得在三百以上?要不怎么能对得起主流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呢。”
“这小家子气,一看就是某个小相声团体的招…………”沈常乐不屑道。
“那这事你刚才怎么不跟围观的人说呢?”候振纳闷道。
沈常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他们骂京都主流相声界,骂津都的小团体或者主流我都是一样的高兴,骂谁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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