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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事？”何长心惊疑不定，他苦笑一声，“小凡，你这是新职业，老师也不知道，所以还需要你自己去摸索。不过，你需要符笔，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哪里？”李凡急忙问道。
“黑市，或者是平常的纸扎店。”何长心说道，“不过，黑色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你过去的话，最好要小心一点。这样，下午师父带你过去一趟，顺带见见世面。”
李凡急忙答应了下来。
“老师，黑市的存在合法吗？”李凡想到一个问题，问道。
既然是黑市，从名字就可以看出，应该不是光明正大的交易，而是在暗地里进行。
“当然不合法。”何长心一笑，“不过官方也默许它的存在，毕竟超能者越来越多，而交易超能物品的地方又没有，黑市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了。”
李凡了然，确实如此。
“黑市的存在对于超能者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可以在里面购买、出售超能物品，或者以物易物都是可以的，非常的方便。”何长心解释，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发生太大的事故，不然官方会雷霆出手。”
听完，李凡对黑市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具体的还要等亲身去体会一趟。
“对了，你身上不是有一千块一级能量石吗，如果缺钱的话，可以去黑市卖掉。”何长心似笑非笑，“你好像很缺钱，有必要在校门口卖包子吗？”
李凡略微尴尬。
卖包子的事情传得这么快吗，连自己的师父都知道了。
“你卖包子就卖包子，还卖那么贵，妥妥的黑心商人。”何长心打趣。
李凡反驳，“师父，我那包子不一般，能提升修炼速度。”
对这个包子，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可是他发财计划的宝贝。
“真有那么神奇？”何长心半信半疑。
虽然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但他不怎么相信。
李凡也没废话，直接拿出一个包子塞进了何长心的手里。
“师父，你吃一个就知道了。”
何长心将信将疑，几口将包子吃完，然后眯着眼睛感受。随之，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真的可以提升修炼速度。”他很是震惊，看着李凡的目光带着崇拜之色。
「来自何长心的崇拜值，＋66。」
“小凡，这包子是你做的？你怎么做的？”何长心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又说道，“确实有效果，可惜对我的提升很少。”
可以得知，包子对实力越低的人提升越大。
他现在虽然还有实力，但因为体内封印的原因，吸收能量因子的速度也变得很慢。
李凡将自己想好的那套说辞再次说了一遍。
何长心了然，相信了李凡的话。
“老师，一颗能量石能卖多少钱？”李凡把话题重新拉回到能量石上面。
他有几千颗能量石，现在又刚好缺钱，便打算卖掉一些。
最起码要给老妈换个住的地方，棚户区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还有，等有钱了就不让老妈捡破烂，就在家里呆着，修身养性。
“一级能量石的话，十万块钱以上。”何长心缓步往前走着，“不过，我不建议你卖能量石，这东西的用途太广了，你留着，以后能用得上。”
“有哪些用途？”李凡好奇。
他上次就听何长心说起能量石的用途，只是没有细问。
“很多，我随意说几点。”何长心笑了笑，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第一，超能者可以吸收能量石里面的能量，达到提升实力的目的。还有，在战斗的时候，如果体内的能量枯竭，可以吸收能量石中的能量，达到补充能量的目的。”
李凡了然，“也就是说，能量石就好比游戏里面的蓝药，没蓝了就用一颗。”
“差不多吧。”何长心觉得这个比喻很不错，“第二，现在是科技璀璨的年代，开始研究超能武器。比如现在还是概念的超能机器人、能量枪、能量剑、超能无人机、超能战舰、超能空天载机平台。而这些科技武器，都需要能量，就是能量石作作为动力。”
李凡一惊，嘴巴张得大大的，哆哆嗦嗦，“这些高科技武器，需要能量石才能发挥作用？”
“没错。”何长心感叹，“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他看向了苍穹，悠悠说道，“就拿现在来说，各种各样强大的武力，有超能者、超能科技、传统武者，哪一种都具有毁天灭地的威能，如果真的碰撞起来，哪一种最强，谁都不知道。”
他的脸上浮现一丝忧色，说道，“为师总觉得，超能的出现很诡异，倒像是一场意外。科技、武者、超能，三种强大的力量，真不知道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李凡心中一惊，侧头看着自己的老师。
他的话，跟唐爷爷的话类似。
“师父，你是说，超能不是正确的道路？”他急忙询问。
何长心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不答反问，“小凡，老师问你，我们修炼超能，目的是为了什么？”
李凡发呆，思忖起这个问题来。
他以前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想着成为御兽师，找到一个好工作，报答赵家的恩情。
老师现在这么问，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
“变强？”李凡不敢确定的回答。
“变强之后呢？”何长心又问。
李凡发呆。
是啊，变强之后呢？
“百年时间，传统武者至今已经没落到了谷底。”何长心感慨，“从古至今，那些传统武者孜孜不倦的修炼，目的又是什么？”
“成仙？”李凡试探性的问道，“或者是长生不老？”
关于长生这个话题，总是能勾起人的向往，哪怕是帝王都不能免俗。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长生孜孜不倦，留下了无数传说。
“成仙，长生。”何长心收回目光，“何其遥远，虚幻迷离，真假难辨。如果真有仙，他们又去了哪里？”
李凡再次发呆。
这些问题实在太深奥，他解答不出来。
或许，他套用前世的修仙小说可以解答一下，但他没有那么做。
“不说这些了。”何长心收回思绪，“不管未来的路如何，走好当下每一步才是最要紧的。”
李凡点头，对此深表赞同。
“刚才说到哪了？”何长心苦笑，一扯尽然扯了这么远，想了想，说道，“所以，能量石你最好留着，不管是自己拿来修炼，或者供应高科技武器都需要能量石，这东西可是称得上是战略资源，价钱只会越来越高，不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