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倩走在最后面,仔细观察着陶冬霞,发觉她春意荡漾,便拉拉马小乐衣角,小声道:“马主任,今晚你留着门,半夜你同学保准会摸进去。”
“瞎说啥?”马小乐笑道,“小倩,是不是你自己想半夜来的?”
“不,我可不来。”杜小倩连连摆手,“跟你耍一次足够管好几天的,得好好歇歇。”
“你们两人嘀咕啥了?”这时庄重信回头道,“小杜,回家早早休息,今晚你也喝了不少。”
“嗯,我这就回去。”杜小倩很听话,逆来顺受的性格,反正一般事情都能接受。她跟着来招待所,无非是想多和马小乐多待一会,她觉得被马小乐给彻底降服了,有一点点心理上的依赖。
来到招待所后,杜小倩就走了,庄重信让霍爱枝赶紧去找两副扑克来。
马小乐说还真要打牌?霍爱枝说那当然是要打的。
说到打牌,霍爱枝自然是知道的,打牌是假,有节目才是真。
陶冬霞是不知道的,所以没什么兴趣,便推说头晕,想早点休息。
马小乐摸着下巴寻思起来,觉得庄重信可能有什么想法,应该成全他一下,便对陶冬霞说头晕打牌最好,开动开动脑筋就不晕了。
听马小乐这么说,陶冬霞也只好答应。
牌局开始前,庄重信说为了提点兴趣,输牌方要表演节目。
庄重信这么说,是想给马小乐创造机会,让他占陶冬霞的便宜。
“庄书记,啥节目?”马小乐问。
庄重信看了看陶冬霞,道:“不管啥节目,反正不是坏节目,为了不累,男女搭配,我和霍爱枝对门,打八十分。”
霍爱枝一听,到庄重信对面坐了。马小乐和陶冬霞也对面坐定。
规矩是这么定的,很简单:被升一级,表演一次。
“那不是谁都要表演节目嘛。”陶冬霞笑了,“不让别人升级,是很难的。”
“都要表演,就看谁演得多或者少嘛!”庄重信笑道,“表演一次和表演十次,那可是不一样的。”
“节目还会升级的嗫?”霍爱枝抬手挡了下嘴,呵呵地笑了。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开战!”马小乐带头抓牌。
牌抓完了,马小乐看了看陶冬霞。
陶冬霞摆出了苦瓜脸来。
“看来不行嘛。”马小乐嘿嘿一笑,“冬霞同学,要振奋起精神来!打对门,牌花不重要,关键是技术。”说完,亮主了。
“马局长,别说得好听,技术是软实力,牌花是硬功夫。”霍爱枝不太好意思地道,“相比较而言,还是牌花重要。”
马小乐一听,看看庄重信,哈哈大笑:“庄书记,霍大姐这么说,是想你牌花好,咋样,行不行呐?”
“绝对行!”庄重信对马小乐使了个眼色,“你霍大姐最佩服我的牌花!”
“哦,看来庄书记的硬功夫绝对了得啊!”
说笑归说笑,牌得打下去。
庄重信为了打开了局面,主动弄了几个失误,结果被马小乐和陶冬霞升级。
“哎呀,这么怎么好,上来就输!”庄重信感慨道,“霍爱枝,虽然是在咱们的地头,可也不能耍赖皮,来,以身作则。”说完,站起身来。
霍爱枝也站了起来,两人一伸嘴,“啵”地一声亲了一个。
尔后,庄重信道:“真香!”
霍爱枝接着说:“真甜!”
接下来,两人异口同声,“那就再来一个!”说完,又是“啵”地一亲。
“哈哈……”陶冬霞张开嘴大笑,“下个节目是什么?”
“下个节目不亲了。”庄重信笑道,“动手!”
“那再下个节目呢?”马小乐乐呵呵地问,“还动啥?”
“当然动脚啊!”霍爱枝笑道,“动手动脚么!”
“哦,哦……”马小乐不住地点头,“那手脚动完了,该不会是脱吧?”
“打牌不能分神!”庄重信道,“别老是问,到时就知道了!”
陶冬霞听得津津有味,还是忍不住又问了起来,“咋脱呀,这么多眼睛。”
“没有那么多眼睛!”霍爱枝嘿嘿一笑,“妹子你放心,不会让很多人看到的,要看也只有对门的看!”
陶冬霞“哦”了一声,似懂非懂。马小乐也不太明白,反正就是这么点事儿。
接下来,庄重信和霍爱枝又输了。
两人站起来,走到一旁面对面站着。
庄重信说:“呀,妹子,两年没见,个子高了、屁屁翘了、胸口冒了,就那肚皮小腰却瘦掉了。”
接下来是霍爱枝的表演,她扭捏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哎,哥呀你瞎说,黑灯瞎火哪看得着!”
庄重信嘿嘿一笑,“妹子,黑是黑了点,但哥手上却亮着呢!”说完,上前一步,伸出两手在霍爱枝身上摸了起来,先摸头,“瞧,妹子,你说是不是,长高了!”说完又摸屁屁,“是不,翘了。”
……
一番表演下来,马小乐看得哈哈大笑,陶冬霞也捂着肚皮笑“咯咯”个不停。
“现在让你们笑!”霍爱枝一屁股坐下来,装作很气愤的样子道:“等会你们输的时候,看你们咋办?”
马小乐歪嘴一笑,“霍大姐,你放心,我和陶冬霞也绝不耍赖!”
接下来,不知是谁故意,反正马小乐和陶冬霞输了,连输好几把,亲亲摸摸的变着花样也表演了好几回。
庄重信和霍爱枝也没闲着,隔三差五也来一次,算是让马小乐跟陶冬霞休息休息,调节一下。
最后,几乎没出啥意外,马小乐和陶冬霞输到了脱衣表演。
“庄书记,这咋个玩法啊?”马小乐道,“要不你跟霍大姐先做个示范?”
“别了!”霍爱枝拍手笑了起来,“我们指导,你们照做就可以了!”
马小乐看看陶冬霞,玩到这份上了,陶冬霞一点也不含糊,“来嘛,怕啥,怎么个做法?”
听陶冬霞这么讲,马小乐心里可不太得劲,不管怎么说,他不太想让庄重信看陶冬霞脱衣服。不过很快他就放心了,霍爱枝说按照游戏要求,他们要到套间去脱。
马小乐和陶冬霞起身走进套间。
霍爱枝跟过去,把门带上,不过留了一道缝。“听着啊,规则是这样的,现在庄书记点上一支烟,我喊一二三,你们就从头开始表演之前演过的节目,每演一个节目,各人扔一件衣服出来,如果庄书记一支烟抽完,你们没表演完,那就要加码!”
“加啥码?”陶冬霞问。
“现在保密!”霍爱枝道,“说出来就没啥意思了。”
站在套间里,马小乐望了望陶冬霞,有点不知所措。“冬霞,这都搞啥玩意了,还不太适应呢。”他嘿嘿直笑。
“这有啥,玩玩嘛。”陶冬霞似乎没什么拘束。
马小乐琢磨着,看来这陶冬霞是个开放货,拿得出来,既然这样,那还客气啥呢。况且想想,她专门从县城追过来,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嘛,而且打牌的时候,明明抓了好牌也打不好。
“冬霞,我看你是故意的。”想到这里,马小乐点头一笑,“你想在我面前脱!”
“你不也这么想的嘛!”陶冬霞一扬眉毛,“我说了,你打小就那毛病,就跟范枣妮说的那样,是个小流氓!”
“你!”马小乐被这么直白地一说,有点堵,一时无法找出话来反击,便道:“我流氓咋了,反正那时又没半路上拦你。”
“你拦我还倒好了,也用不着被学校开除,因为我不会告诉别人。”陶冬霞道,“哦对了,你跟范枣妮经常联系?”
“不怎么联系。”马小乐摇摇头,他可不想对陶冬霞说实话。
“我也是。”陶冬霞道,“之前是常联系的,就这一年多时间中断了,因为忙,我几乎和所有的同学都没联系。”
“没啥事的话,也用不着联系。”马小乐道,“各忙各的多好,该升官的升官,该发财的发财。”
“说的也是。”陶冬霞点点头,突然眼睛一歪,“马小乐,你知道范枣妮咋说你么?”
“咋说的?”马小乐一愣,“啥时候?”
“就那年她考上中专在家请客,我也去的,你忘了?”
“哦,当然记得。”马小乐呵呵一笑,“当时还跟你说了不少话呢。”
“对,就是那次。”陶冬霞瞟了瞟马小乐下面,道:“范枣妮说你的玩意儿很丑,可是说起原因来我就有些纳闷了,俗话说不是‘以大为美’嘛,你那儿应该不丑才对啊。”
“啥啊,这都说哪儿去了!”马小乐歪了歪头表示不可思议,“范枣妮咋会跟你说这个?”
“我也不知道!”陶冬霞道,“反正是她亲口说的,当时我还问她怎么知道,她支支吾吾地说是听别人说的。”
“马局长,准备好了么?”霍爱枝在外面大喊起来,“庄书记的烟都点好了,我可要喊一二三喽。”
霍爱枝说完就喊,没有一点空当。
马小乐看看陶冬霞,已经被撩逗得有点冒失的他也不管啥了,“冬霞,还愣着干嘛,开始脱呀!”
“不是说要把之前的节目演一遍的嘛。”陶冬霞道。
“演啥演啊。”马小乐道,“赶时间,就一支烟的工夫,直接脱就是。”
“唰唰唰”
大大小小的衣服,接二连三地被扔了出来。
庄重信和霍爱枝相互看了一眼,呵呵笑着走了,离开了房间。
马小乐知道外面的情况,只管做想做的。
陶冬霞也一样。
马小乐觉得陶冬霞就像瓶白酒,度数高,却很醇香,还夹着点烈辣的味儿。
“陶冬霞,感觉这一切都是天意啊!”马小乐边动边说两不误,“要不是昨天在广发宾馆偶然碰到你,可能这一辈子我们也不会有啥联系。”
陶冬霞哪里还有心思答话,满负荷的承载之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处的快慰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