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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彤在一边都忍不住心动了,她刚才没能发现这件宝,是她的大意,但是现在仔细看过去,觉得这支玉笛还是很不错的。
林峰语气坚决,直言道:“这支笛子只不过是件低仿品,玉质看着不错,但实则为染料所制,它充其量算得上一件劣品,价值不超两百。”
噗!
林峰说完之后,摊子老板差点儿吐血。
他这支笛子可是花了一千五收来的,这位行家却告诉他只值两百?
随即,林峰又将他摊子上的其他东西逐一看了一遍,最后也没挑到一件喜欢的,摇摇头说:“温小姐我们走吧,这摊子上没可买的东西了。”
“好。”
温若彤对他十分信赖,起身跟他走远之后,目光又好奇地打量到他手上的那件玉佩,不解地问:“林先生,那你手里这件七十块钱买来的玉佩,难不成是件好东西?”
“算不上太好,但也绝不会差。”
林峰回过头,从温若彤头发上找到一支发钗,指着它道:“可否把你头顶的发钗借我一用?”
“当然可以。”
温若彤不知林峰要干什么,主动把价值三十万的发钗拿下来,大方地递给了林峰。
林峰拿到发钗后,在玉佩上找到一处细微的豁口,卡卡卡的几下,玉佩的绿皮表层居然被他抠了下来,紧接着浮现而出的,是一块儿纯白无瑕,还微微有些泛起白光的精品白玉!
温若彤当场傻眼!
“这……这居然是一块儿纯白玉?”
温若彤不敢置信,震惊无比的看着林峰手中的玉佩,心说着这块玉的价值至少也在一万左右。
林峰居然只花了七十块钱,就把这么好的一块儿玉给买来了!
然而,让她更想不到的是林峰之后的解释:“这块玉看上去像是纯白玉,但实际上却是极为罕见的千年冰玉。”
“你可以感受一下它的质感,与普通纯白玉是有区别的,另外冰玉的密度也比普通纯白玉要高,所以重量略比纯白玉重。”
温若彤将玉石拿在自己手中,果然入手的一瞬间,感受到一种沁人心脾的冰凉感,光滑油润的感觉也比以前自己见过的纯白玉要舒适许多。
重量方面因为相差过小,她一下子没有明显感觉出来,但仔细掂量其重量,是能够略微感觉到差距的。
下一秒,温若彤的表情更加惊喜,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惊讶地道:“是真的,这真的是一块儿千年冰玉,我以前只听说过这种顶级玉石,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真的。”
“如果我爸知道我花七十元买到这块玉,一定会高兴坏的。”
看着温若彤如此喜悦,林峰的脸上也依稀露出一丝浅笑。
没两秒,温若彤又好奇地问道:“对了林先生,这块玉既然如此珍贵,那它为什么表皮会被一层绿色翡翠遮盖?”
“这是为了长期保养冰玉,根据它表层的翡翠覆盖风化程度来看,它至少被封存了上百年,表面上填满了污渍,这才让人以为它只是一件十分劣质的普通翡翠。”林峰认真解释道。
温若彤恍然大悟,在和林峰继续朝着前面走去的半途中,她还听林峰详细给她讲解了千年冰玉的保存之法。
此种玉石不能长时间接触空气,需要在避光低温的情况下保养,方可永保它的光泽与温润。
关于此玉的价值,因为玉质极为罕见,此玉保守估计百万以上!
听到这的时候,温若彤表情再次惊喜!
“林先生,你今天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咦?林先生人呢?”
温若彤只顾着欣赏美玉,走着走着发现林峰不见了。
回过头来,才看到林峰又蹲在了一个古玩摊子前,认真观察着那个摊子上的东西。
她心中疑惑,难道又有漏可以捡?
捡漏这种事,即便是精通鉴宝的行家,也不能保证每天都能捡到,但是这林峰,却一会儿的功夫连续两次选中宝物?
“林先生,你难道又看中了什么?”温若彤走到林峰面前好奇地问,同时她将玉石装起来,免得被人看到之后惦记。
林峰满脸认真,看着地摊上的一把青铜器,鉴定片刻后摇摇头说:“我们走吧,我看走眼了。”
“哦。”温若彤撇撇嘴,乖巧地跟上林峰。
以往她都是被别人紧跟伺候的角色,但是今天她跟着林峰,却感觉像林峰的丫鬟,而且没有一点脾气。
“啊!”
走了没多久,温若彤的脚下忽然绊了一下,一个猛子不小心扑进林峰的怀里,林峰顺势将她的细腰搂住,轻松拉回了她。
二人距离极近,温若彤双眸温柔地看着林峰,一时被他帅气的脸庞吸引,呼吸也几乎停止了。
林峰慌忙松开她,询问道:“温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也不知道脚下踢到什么,被绊了一下。”
温若彤脸色羞红地解释一句,视线赶紧转移开林峰的面庞,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林峰朝她身后的方向望去,只见她刚才踹的是一件乌金木砚台,看上去黝黑发亮,十分精致。
只可惜被温若彤这一脚踢掉了一个角!
摊子老板当场愤怒,起身拉拽住了林峰,瞪大眼喊道:“喂,你们踢了我的东西,给我赔钱。”
“这位老板,刚刚分明是你的东西露在了外面,才把我朋友绊倒的,这责任应该你负。”林峰严肃地跟他说道。
“什么?我负?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吗?没看到老子的东西都被你们踢坏了?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乌金木砚台是我的镇摊之宝,价值八十万,看你这穷屌丝打扮,一定没钱吧。”
摊子老板冷撇了林峰一眼,轻蔑地嘲讽道。
不过很快他又注意到温若彤,表情忽地变喜,随即又说:“不过我看你的这位朋友倒像个有钱人,说不定赔得起。”
“这位小姐,你别在那儿愣着看了,踢坏了我的东西,赶紧拿钱吧。”
“我朋友我说得不错,刚才分明是你的东西撞了我,凭什么我赔钱?”
温若彤愤冲冲地走来,看着他那摆出摊子的乌金木砚台说道。
“什么?这位小姐,我看你长得温文尔雅,没想到跟这穷屌丝一样不讲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件乌金砚台已经有人要了,而且是你们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