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发生了这档事儿,林峰二人也没胃口继续吃饭了。
他将餐厅的损失顺便赔偿了,便离开了。
过了好久,黄强这才想起自己兄弟还留在餐厅中。
他灰溜溜地跑了进来,就见刘龙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在将其送到雁南第一医院之后,却被告知双脚无法被治愈。
“我的脚没了,我残疾了……”
“爸您一定得为我做主啊!”
刘龙含着泪攥着一中年男人的双手。
这中年男人正是教育协会的会长,刘鑫。
“这到底是谁干的?谁敢这么对你?”
他气得怒发冲冠,浑身都在颤抖。
刘龙哽咽地道:“就是雁南大学医学院最新上任的院长,我就是因为在他的集训课上迟到了,他就疯狂地针对我,后来我跟阿强一起在餐厅吃饭也遇到了他!”
刘鑫震怒道:“也就是说,他就是在那里把你双脚砍了?”
“是啊,我们就是发生了一点争执,他就……”
刘龙止不住地抹着眼泪,搞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
“雁南大学?好了从现在开始,这大学可以停止办学了!”
说话间,他便拨通了一个号码。
与此同时,林峰在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校长黄柏给自己打来的电话。
“完蛋了,林神医没想到您竟然跟那两个刺头起了冲突?天哪我之前总觉得有什么事儿没有提醒您,没想到就发生这样的事儿了!”电话里的黄柏心算是凉了半截。
“噢?原来黄校长也知道了啊,发生什么事儿了?”林峰愣了楞。
“雁南大学被要求停止办学了,还说必须要将你交给他们!”
林峰心中一阵好笑,没想到这刘龙有点能力啊,竟然手眼通天。
“黄校长您就放心吧,这事儿既然是我惹出来的,那就让我来解决吧,你把我交给他们即可!”
“那怎么行?林神医您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手段有多狠辣,大不了这校长我也不当了,我也不可能出卖恩人的事儿!”
在黄柏的眼中,林峰绝对是自己的恩人。
无论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医学院,都是被林峰所救。
他并非白眼狼,无论如何都得保住林峰。
“这就不必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再说了他们拿我没办法,真把我逼急起来,我不介意让他们见点血!”说着,林峰便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在雁南大学办公室内。
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椅上喝着茶,他正是刘鑫。
站在一旁的则是黄柏,他正瑟瑟发抖地站在那,一言不发。
“黄校长啊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这院长是你请来的么?”刘鑫向他发难。
他无奈地点头道:“是啊!”
“今天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作何解释?”
黄柏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其实事情的经过我也了解了,跟刘公子的叙述有些出入的!”
刘鑫拍案而起道:“还想狡辩?我儿子的双脚难道不是他砍的?”
“的确是他砍的,但是刘公子主动带一群地皮流氓想要殴打林院长!”
“林院长出手也是被逼无奈的,说到底责任并非在他!”
黄柏咬着牙,他的后背一直在出汗。
面对这样的大人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听到这里,刘鑫更愤怒了。
他破口大骂道:“那也是他活该,我儿子要打他,这家伙就不应该还手!”
“活该?那我觉得你儿子被砍断了双脚,也是活该吧!”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有你的啊!”
只见一位年轻人不卑不亢地走了进来,正是闻讯而来的林峰。
“林院长您怎么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
黄柏头皮一阵发麻,他可不希望林峰受到任何牵连。
刘鑫怒不可遏地道:“你就是砍了我儿双脚的人?”
“不错,砍了就砍了,你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
别人怕他,但是林峰可是天不打地不怕地存在。
“既然你来了,那就给我跪下来把!”刘鑫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林峰噗呲一笑道:“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动不动就要别人下跪?”
“小子,敢对我大言不敬?给我掌嘴……”
这个刘鑫想来平时扇别人嘴巴子惯了,竟然当众就要往林峰的脸上招呼。
在这办公室内有着十几位身着黑衣的壮汉。
这些壮汉都是刘鑫的保镖,每个人都实力强悍,各个都拥有以一当百的实力。
“胡闹,你敢!”黄柏气得直接跳了起来,但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己的恩人这么被人扇巴掌?这比杀了他还要愤怒。
但就在这时,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
只见林峰一巴掌率先出击,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甩在了刘鑫的脸颊之上。
不仅如此,这力道格外的大,他的好几颗牙齿都被打得吐了出来。
刘鑫顿时就被打蒙了,他怎么会想到有人胆敢打他?
要知道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只有他羞辱别人的份。
“你敢打我?”他下意识地捂着自己已经红肿的脸颊。
林峰揉了揉虎口道:“你想动手,我只不过实在是正当防卫罢了!”
“给我拿下这小子,反了天了,今天我要把你衣服扒光,在整个雁南大学游街示众!”
“你不是很牛么?我让你脸面丢尽,我刘某的手段会让你这废物记忆犹新!”
刘鑫大手一挥,他的保镖齐齐出动,准备将其按在地上。
林峰打了个哈欠道:“哎一点意思都没有,既然你想游街示众,那我就满足你吧!”
“都给我住手,这是雁南大学,我是校长!”
黄柏气得不停地拍桌子,但是这帮人俨然将他当成了空气。
他害怕地将眼睛闭了起来,不想看到林峰被群殴的惨状。
但是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这些保镖刚接触林峰,就被一顿乱殴。
林峰抓起一把椅子,狠狠地往冲在最前面的一人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