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露出狠辣的表情,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抹布出来。
在他儿子绝望且愤怒的目光之下,他堵住了自己儿子的口鼻。
“给我过去吧,爸不会让你白死的!”他心道。
刘龙挣扎了几下之后,很快就没了气力,窒息死绝了。
林峰也不免有些惊讶,毕竟虎毒不食子,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将自己儿子给杀了,这么一来倒是没有理由不放过他了。
“林院长您看到了,这个罪魁祸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您是否可以给我留一条活路?”
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格外地快,生怕对方出尔反尔。
“你放心,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过你给我记住了,我今天可以放了你,但是如果你有异心的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在丢下这句狠话之后,林峰头也不回地夺门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刘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如同一滩烂泥瘫坐在地。
自己儿子那惨不忍睹的尸首就在他的面前,他哭喊着拍着大腿。
“儿啊你死得好惨,父亲不是故意的……”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这黑发人还是自己亲手杀害的。
“刘会长,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万一他反悔!”他的手下急忙将其扶了起来。
刘鑫擦了擦眼泪,点了下头便带着儿子的尸体离开了。
在回到住处之后,他心中愤慨万千,在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需要你们派遣一位顶级杀手,实力最强者前来,帮我杀一个人!”
他的眼睛通红,刘鑫觉得自己活着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亲眼看着林峰死在自己的面前。
“刘会长这次怒气怎么这么大?最强的杀手可是要很多钱的!”
毫无疑问,这个刘鑫平时没少联系杀手组织,清理与自己利益不合的人。
“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要请!”刘鑫的脸上露出一抹歹意。
“都是老客户,要是能够满足您要求的杀手,那价格至少得一个亿!”
“无所谓,现在立刻将人送来,我必须要那个家伙快点死!”刘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连夜之间就有杀手前来了。
这边林峰在回到自己的宿舍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床,呼呼大睡了。
其实他也能猜出刘鑫可能会再找机会报复自己。
但是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他即将要入睡之际,汗毛突然竖了起来,他立刻意识到有危险要降临。
只见一位身着夜行衣,手持锋利匕首的杀手轻手轻脚地朝他床边逼近。
杀手的双眸露在外面,眼神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最为可怕的是,这人竟然是屏住呼吸的状态。
从潜入宿舍开始,就未曾呼吸过一次,脚步声甚至都不存在。
杀手像是一台杀人机器一般,将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被子。
但是在将被子刺穿之后,他突然暗道不好,转身就要破窗离开。
“想去哪里?”说话之人正是林峰,他旋即就将灯给打了开来。
杀手也不说话,从腰间抓起一把白色粉末,一股脑地丢了出去。
“雕虫小技,真是找死!”
林峰一挥手,一枚银针堪比光速般飞出。
杀手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就被银针给刺穿了,整个人定在了那儿。
“我动不了了?你竟然……”杀手发出低沉的声音。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林峰脸色冰冷地走了过去。
杀手在挣扎了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于是也就认栽了。
他呵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噢?这么硬气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你要是说出来的话,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林峰揉了揉虎口,一脸冷漠地盯着他。
他斩钉截铁地道:“绝不可能,杀手的职业道德就是绝不出卖客户!”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乎别人?你跟我讲道德,做他人的刽子手就有道德么?”
林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继续说道:“说出来,我放了你!”
“呸,绝不!”杀手紧咬着牙。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林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杀手的眼神也逐渐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但是令他诧异的是,直到现在这家伙依旧不言不语。
“行吧,既然一句话不可能说,那我只能用点手段了!”
说话间,林峰便摸出了一枚银针,当场戳在了他的腰部。
“你想干什么?不如直接杀了我!”杀手怒斥道。
林峰呵呵笑道:“那就太便宜你了,对付你这种人,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确定不说?”
“你休想从我嘴里敲出一句话,我说一个有用的信息都算我输!”杀手眼神再次坚定。
“是么?等会儿你会主动求我的!”林峰打了个哈欠,回到了床上继续呼呼大睡了。
但是杀手这边就没有这么好过了,在被银针戳中之后,他便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有无数只在身上爬。
不仅如此,那疼痛感如同啃食皮肉,这些钻进了肉中,继续啃食骨骼骨髓。
“额……”
杀手紧握着拳头,指甲触目惊心地戳进了肉中,鲜血不停地流了出来。
那疼痛感超越世间一切的痛,就算是这训练有素的顶级杀手,都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杀手绝望地望着已经呼呼大睡的林峰。
他咬着牙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不过林峰已然入睡,根本懒得理他。
也不知道疼了多久,这杀手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了。
他艰难地跪在地上,面目狰狞地道:“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么?”
林峰打了个哈欠道:“有什么事儿都第二天一早再说,给我继续疼吧,这里的隔音很好的,你可以尽情的大喊大叫!”
杀手绝望地在地上翻滚,很快就力竭了。
这一夜对于他来说,甚至比一个世纪还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