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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她是总裁?”
保安听大腹便便男人说林溪是总裁,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溪看都不看保安一眼,自顾自走到绿叶集团行政办公楼前面院子的一条石凳上坐下。
不一会,大腹便便男人带领三十多个男女慌慌张张来到林溪面前列队站定。
“到齐了吗?”林溪扫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那些男男女女。
“报告总裁,除三个今天没有来上班之外,其他部到齐。”大腹便便男人抬头回答。
“请假了吗?”林溪冷冷地问。
“没有请假,大概是以为董事长和总经理被抓,没人管他们。”大腹便便男人瞄了一眼林溪。
“通知那三个人,以后不用再来上班。”林溪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是。”大腹便便男人的大肚子抖了几下。
“你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绿叶集团的老员工吗?”林溪站起身走到大腹便便男人面前。
“是。”大腹便便男人看了林溪一眼迅速低下头。
“你们都是绿叶集团的老员工吗?”林溪围着三十多个人走了一圈后喝问。
“是……”回答的声音拖拖拉拉,有气无力。
“是原来的绿叶集团亏待了你们还是现在的绿叶集团亏待了你们?连回答一声‘是’还是‘不是’都没有力气了吗?”林溪责问。
现场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出声响。
林溪重新回到石凳上坐下。
“报告总裁,大家都是因为担心董事长和总经理进去之后绿叶集团何去何从才心神不定。”一位瘦瘦高高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站出来说话。
“你觉得绿叶集团会何去何从呢?”林溪看了一眼那个人挂在前面的员工卡片。
“报告总裁,现在我们都已经有答案,绿叶集团会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响亮地回答林溪。
“好,从现在起你升任为行政总管,在你们新的总经理到来之前面负责集团整体运营。”林溪从石凳上站起来大声宣布。
“谢谢总裁信任!”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一个立正。
“各位,今天下午你们的总经理俞水也就是原来的俞丽娜会回集团工作,希望你们一如既往地支持她。”林溪说完走向大门口。
“总、总、总裁,我、我、我怎么办?”大腹便便男人追上林溪。
“现在开始接替他的工作,看你表现再决定去留。”林溪用手一指坐在地上的保安。
“那、那、那我、我、我呢?”保安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追赶林溪。
“你没有记住我一进来时候说的话吗?”林溪大步往大门外走。
“你、你、你说找、找、找我们的负责人。”保安边追边回答。
“我叫你五分钟内喊你们的负责人下来,否则你今天就下岗,没听清楚吗?”林溪走到林大志的车边。
“总、总、总裁,我喊负责人下来了呢,我喊下来了呢。你可怜可怜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保安带着哭腔央求林溪。
“我明确告诉你五分钟以内必须喊到,否则你今天就下岗。而你过了十三分钟另七秒才喊他下来,喊他下来之后还满嘴喷粪,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员工。开车,去医院。”林溪拉开车门坐上林大志那辆只要五万多的小汽车。
“啊?噢,好,好,好。”林大志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动汽车离开绿叶集团。
一路上林溪闭目养神,林大志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正眼看林溪。
“还真准时,刚好半个小时,你们去哪里了呀?”孟大运陪俞水根夫妇朝林大志的车走来。
林大志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孟大运,可见林溪还闭着眼睛,又迅即闭上自己的嘴。
“林溪,你们现在就回清水湾吗?”孟大运过去问林溪。
“你让俞爷爷俞奶奶先上车,我等一下水姐,和她说几句话。”林溪下车,和孟大运一起搀扶俞水根老两口坐上林大志的车。
“林溪,水姐不是去看望庄严了吗?不一定能这么快下来。”孟大运朝重症病房方向张望。
“应该马上会过来,你打一下帆姐姐的手机,让她开车到这里来,我们一起回清水湾。”林溪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我们来啦,直接回清水湾吗?”黄帆的车停在林大志的车边,头探出车窗问林溪。
“水姐呢?”林溪见车上不见俞水就问黄帆。
“她说她不去清水湾。”黄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俞清后向林溪使了一个眼色。
“那我打她手机。”林溪按下俞清的号码。
“俞水女士,我以集团董事局代理主席和代理总裁的名义,指派你前去绿叶集团担任总经理,下午两点钟正式上任。”
林溪拉开林大志的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开车,回清水湾。”
“这、这、这……”
“这什么?你怎么结巴了呀?”
“你、你、你看她、她、她们……”
“嗯?”
林溪抬头一看,见林大志一脸懵逼地望着车前方,俞清、俞水、黄帆、孟大运,连已经上车的俞水根老两口也下车站在林大志的车前。
“你们怎么还不上车?”林溪探出头。
“你、你、你刚才对水姐说什么?”黄帆走到林溪身边。
“回清水湾再说,水姐,明天上午九点半,清水湾村古树下开董事局会议,请你准时参加。”林溪关上车窗。
黄帆见林溪关上了车窗,只得先和俞清一起搀扶俞水根老两口上车,然后和俞清坐上她自己的车,由孟大运驾驶。
“小溪,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是啊,小溪,你能不能给我们透过底呀?”
俞水根老两口从后座探身问坐在副驾驶座上林溪。
“睡着了呢,睡着了呢。”林大志轻声回应俞水根老两口。
“嗯,她太累了呢。”
“这忙了好几天呢,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俞水根老两口缩回身子,望向林溪的目光满是爱怜。
“奶奶个熊,老娘以为她成为红薯姐姐已经达到了人生巅峰,结果突然弄出个集团董事局代理主席和代理总裁出来,难不成她也要耍妖?”黄帆坐在车上嘟嘟囔囔个没完。
“你说会不会是她接手了庄然的那一摊资产?”俞清问黄帆。
“可能吗?绝对不可能,庄然都已经灰飞烟灭,所有资产都得充公。即使有资产可以继承,也轮不到她,唯一继承人早就宣布了呢。”黄帆的气不打一处来。
“你生什么闷气?庄然以前宣布庄严为他的唯一继承人,只是嘴上说说,根本没有立遗嘱。再说,庄然在国内成立的那些公司,尤其是在水州成立的公司,都为正规合法经营,即使庄然出了问题,这些公司的资产不会查封。”孟大运解释。
“开你的车,没听见她自称集团董事局代理主席和代理总裁吗?”黄帆拍了一下孟大运的后脑勺。
“说不定庄然许诺给林溪的呢?”孟大运反问黄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