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吧。”这时,妙纯纯眼神发狠走过去,一把抓住女村官的衣领。
“大胆!你想干什么!”吓得那些黑衣保镖,手里扬起了备在腰间的大刀,正好对着她刺过去!
“慢,我没事!”她继续挥手阻止,却早已满头大汗,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在逼迫她尽快吐出真相。
“没错,那几个男人不仅全身被乱刺,还”
“快说,老娘时间有限。”
“还被削肉拔皮!他们来报仇了!”女村官终于不得不道出骇人真相。
妙纯纯倒是无所谓,哈哈哈大笑道:“所以那些脊椎鬼就是男鬼咯,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就是这么妖艳邪气的女人,为了得到线索不惜不择手段。
“好个纯纯,赞美你的凶狠。”戒指男对她竖起大拇指,做出飞吻动作。
“呸。我为线索而已。”
妙纯纯将女村官一把扔下,转身回到座位,后者踉踉跄跄,被一群黑衣保镖抱了起来,
她开着颤抖的音调“所以各位大师,能不能帮我们讨伐男鬼?!”
“凭啥帮你们这群烂人,无论受伤的是男还是女,都应该如此封建愚昧,残忍破除他们的生命!”
凌月倒是觉得很恼火,指着女村官他们怒骂道。
结果受到太多压力,女村官开始哭诉自身难处。
自从杀了那几个抓来的男人之后,村子就怪事连连。
只要一到晚上天黑,村里的女人出去一会儿,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
“求各位大师帮帮我们吧!那三个男鬼,都已经夺走村子里上百条女人的性命了,难道还不够这报复还不够么!你们评评理吧!”
女村官泪流满脸,泣不过来再道:“消失一夜的女人,明天一大早下雨,我们就在屋顶上被发现”
“发现她们被削皮切肉,只剩下一排脊椎,身体还被摆着耻辱的大字,重要的内脏被挖空,这太可怜了!”
当听到这描述之后,叶栊的心仿佛被绳索勒紧!
这不是他的甜馨学姐,几乎一模一样的遭遇么?
、内脏和脑髓被挖空,在他的浴室里摆成一个大字,被花洒的水一直滴落
难道之前,她去了断罪轮回游戏世界,第一关卡就是花葬村?
“这30年间,女人所剩无几了,很多男子也中了肺痨,每天不停咳嗽。”
女村官坦言出一个事实,这花葬村已经被鬼下了诅咒。
于是真的需要外面的高手来驱鬼,才有一丝恢复从前的机会。
14个逃生者听后,对于新手而言,他们恐惧的是,鬼会不会也对他们发出这样的袭击。
对于老玩家而言,大都十分冷静。
他们脑海里想到的是,只要确定鬼是哪些人,谁是鬼的仇人,并将仇人带到鬼所在地。
这是经历过多场游戏关卡后,得出来的套路,
女村官情绪十分激动,对着众人哀嚎几声后,直接晕倒过去。
这时刚好那废物管家赶过来,苦叹一声,吩咐下人将她抬回房间休息。
剩下一群逃生者,在大厅窃窃私语。
“我之前就纳闷,这封建偏僻之地咋是女人当官啊,原来是条女人村啊。”书生男喝了一杯这里的茶,笑着调侃。
女人进村是十分稀罕之事,女人在村里当官更是少有的事。
貌似在国内,几乎是前所未闻。
源头指着是男鬼,不是女鬼。
是男鬼,要对村里的女人们复仇。
“按道理,是她提到那几个肥壮女人对男鬼下手的,他们应该恨的是她们,却恨了整个村子里的女人,这复仇心理会不会有点过了,还是说,复仇的对象,仍旧存活在花葬村里头?“
睡衣女分析的有些道理。
若真如此,其结果就更迷了,到底谁,才是那个男鬼憎恨的对象?
“被杀的男鬼之一,他叫萧何,原本是小镇里面的人,家住在四合路第444号,做茶叶生意。”叶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众人公开其中的重要线索。
“你从哪听到的?”口罩男两眼发光双手握着拳头,一脸激动问他。
“把管家打了一顿,就很乖说给我听了。”
众多:??
很快,叶栊竖立起来的良好形象,被逃生者们敬而远之。
为了不浪费搜查时间,根据叶栊和妙纯纯获取不同线索,分出两个队伍。
14人当中,各占一半,每支队伍7人。
首先是项链女和睡衣女,还有花裤子男、鬼学姐甜馨、学妹凌月,剩余两名来到叶栊的队伍。
剩下口罩男、戒指男、蛇女、书生男、剩余三名都归妙纯纯这边。
他和她两人之间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吭一声,简直是水火不容。
准备出发前,那管家脸上皮肤多了不少抓痕,整个人又被叶栊提了过来。
“我就问几句,那萧何男鬼的家人,是否讨伐过这花葬女人村?”项链女在旁边抱着手臂,一脸严肃问他。
他支支吾吾好几秒,还是选择开口,免得再打一顿:“不,他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一直覅托养在他的舅舅家。”
“那就是被这里的女人拐骗过来咯。”
她拍着桌子一脸怒意:“那女的叫啥名字,我看跟她脱不了关系。”
只见管家很委屈道:“女大师请息怒,都是很久的事情,我哪知道那么多?”
“嗯哼?你不知道。?”她伸出五指,直接罩在矮小管头上,手指骨节分明,恐怕要变成老鹰的爪子。
“叫绿茶!对,就叫陈绿茶。她家专门在山上采摘茶叶的!”
管家矮小身子被项链女刷来刷去,直到炸不出半点线索为止。
被虐杀的男鬼是做茶叶生意,而诱骗男鬼来花葬村的女人叫陈绿茶,也是做茶叶生意。
这种游戏设定让不少逃生者在嗤笑。
书生男也站在一旁偷笑:“是不是以后,只要对游戏人物暴力一些,可惜省很多力气找线索啊?”
说完,他直接抓起地上一根长棍子,笑脸盈盈走过去,跟他白净的书生气质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