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组长借着给鸡坤取食品的名义出去打电话了,屋内林老还在拉着李浩问东问西,鸡坤一叫他就兴奋地问李浩是什么意思。
“林老,之后一定出本禽语的教材给您,您还是看看张组长什么时候回来吧,取个吃的怎么还要这么久?”
“嘿嘿嘿!”林老笑得开心,
“他快半个小时都没回来,这不正说明你的条件被认真考虑了吗?
要我说,你自己搞一个学校,哪怕给你批地给你盖楼,建起来也得好久,要不你直接挂靠在科大下,给你新开个学院供你折腾?”
李浩又给自己和林老茶杯添了水,笑了笑道:
“林老您不会就是科大的吧?”
林老头扬着头吹胡子瞪眼:
“怎么了?我是科大的就不能提科大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举贤不避亲嘛!”
李浩对学校建哪挂靠不挂靠其实无所谓,何况挂靠在中科大名下也能省事,还可以白嫖中科大的科研器材,考虑了下就点点头。
“好嘞!”林老精神抖擞,“我看张组长可能不知道吃的在哪才找了这么久,我出去帮他找找。”
说罢,他便急匆匆的冲出去了,走前还不忘对鸡坤学了几声李浩之前的禽语。
鸡坤听得是漫天雾水,鸡头迷糊的看向李浩。
“咯咯咯!”
(他在跟我说话?)
李浩不理鸡坤,坐在椅子上看茶杯里的浮沫。
鸡坤:???
算了,主不说话一定有他的道理,还是练功吧!
昨天那个叫零号的人非得拉着自己到处跑,要不是主说他是我以后的双修对象我才不理他呢!不过他摸我羽毛摸得也挺舒服的啊。
昨晚才练了99遍神鸡炼体功,今天努努力,练100遍!
一定要让主和那个零号为我骄傲!
鸡坤给自己打打气,元气满满的练起神鸡炼体功来,练着练着还不得劲,又想念起昨晚那快一斤的燥药来,那吃了心跳速度都能是正常三倍
过了会儿,张组长和林老回来了,看见兢兢业业在练功的鸡坤又是啧啧称奇。
“怎么样?张组长?”李浩问他:“同意了吗?”
“这个事,原则上是不同意的,太不合程序。”
“哦!”李浩点点头,这事成了。
“不过对于优秀人才得特殊对待。
我们可以聘请三号路先生为科大禽类培育生态科学研究院的院长,然后由您带头展开龙血鹉的研究与培育。
相关特批经费和材料三日内到账,研究人员可以由您聘请,此外希望研究所能承担2000退伍人员的工作分配。”
说话的艺术真奇妙。
“好好好!”李浩大喜,2000人,比他预估的还要多些,而且估计分来的肯定都是最精锐的。
“但是还有件事!”张组长的声音凝重起来:
“我要为这2000人负责。我来做这第一个修炼‘人鸡交互双修’的人,只有我活下来这实验才可以推进!”
李浩诧异的看着他,林老更是直接露底:“刚才谈的时候根本没说”
“林老!”小平头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坚毅的望向李浩:
“路先生,你之前说保证肯定不死人,算数吧?”
李浩点点头,“可以!”
他也想早点试试这人鸡交互究竟效果怎么样。
人有了,鸡现在只有阿坤了!
好像有些对不起零号啊!
三号路明非的愧疚心罕见的冒了出来。
毕竟昨天好不容易才劝导(忽悠)明非接纳和鸡坤双修,一人一鸡结为双修伴侣,明非还殷切的讨鸡坤欢心
今天就要鸡坤一鸡侍奉二主?这也太
不过李浩向鸡坤询问建议时,鸡坤反而大方的表示,自己吃的消,昨天的药再加一斤,绝对能满足这两个人修行所需!
既然鸡坤可以,李浩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开始向张组长传授双修、散功之法,但只传了他一门威力平平的江湖常见心法。
毕竟明非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人,当然值得最好的神功。你想练厉害的,那还得再好好刷刷三号路明非的好感度。
待确认张组长记住了,李浩才让他脱的只剩短裤,与鸡坤相对,开始练功
仕兰中学,高二四班,自习课,马上就要升高三的大家都在努力学习,只有坐在窗角的废柴路明非看着窗外在呆呆的发散思维。
今天晚上,就可以正式和鸡坤修炼武功了呢!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啊!
练成武功后飞檐走壁、行侠仗义,然后在陈雯雯遭遇困境之时,自己从天而降,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携鸡坤逍遥而去……
呸!想什么鸡坤啊!
路明非晃晃脑袋,望向了前排那个漂亮的倩影。
陈雯雯今天又穿了件白色裙子克真好看啊!就是旁边的赵孟华太讨厌了,每次都要凑过去问题,就不能离她远点吗?
今晚回去就和鸡坤好好练功,下次打篮球的时候借着武功赢过赵孟华,陈雯雯一定对我刮目相看!
……
鸡坤在哀鸣着,漂亮的鸡毛飞得静室里到处都是。
倒不是双修传功出了什么问题,鸡坤传功后虽然元气大伤,但没什么大碍,是鸡坤凝炼的真气进入了张组长体内后产生了严重的水土不服现象。
人与人之间传功尚且多有不适,往往要损耗五六成真气,何况鸡与人?
鸡坤的真气进入张组长体内立马如脱缰野马,四处乱撞,惹得这个身经百战的无畏铁人痛哭流涕,狠狠抓了身前鸡坤几把,把它羽毛扯了小半。
“散功!散功!加油!用力!”李浩就像产婆接产一样,给张组长鼓着劲。
也怪鸡坤,第一次不知轻重,一次把自己凝出的真气传了大半!
你一个大地之王直系血裔还吃了那么多燥药,练出的真气能一次灌输给人吗?不得循序渐进,深入浅出?
李浩狠狠批评了鸡坤一番。
就这时,张组长黄金瞳亮到极致,一声猛男破喉咙鬼嚎,“啊!啊!啊~~~啊!”
天花板挂着的上一盏灯被凭空扭曲破碎,落在了地上。
散功成功!
张组长瘫在地上,运转心法,重新凝练真气,还是不好控制,只能再散去。第二次好多了,没那么痛了,第三次
数次后,鸡坤真气被耗尽,张组长坐起身来,“怎么没能如你所说练出自己的真气来?”
李浩上前检查一番,“再来个三四次就差不多了!”
还要三四次?张组长铁青着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