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算成软妹币可是人均000以上,他穿越前要工作多少天才有000收入啊。
即便是现在,4万樱花币也要工作大概7天——月薪0万円。
“坐。”川岛和纱为他拉开椅子。
“你不用太客气,这显得你有所图谋。”小林雅树把土气又廉价的斜挎包放到旁边,坐下。
“客气吗?我都没说‘请’。”
川岛和纱瞥了眼这个包,在他对面坐下,“既然你觉得我在客气,那我就一点都不客气了,你今晚吃什么都由我来决定!”
“不好吃我会不吃。”
川岛和纱也不管他,招呼穿着得体的黑西装马甲配白衬衫的女侍,“焦海盐和牛菲力套餐两份。”
“好的,客人还要点其他吗?”
“要喝酒吗?”川岛和纱问他。
“不用。”
“那就这些。”
女侍鞠了鞠躬,谦卑地退后两步才转身离开。
小林雅树疑惑,点餐就这?
“焦海盐和牛菲力是这里的招牌,要不是为了吃这个,我基本不会来这里,哦,环境私密也是我来这里的因素之一。”
“套餐里面有什么?”
“前菜、主食、副食、甜点、汤、还有饮品。”川岛和纱掰着手指头,边回忆边说。
到底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所以她也只能一边想一边回答了。
“我的意思是,具体什么食物?”
小林雅树讨厌西餐厅的汤,什么罗宋汤什么的,他吃过很多家西餐厅,虽然没有一家这么高档的,但没有意外,它们的汤都很难喝!
“除了主食确定是牛排,其它都是他们看着办。”
“。”可以的,小林雅树无话可说。
川岛和纱又说:“刚刚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
“你盯着女侍看。”
“你又知道?”小林雅树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呢。
“难道你喜欢这款?她没我漂亮。”
“还好吧。”
那位女侍还是很漂亮的,即便是在高档的泡泡浴店里都是头牌级别的漂亮。
“那就是制服?西装马甲?原来你好这一口吗?”
小林雅树没有回答。
“我穿起来肯定比她更帅!”
他瞧了眼她,“你先穿上再说。”
“果然是制服,变态吧你。”川岛和纱揶揄。
“男人喜欢制服有什么错?”
“变态。”
“那就当我是变态好了,补充一下,我最喜欢的是jk制服和女仆装。”
“更加变态了!”川岛和纱作嫌弃脸。
那可不就很变态吗。
可这都是受你们曰本文化的影响,不然我小林雅树(正经人)压根不会知道什么是jk制服,什么是女仆装。
以及搜查官什么的。
就在两人互相用嘴巴拉扯之时,汤先送上来了,分量很小。
小林雅树喝了口,黏稠的口感,咸酸咸酸的,不仅很开胃,还意外的有点好喝,嗯,只是有点。
川岛和纱用小勺子勺起,红唇贴近勺子,将黏稠的透明液体抿入口中。
一口下去,她没有急着喝第二口,左手撑着光滑的脸颊,右手持小勺子在小碗内轻轻搅动。
然后,她放下勺子,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大拇指滑动几下,“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大事?”
“你上热门了。”川岛和纱把手机给他。
小林雅树接过来一看,恰是昨晚被偷拍的照片。
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照片居然不够清晰,拍得他不清不楚。
嗯?
也许这就是娱乐小编的计划呢,先放点模糊的,把热度抄起来了,再放清晰的。
“荣不荣幸?这可是国民女友的第一次哦,第一次闹绯闻的人是你哦,多么让人羡慕啊!我都羡慕死了,你的身边居然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生!”
“我劝你别太自恋。”
小林雅树滑动这个界面,看下面的评论。
不信者居多,皆是在说‘川岛香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换个豪华公寓他们也许会多信几分。
有点不爽,小林雅树觉得自己被贬低了。
穷人就不配和明星艺人谈恋爱是吧!你们的国民女友不仅晚上和我独处一室,现在还请我吃饭呢!
小林雅树抬眼,用充满恶意的视线看向川岛和纱。
川岛和纱愣了下,然后毫不示弱地瞪回他,“干嘛?!”
小林雅树收回视线,继续滑动评论,“我怕我被打死,我家附近治安不好,偷窃抢劫案特别多。”
“这也没办法了,他们手上肯定还有料,应该有更清晰的照片才对。”川岛和纱的想法和小林雅树的一样。
“嗯。”
给回手机。
川岛和纱接过手机,手机壳上还有他的余温,仿佛在和他握手一般。
她说:“我要利用这点。”
“?”
“你知道的,我之前声带受伤,离开了舞台。”
“嗯。”
“但现在我好了,所以我要复出了,带着雅树你给我的歌。”
小林雅树想了想,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祝福一句:“祝君武运昌隆。”
“你不是短期大学毕业的吗?怎么说话文绉绉的。”
“。”
你听说过大专人上人吗?等我公务员上岸,第一刀就砍向你!
“所以,你要利用绯闻获取关注度,然后顺势发歌?”小林雅树推测道。
“你很懂嘛。”
“你们娱乐圈不就这点花样。”
虽然这么说很自大,毕竟外行人又能多洞悉专业领域里面的门道呢?
可他还是想这么说,因为他对娱乐圈的好感不高,路人偏下的那种好感度。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川岛和纱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推推界面,好多人在艾特她,让她出来澄清一下。
“所以!”她眸光流转,严肃地和他对视。
“所以?”
“成为我的男朋友吧!”
小林雅树呆住了,呆了一整秒才神魂回笼。
他揣摩地打量着她的表情。
她完全没有小女孩的神态,即便说出这般直白的表白话语,也不过是脸色微微粉红罢了,还毫不闪避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犹如已然就位的女猎手,就等猎物出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