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们赶紧滚开,别做拦路狗,不然,你们就会变成吃屎的狗。”陈宁听说与龙三无关,听说他们想对龙三出手,当然不会客气。
“兄弟们,美女跑不掉,咱们先修理修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白脸再说。”第一个说话的人,似乎是个小头目。他一声招呼,大家便向陈宁围过来。
陈宁不想在他们身上花太多时间,身形一闪,人已经欺身直入。马上,一片痛苦的叫声响彻停车场的上空。
这些人,全部被陈宁断了双腿,躺在地上,痛苦地惨叫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有什么事,叫你们的头找我,我,就是神医陈宁。”陈宁蹲下来,抓住一个在他身边的一个人的下巴,轻轻用力,说。
“呜”被抓住下巴的人,呜呜的叫着,说不出话来。
陈宁将手一松,站起来,对谭家微说:“家微,我们走。”
“好,上车吧。”陈宁这一手,令谭家微大吃一惊。
“不是说他是亡命神医吗?怎么会这么厉害?”谭家微感到不解。
汽车轰鸣着,离开停车场。
“阿宁,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刚才,我还没看清楚你怎么出手,你便将他们打趴下了。”谭家微对陈宁说。
“呵呵,不是我厉害,是他们觉得自己有罪,自断双腿,向你赔罪。”
“哈哈,阿宁,你一向这样幽默吗?”
“没有,我不幽默,我在说事实。”陈宁说罢,嘴角往上一翘。
谭家微刚好看到,心中对陈宁更加迷醉了。
“阿宁,我一向喜欢直来直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我也喜欢直来直去。”
“你有女朋友了吧?”
“嗯,以前曾经有过,现在没有了。”
“可以说说吗?”
“呵呵,说来话长,而且,说出来,你未必就相信,因为,这其中的故事,有点玄幻。”
“哦,玄幻故事?我还真想听听。”
说话间,车已经到了谭家。
“阿宁,记得说给我听哦。”
“嗯,看情况,看时间。”陈宁不置可否。
走进谭家独栋别墅的大厅,谭家人全部在一起,个个脸色凝重,在小声商量着什么。看见谭家微带着年轻的陈宁进来,他们那凝重的脸上,再添加一丝失望。
是的,在他们看来,陈宁太年轻了!
“阿宁,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谭家杰,这是我姐谭家燕,这是我二哥谭家文。哥,姐,这位就是神医陈宁。”谭家微一口气将双方都介绍一遍。
陈宁一一与他们握手。
“神医请坐。”谭家杰对陈宁说。
“谢谢谭大哥,要不,我们先去看看老人家?”
“好,这样更好。”陈宁的回答,让谭家杰感到高兴。虽然人在公门,但谭家杰最讨厌做事拖沓的人。陈宁的提议,十分对谭家杰的胃口。
陈宁跟着谭家杰,其他人跟着陈宁,一起静静地走进二楼的一间房间。
房间里,一位老妇人坐在床边,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一旁。很显然,老妇人是老爷子的夫人,旁边的女人,应该是仆人无疑。
“爸,我们将咱们横山市的神医请来了。”谭家杰对躺在床上的老人说。
“嗯,疼”老人应了一声,轻声呻吟着。看来,老人病的不轻。
陈宁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对老人的病情已经了然于胸。是的,从西医的角度看,病情已经波及到多个器官,而且出现功能症状,预后十分不乐观。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陈宁刚进门时,看见谭家人个个愁眉苦脸的原因。
老人家,我先为您针灸一下,缓解您双腿的疼痛,然后再开药给你吃,一个月内,病痛可除。
“好”看来,疼痛令老人十分难受,听陈宁这么一说,马上答应。
陈宁取出银针,手一扬,银针飞快地插进老人的相应穴位。接着,陈宁捻动针头,很快,老人脸上那痛苦的表情,从舒缓到消失,身体也可以舒缓的动一下了。
陈宁将银针拔出,对谭家杰说:“谭大哥,我们到大厅说话,如何?”
“好,听神医的安排。”看见一直痛苦的老父亲,在陈宁施针后,竟然痛苦全消,谭家杰心中大喜,原先那失望的心,早已被希望所填满。
大家到一楼客厅坐好,早有仆人为陈宁端上香茶。
“谭大哥,老爷子的病程很长,他的病根,是糖尿病。因为时间太长,血糖控制不好,到现在,已经损害到身体多个器官,再拖下去,治疗所需要的时间要延长很多。”
“哦,按神医的说法,现在还不算太迟。”
“嗯,还不算太迟,只是他身体虚弱,我不敢用太猛的药,必须慢慢来。一个月吧,一个月,老爷子肯定可以起来走路。”
“啊?!神医,您说的是真的?一个月?一个月已经很快了!”谭家燕听罢,高兴之余,感到十分吃惊。
“各位,别叫我神医,叫我阿宁或者小陈即可。叫神医,太见外了。”陈宁对谭家杰他们说。
“我一会开两张方,第一张方先用,用法是用三碗水,武火煮开,然后用文火慢炖至一碗半水,分两次温服。”
“十天后,改用第二张方,煮法一样,服法也是一样。这期间,老爷子会排除很多恶臭的、略带黑色的大便,这是正常的排毒过程,你们不用害怕。”
“一个月后,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太好了。家文,赶紧拿纸和笔来。”谭家杰对弟弟说。
“是,我这就去。”谭家文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不一会,谭家文拿来纸和笔。陈宁接过来,开好方,并标注清楚,哪张是第一,哪张是第二。
谭家文接过处方,看了一下,说:“这些药,我们家都有,而且,质量都是最好的。”说罢,拿着处方,离开大厅。
“阿宁,听你刚才的话,你好像也懂西医?”谭家杰问。
“是,我本来就读于横山大学医学院,后来,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令我失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