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高速路要比火车慢半个小时,但大家都坐的很舒服。
“昨天钢材老板在酒桌上没有为难我,我还以为今天不能准时来接你们了呢。”葛严明可不认为是他运气好,这话是在试探孟夕。
“那是因为我提前打过电话,不过再过不了多久又会涨价,这个星期你就去把首都能收的钢材全都收了。”
她不喜欢站在被动的位置上。
葛严明也知道这件事严肃,郑重的点了点头。
几人到达深港的酒店门口,能容纳五个人并行的大门口上方挂着横幅,能透过红布看到“宜欢酒店”四个大字。
一共有八层楼,比明基酒店还多了两层,游泳馆健身房一个不少。
“不错,先给我们一人开一间房吧。”孟夕给了葛严明开门红,钱包在一个大大是红包里。
葛严明也没客气,别的时间他可以让孟夕免费住,但今天开业不能不收。
“多谢老板捧场。”
孟夕五人入住了顶楼,其他客人大多选择二楼和三楼,毕竟越高的楼层消费越高,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
从酒店顶楼往下看,正好能看见自己的商场,正值周末,商场的人流量很多,小孩子大多在喷泉周围驻足,热闹一片。
孟升妮站在孟夕身旁:“有没有兴趣去我买的地看看”
“好啊。”孟夕刚好在想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呢。
出门直接打车。
孟升妮买的是一处山脚下,离海边有点远,但上山之后能直接看到海边的景色,现在大家都在抢海边的地盖别墅和度假区,这块地无人问津,她以很低的价格就拿下了。
“看不出来你挺有投资眼光的啊。”
孟升妮羞赧的笑了笑:“要不是果汁厂的股份,加上吃住都是你花钱,我哪能存到这么多钱啊。”
“那这片地你打算怎么处理”
“盖度假屋,山上我打算单独盖一间别墅,这样以后我们来这里玩就有地方住了,当然了,工期会很长,因为还要修路。”
孟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手去干吧!”
孟旭妮和孟跃在健身房的拳击台上对打,周围聚集了一圈观众,陈福在台下看的心都揪起来了。
孟旭妮一直利用更加灵活的身体躲避着,孟跃也是鬼精鬼精的,本来对大姐就留了手,发现大姐在消耗他的力气,用劲就更小了。
谁知道孟旭妮突然暴起,一拳揍在孟跃的腰窝处。
孟跃感觉全身都软绵了一下,紧接着就被反手扣住了。
周围响起了一片掌声。
孟跃身上的麻劲过去之后,扶着腰站了起来,看向陈福:“姐夫,来比试比试”
陈福虽然没有专业学过,但他每天的运动量不差,力气还是有的,更何况小舅子的要求他怎么能拒绝呢
陈福上台,刚戴好拳套就挨了一圈,孟跃挑的都是肉多的地方,会疼,但不会重伤。
陈福只坚持了两分钟,一边嘴角被揍得青紫,孟跃身上也有淤青,但是之前孟旭妮打的。
“姐夫,我带你去上药,上次我跟一个游医买的药膏,对外商有奇效。”
两人完全没有刚才在台上的架势,孟旭妮没有跟过去,因为首都的工作室来电话了。
“老板,深港那边又要了一批衣服,我们黑色和橙色的料子不够用了啊。”
就是技艺再高超,没有原材料也没办法啊。
宜水商场的货卖的比孟旭妮想象的还要快。
“既然没有料子你们就先回家休息吧,我解决了再给你们打电话。”
挂了工作室那边的电话,孟旭妮立马给孟夕拨了过去。
孟夕这会正在出租车上,打算到美食街逛一逛,要是有好吃的就给大姐和孟跃带回去。
“大姐,你们不是在健身房玩吗孟跃没有把陈福打晕吧”
这次出来之前孟跃就悄悄跟她们商量过,要是华遇霜也一起的话怕是也逃不过这一顿揍。
就算打得过也不能打啊。
“工作室那边有两种颜色的料子没有了,你有办法吗”
一听是正事,孟夕收起来开玩笑的心思。
“有,我这就打电话让人送货过去,首都那边暂时不要卖了,先紧着深港这边。”
她会利用媒体营销旗绫工作室的衣服奇货可居,首都的有钱人可比深港多多了,到时候狠狠薅一波羊毛。
孟旭妮松了口气:“好。”
孟夕在通讯录翻了好一会才找到卖料子的老板电话,他家的料子每个月都有定量,所以质量上绝对保证。
电话一路谈到了酒店,孟升妮指了指自己的房门,比了个口型,不打扰孟夕工作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一点准备都不给就涨价,这不是为难人吗”
孟夕眉头拧着,涨价的太快了,这样下去财务要赤字了。
“孟老板,不是我一家这样啊,就是菜市场的大蒜都涨了,不涨价我饭都吃不起了。”
“但是你通知的太突然了,不然这样,这次还是按照原来的价格,下次我再按上涨的价格给你。”
磨了好一会电话那头总算同意了。
孟夕神色阴郁的挂断电话,涨价的风潮来的太快了。
发了好一会呆给王进步打了过去。
“通知下去,下个月果汁统一涨价五毛,小瓶不卖了,让设计部门设计大瓶的出来,摆在超市卖,多生产一些清热解毒的果汁。”
“老板,怎么这么突然这一涨价必然会引起不满啊。”
“你没看报纸吗按我说的做就好!”孟夕说完就挂了电话,再不涨价大家跟着一起喝西北风。
全国各地都在上演着类似的事情,生产链是连续的,一家涨价就会波及三到五家,以此类推。
葛严明的开业成绩还不错,盈利了一万元,虽然他是老板,但不能多待。
“首都那边离不开人,我就不送你们会宁远镇了,有事打电话。”
真是应了那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孟夕奔波了两天,回到家直接摔进了床里睡觉,海姆斯跟李忆出去买菜,李忆不管厨房,但做完卫生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