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叶凡皱眉。
“冤枉啊,邪神当男创造《邪后诀》这些功法,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弄炉鼎。要知道当年的邪神之所以会陨落,就是他将很多身份特殊的女人弄成自己的炉鼎,最后被人群起而攻,就算这样那些被他充作炉鼎的女人都为他奋战到最后,哪怕杀死至亲都好不眨一下眼睛。”
叶凡没有怀疑腰带器灵的话,以他对《邪神诀》的了解,这功法绝对克制眼前尤仙体内的功法,只要他一运转,就会生出一种想要将对方剥光压在身底下的冲动。目光落在尤仙的身上,叶凡心中对东神殿充满愤怒,早就有将之摧毁的打算,对于来自东神殿的女人自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不能控制,那就灭了,哪会在乎手段。
脑中这样的念头一闪,叶凡突然间伸手一抓,一股可怕吸力产生,直接将尤仙吸扯过来,强行搂入怀中。不带一丝笑意的目光直视尤仙双目,叶凡的一只魔掌隔衣擒拿她那将衣物撑得就要裂开的胸脯。
叶凡的动作粗鲁之极,毫无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只让尤仙的脸上露出吃痛之色,嘴中更是溢出痛苦的呻吟,似乎不堪他如此粗鲁对待。可是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惊喜,将她完全给出卖了。
叶凡感觉邪恶的在躁动,这不是堕神面具引发的,而是愿望腰带,显然这货很希望他化身为禽兽。只听腰带器灵兴奋的吹边鼓道“主人放心享用就是,小的给您调整这女人体内残缺的《邪妃诀》,保证让主人得到一具最为完美的邪妃级炉鼎。”
这都什么器灵啊,帮主人玩女人,叶凡感觉很是无语。根本就没有激情四射的吻,他盯着尤仙绝美的脸蛋,凝视着她那绽着羞慌光芒的眼眸,心底的邪念如炽如烧。叶凡心灵深处传来兽性的呼唤,让他扯开尤仙小了一号的衣襟跟肚兜,让那凝白如玉的肌肤破衣而出,让那颤动着透着强烈青春活力的秀丽春光袭心撞目。
深吸一口气,浓郁芬芳直灌口鼻,此情此景差点就让叶凡心神失守,有些暴躁的将尤仙仍向茶几,美人儿脸露惊慌,似乎对他粗鲁行径没有一点准备。可瞧她屁股稳稳当当坐在茶几上的惊魂未定模样,就知道她绝对在装。叶凡急躁的清除一切遮羞障碍,没有阻挡,没有抵抗,有的只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美人如玉似弓,娇羞与楚楚可怜完全化为期盼,哪有半分被强迫之态,叶凡暗骂,好不容易决定用强了,哪想到被强迫一方竟然比他还要心急渴望。箭在弦上哪有不发之理,到了这时男人就是禽兽,只有用那抹嫣红来宣示赫赫战功。
……
茶楼很静,尤仙在含笑沏茶,茶几上的狼藉被清除,一切就仿佛春梦了无痕,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叶凡仍然坐在原位上,欣赏着已经换了一身合体衣裳的尤仙,《邪妃诀》非常神异,一旦炉鼎被修炼《邪神诀》的男人催熟,她们的美丽就会产生质变,一切变得超凡脱俗,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公子请用茶。”
尤仙妙目绽笑,嘴角微微绽起,露出挑逗与欢喜之色来。
叶凡微微皱眉,尤仙的变化很明显,整个人宛若获得新生,尤其看他的目光没有浓烈的情和爱,只有暖人心扉的柔和,让他没来由的心底生出信任来。
“你能够找到你师傅吗?”
尤仙摇头道“师傅的修为高深莫测,已经达到人仙圆满,说不定已经晋升灵仙,由她所掌握的堕神面具一旦催动,没有人能够查出来,在这点上仙儿无法给公子提供帮助。”
叶凡早就料到这一点,就连传承之塔都无法搞定,显然堕神面具在那个殿主手中威力很大。搞定尤仙看似什么也没有得到,可是在叶凡看来收获还是很大的,首先他确定不是这女人对裹儿下的手,这至少派出了一个怀疑对象。其次嘛,叶凡觉得有一个熟悉那位殿主的女人在身边,起码要将那位殿主找出来容易很多。
将潜伏着找出来势在必行,叶凡不想身边潜伏着一个强大的敌人,万一让对方在关键时刻破坏,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要如何筛选?
叶凡皱眉,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一个个来绝不是办法,他只能将目标定在那些最为亲近的人身上,毕竟只有这样才更有机会接近他。离开茶楼,叶凡回到自己在内院的住处,将身边的女人统统叫来,他决定从最为熟悉的开始。
所谓最熟悉自然就是跟叶凡最早的女人,无疑就是月菊、叶兰两人,接着就是妩玫、秀色、白秀儿。他没有一同上,虽然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万一找出元凶来,对方暴起发难怎么办。一个个的排除,这就是叶凡的办法,至于具体操作内容很是简单,回味彼此第一次相遇,跟第一次的情况。
第一个自然是认识最早的月菊,叶凡盯着她的眼睛道“咱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月菊一愣,咬牙道“当初狩猎者对我施暴,是你救了我。”
叶凡将月菊抱入怀中道“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
月菊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她这时也察觉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道“当然是在天院啦,当时萌儿在一旁修炼,我先是给你唇舌,然后再用那里给你消火。你这坏蛋,仗着自己拥有如意之能,可是让人家好生难堪。”
叶凡皱眉,他感觉这样的询问很难问出什么来,堕神面具非常的邪异,完全能够窥探他人的记忆,他必须想起他办法才行。思来想去,叶凡最终绝对问不如做,不管借助堕神面具这位殿主有多高明的演技,本能在那种情况下绝对会表露出来。
“咱们重温那日的经过如何?”
叶凡咬着月菊的耳朵,用手去感悟她屁股的弹力。
月菊很是敏感,嘴中只是发出嗯的一声,整个人就瘫软在他的怀中。